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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剛剛發作,一時還不要緊,你留神一點,提防遭人暗算。”
華雲點頭稱是,接過鐵劍,雙目圓睜,緊緊盯住通天教主,防他淬施暗算。
玉鼎夫人由身畔取出一個羊脂玉瓶,傾出瓶中金創藥,敷在華天虹的劍創之上,撕下自己的長袖替他包紮傷口,匆匆忙忙,一臉焦的之色,旁若無人,毫無避嫌之意。通天教主睹狀。滿臉不豫之色,幾次欲言又止,兩道短眉緊緊皺在一起。瞧那神氣,心頭似是怒極。
玉鼎夫人匆匆裹好華天虹胸前的劍創,忽忙蹲下身子,去料理他雙腿的傷勢。此時天已正午,華天虹體內的蓮毒已由丹田升起,混人血液之中,轉眼之間,他傷中慘出的血漬已是烏黑如墨,濃豔異常。
忽聽週一狂嘆道:“唉!造物之奇,真非眾生能及——”他語言一頓,高聲叫道:“華天虹,你自點昏穴,睡上一覺豈不是好?”
華天虹搖頭道:“蓮毒一發,任何奇門手法,也閉……”他突然想到,言多必敗,這秘密還是保留的好,急忙將口一抿,默然不語。
玉鼎夫人手法利落,須臾已將他雙腿的傷處裹好。只是那傷處血流不止,一忽工夫,包紮傷口的白絹已被烏黑的血水溼透,尤其胸上的創傷,黑水泉湧,看來令人心悸。
華天虹周身如群蟻鑽動,難受到了極點,一待包紮完竣,立時說道:“有勞姐姐,兄弟告辭了。”
玉鼎夫人戚然地道:“你要往哪裡?”
華天虹道:“兄弟受不住,跑一陣子再看。”縱聲叫道:“周老前輩,天乙子,後會有期。”拔步奔去。
玉鼎夫人隨後追上,道:“虹弟慢行,我有話要對你講。”
通天教主睹狀,不禁怒形於色,峻聲道:“夫人留步!”
玉鼎夫人恍若未聞,與華天虹並肩奔下了樓,華雲走在最後,出了“養心殿”,直向觀外奔去。
一路上雖然有人駐守,但有玉鼎夫人跟著,誰也不敢阻攔,須臾,三人奔出觀外。
華天虹體內毒血作祟,胸腿上的傷處業已麻木,不再感到疼痛,但見胸上血出不止,不由大感恐慌,這時雙手將傷處緊緊們住,一面奔跑,一邊說道:“姐姐,你當真姓向?”
玉鼎夫人微微一怔,道:“是啊!我叫向華,不過除你之外,沒有旁人知道。”
華天虹道:“一劍蓋中原向東來是姐姐的什麼人?”
玉鼎夫人面色一變,飛快地環顧了四下一眼,倏地槳然一笑,道:“小糊塗,你終於轉過念頭了。”她語音一頓,神色忽黯,接道:“一劍蓋中原向東來就是姐姐的先父,如今你該明白了。”
華天虹雖是早已猜到,聽她親口講出,也不禁暗暗震驚,想她既是向東來的女兒,投身通天教下,自是有所圖謀。
只聽玉鼎夫人向華道:“虹弟,姐姐的終生遺憾,便是昔計在黃河岸上,未能挺身而出,挽救你的性命……”
華天虹道:“彼時素不相識,救與不救,在於兩可之間,兄弟眼前尚還活著,過往的事,何必再提?”
玉鼎夫人浩嘆一聲,道:“你是仁恕為懷,只知責已,不知責人,唉!你爹爹對我父親有救命之恩,我只想報仇,不知報恩,落到眼前這種處境,也是罪有應得。”
華天虹大惑不解,道:“姐姐目下的處境怎樣?莫非天乙子對你懷疑了?”
玉鼎夫人截口笑道:“誰與你談那個。你且想想,如果當日是我救你,如今你念念不忘的就該是我,而非秦碗鳳了。”
華天虹微微一笑,道:“姐姐太痴了。”突然嘆息一聲,道:“白素儀與我同行,如今被天乙子擒去,吉凶難料,生死不明,要是講義氣的話,我就該全力營救,可是……”
玉鼎夫人先是一怔,繼而慎然道:“白嘯天是神旗幫的幫主,誰要你多管閒事?”
華天虹道:“咱們行事為人,總求無愧於心。唉!也許我過於講究小信小義了。”
玉鼎夫人見他唉聲嘆氣,忽然不樂,忙將臉色一弛,笑道:“這也不必耿介於心,通天教人多勢眾,你縱然拼命營救,也是救不出人來的。”
說到此處,四顧一眼,見無人蹤,接道:“虹弟,你忍耐一點,停下身來,我瞧瞧你的傷勢。”
華天虹住足站定,低頭一望,胸前已被毒血溼透,不禁輕輕一嘆,道:“這樣下去,我要血液流盡,乾枯而死了。”
華雲早已急得滿頭大汗,道:“小官人,咱們快往北走,去找,‘逍遙仙’朱大俠設法。”
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