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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瞬息間的事,只聽毒諸葛姚策高聲喝道:“神旗幫的人統統退下!”
神旗幫的屬下聞得姚策喝令退下,頓時撤招歇手,紛紛退立原處,依舊守在通往石樑的一方,以防風雲會的人遁走,任玄一聲令下,風雲會的人也都停下手來。
趙三姑再欲朝毒諸葛撲去,但聽毒諸葛姚策冷冷說道:“誰若輕舉妄動,我先毀華天虹的性命。”
華雲由地上一彈而起,大步走了過來,在毒諸葛身前八九尺處立定,沉聲說道:“姚策,你若傷了我家的小官人,老夫死為厲鬼,也要食你的肉,寢你的皮,教你死無葬身之地。”
毒諸葛姚策右掌緊貼在華天虹的背心上,冷笑道:“走著瞧吧!萬不得已,那也無可奈何。”
華天虹目光一抬,見華雲與趙三姑立在身前不遠,兩人都是白髮蒼蒼,皺紋累累,那刻畫著人世滄桑的臉上,同是一片憂急鬱怒之色,不禁暗暗一嘆,忖道:“天將近午,不知母親的情況如何,這兩位老……”
忽聽白素儀惶然問道:“姚叔父,你打算將華大哥怎樣?”
毒諸葛姚策哈哈乾笑一聲,道:“為叔的也作不了主,那要看君儀侄女了。”
此言一出,所有的目光,齊向白君儀望去。
二煞刑紂點了白君儀雙臂的麻穴,一隻手掌按在她的肩上,這時敞聲一笑,道:“白君儀,老夫拿你與華天虹交換,你意下如何?”
白君儀置若罔聞,兩道澄澈似水的目光投注在華天虹臉上,暗道:“今生今世,他是不會娶我的了。唉!只怪我以前對他太壞,事到如今,毫無轉固的餘地。”
她外表剛強冷漠,其實暗自神傷,芳心欲碎,恨不得肉求了斷,一死了之。
忽聽毒諸葛姚策道:“君儀……”
白君儀猛一轉眼,神色暴躁地截口說道:“侄女在叔叔跟前長大,侄女的性情,難道叔叔還下清楚?”
毒諸葛姚策啞然失笑,道:“叔叔若不救你,是對不起幫主,如果救你,你非但不加感激,反而恨上了叔叔,這就教為叔的難以做人了。”
白君儀說道:“叔叔要救侄女,儘可另行設法,這走馬換將之計,最好別提。”言外之意,即是寧可自己落在敵人手內,也不願姚策以華天虹交換。
毒諸葛姚策淡淡一笑,心中罵道:“不知好歹的東西,另行設法,講得倒是輕鬆,你以為龍門雙煞是好對付的!”
華天虹瞧他二人僵持難下,不禁暗暗忖道:“生死由命,富貴在夭,白君儀的人情不領也罷。”
轉念之下,扭頭說道:“毒諸葛,要殺要剮,你快一點,否則我反手一劍……”
毒諸葛姚策掌心一挺,頓時有一股冰涼的寒氣透入華天虹的督脈之內,道:“你只要動一動,我立即震碎你的心脈!”
華天虹冷笑道:“震死了華某,你拿什麼向刑紂換人,怎樣對得起你們幫主?”
毒諸葛姚策微微一笑,修地在他耳畔悄聲道:“趕快講,是誰殺死任玄的兒子?”
華天虹故意揚聲道:“你的意思,是問金劍在誰手中麼?”
毒諸葛姚策乾笑一聲,道:“隨便怎麼講,我只間你兇手是誰?”
華天虹冷冷說道:“我早講過,金劍在太乙於手上,兇手是誰,問他就知分曉。”
忽聽二煞刑紂道:“姚策,快將那小子送過來,否則老夫先給點苦頭這丫頭吃。”
毒諸葛姚策道:“你先放人,姚某再將這小子交到你的手內。”
二煞刑紂雙眉一揚,撇嘴道:“豈有此理,難道老夫的信譽遠不如你?”按在白君儀肩頭的手掌微一使勁,白君儀立即感到肩頭重如山嶽,又不甘心矮下,只得咬緊牙關硬挺,展眼間,骨痛欲折,額上冒出了一片豆大的汗珠。
神旗幫的人群情激奮,一個個躍然欲動,只是顧到白君儀的性命,投鼠忌器,不敢貿然動手。
任玄是一會之首,不似二煞刑紂那般了無顧忌,眼看對方劍拔腎張,一觸即發,急忙邁出一步,沉聲說道:“姚兄將人交與老朽,老朽擔保釋放白姑娘,決不食言。”
華天虹一日咬定金劍在天乙子手內,只是這等大事,若不講出來龍去脈,誰也不肯相信,事關任鵬之死,任玄更是要將華天虹擒到手中,仔細加以審問。
毒諸葛姚策暗暗轉念,覺得與其得罪老的,不如拂逆小的,無論如何,先將白君儀換回再說,當下手掌一挺,推著華天虹朝前走去。
華天虹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