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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呶,郝仁,這是我從上海帶回來的酒,當地喜歡喝這黃酒,正好適合給大伯嚐嚐。”郝向東說著把一瓶石庫門酒遞給了郝仁。
“謝謝,你不說我還忘了呢,我車裡還有些東西,來,幫我一起去拿一下。”郝仁突然想起自己買的東西。
“我暈,郝仁,你打算開商店賣酒?”郝向東看著對了一地的各種檔次的酒。
“開毛的商店,這些就是自己家喝一些,然後過年走親戚用一些,待會回去你也帶兩桶枝江大麴。”郝仁回答道。
“我靠,有茅臺、五糧液、古井貢、水井坊,你讓我拿枝江大麴?”郝向東和郝仁屬於一家兄弟,又是一起光屁股玩大的死黨,說話不外道,不過可不是真嫌棄。
“嘿嘿,一會兒晚上咱們每樣嘗一點你就知道了。”郝仁笑嘻嘻的說。
“對了,媽,這些事我帶的一些特產,晚上可以做了,有魚皮和魚糕什麼的。”郝仁又把一箱吃的搬了出來。
“你們這待客的也太熱情了吧。”晚上這頓飯吃的,郝仁第一次感覺自己的地位被撼動了,心裡嘀咕著,因為自打飯菜上桌開始吃飯以來,郝父和郝母竟然一直都在勸樊迎春多吃點這,多吃點那的,完全沒有理會郝仁。
樊迎春也是一口一個叔叔,一口一個阿姨的叫著,叫得忒甜,樂得郝母合不上嘴。
樊迎春自己都沒注意到,在見識了郝仁的家庭條件以後,自己改變得不僅僅是相信郝仁不是富二代那麼簡單了,他在自己閨蜜家裡也沒表現的這麼好。
郝母做飯,她在旁邊打下手;郝父收拾野雞,她幫忙拎熱水;做好飯之後,她幫忙往桌上端菜,這一切做的簡直就和一個小媳婦一樣。
郝仁倒是沒想其它的,就是和父親還有東子一起喝酒,東子出去半年也學會品酒了,幾樣酒每樣少喝一點之後,立刻就把著枝江大麴不放手了。
“郝仁,這個枝江大麴怎麼這麼好喝?二看樣子之前是開啟過的,好像是散酒一樣。”郝父也是問道。
“跟別人學的泡的藥酒,就這藥酒我就賣了不少錢,現在荊州市名將酒業賣的就是我的酒。”郝仁算是和人解釋了自己哪來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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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仁,你還行不行了,上高中時,對待女生你就和木頭一樣,現在領回個大美女來,你居然去和我誰,哎呀~~~我可沒有龍陽之好。。。。。”吃晚飯聊了一會兒,郝仁就和東子去了他家,東子就是邊走邊數落郝仁。
“滾,我和她真是沒什麼關係,你也知道我就是個好人,路上碰到她搭順風車就捎一段。”郝仁解釋著。
“毛啊,捎個搭順風車的都捎到家裡來了,還過夜?是我跟不上時代發展的腳步了?現在都興這樣了?”東子一百二十個不信的說道。
“真是,事情是這樣的。。。。”郝仁無語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大致說了一遍。
“我去。。。。你可真是禽獸不如,禽獸不如聽說過嗎?郝仁,你不會真的是有龍陽之好吧?那你可得離我遠點。。。。”聽完郝仁的話,東子無語了。
“雞毛的龍陽之好,哥們是直男,話說,你再大學談戀愛了沒?現在還是處男嗎?那事的感覺怎麼樣?”郝向東和郝仁不一樣,這傢伙學習好些不說,在女孩子面前還特能說。
“我很想說我已經不是處男了,可是哥妹卻是也是沒拜託這個命運啊,奶奶的上海那些妞一聽說你是農村,理都不理你,枉我才比子建,貌勝潘安,一樣的白搭。”東子也是一陣黯然,也許是想起了自己心儀的人兒。
“額,大都市的人是有些屍吊屍吊的,但也不全都是這樣的吧,你這是受傷了啊?”郝仁擺出一副同情的樣子說。
“哎,不提了,不提了,碎覺碎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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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第二天本來郝仁準備開車送樊迎春去車站,可是父母非要自己個人送到家門口。
“這裡就是我家了,要不要進來坐坐啊?”一路無話,很壞就到了青島。樊迎春下了車對郝仁說道。
“謝謝,還是不進去了,你趕緊回家吧,我還得趕回去呢。”郝仁幫樊迎春把揹包拿下來說道。
“哼,膽小鬼。。。。。。”樊迎春看著郝仁離去的方向,一直到看不見車子了,這才嘴裡嘀咕著上樓去了。
“我這個嘴啊,怎麼就拒絕了呢?她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