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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進!”
郭璞應了一聲,步履匆匆地行了進來,一進門便道:“總鏢頭,那石秀……”
雲中鶴“哦”了一聲,忙笑道:“我正要告訴先生,海貝勒府派人要去了!”
郭璞來至近前,道:“這個晚生已聽雲姑娘說了,只是海貝勒府要他幹什麼?”
雲中鶴搖頭笑道:“誰知道,八成兒是貝勒爺要親自逼供!”
部璞沒說話,半晌始道:“也好,這樣咱們就不用操心了……”
呂子秋突然笑眯眯地問道:“老弟那兒去了?這麼晚才回來?”
郭璞臉一紅,忙道:“順便買了點常用的東西,又遇見了個朋友……”
自然,他這是託辭,呂子秋跟雲中鶴也“明白”這是託辭,也未多問,又談了幾句之後,郭璞告辭回房!
他那房中,適才他出去的時候,本來是點著燈的,可是他如今走完了畫廊之後,他卻發現房中燈光已熄!
他當即閃身撲近房門,挑眉輕喝說道:“是那一位在我房中?”
只聽房中響起個怯生生話聲,但有點冷意:“是我,先生,雲珠!”
這個時候她不睡,跑到自己房中熄燈相候,意欲何為?
郭璞眉峰一皺,猶豫了一下,推門而進。
房中雖然漆黑一片,但是他可以隱隱約約地看見床上坐著個無限美好的身影,正是雲珠。
他隨口問了一聲:“夜這麼深了,姑娘還沒有安歇?”走到桌前伸手便要點燈!
一隻滑膩、冰冷而且帶著輕微顫抖的玉手,輕輕地抓住了他的左腕。
只聽耳畔雲珠吐氣如蘭地道:“先生,別點燈,黑暗之中談心,你看不見我,我也看不見你,別有一番情趣,這樣不挺好麼?”
郭璞眉峰皺得更深道:“姑娘,夜已深,人已靜,這樣……”
“先生!”雲珠截口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一個女兒家都不怕,你又怕什麼?先生,請坐,我說幾句話就走!”
郭璞不好再堅持,遲疑了一下,道:“那麼,姑娘也請坐!”
他的意思是讓雲珠放手,雲珠果然放了手,退回床邊坐下,郭璞遂也拉過一把椅子坐在桌前!
坐定,雲珠未等郭璞開口,便先問道:“先生今夜到那兒去了?”
郭璞道:“我適才不是對姑娘說過了麼?”
雲珠道:“先生是對我說過了,是出外買了點常用的東西,又遇見一個朋友,耽擱了那麼晚,只是,我問的是先生的心裡話!”
郭璞笑道:“姑娘這是什麼話,我哪敢欺騙姑娘?”
雲珠道:“那麼先生所買的常用東西呢?”
郭璞一怔,立刻想起自己是空著手回來的,他故意先回到屋中,可是沒想到在庭院中碰見雲珠,而云珠又注意到了他那空著的雙手。
一怔之後,他無辭以對,半晌始牽強地道:“姑娘,我本想買點常用的東西,可是……”
“可是什麼?”雲珠截口說道:“可是銀子花在了人身上,丟在溫柔鄉,銷魂窟,對麼?”
郭璞輕輕吁了一口氣,他裝了糊塗:“姑娘這話令我難懂,我……”
“先生,不用瞞我了!”雲珠的話聲忽起顫抖,道:“先生恐怕不知道,鏢局中有個叫郝七的趟子手,他今夜也去了‘八大胡同’的‘玉樓春’,他在那兒看見了先生!”
黑暗中,不知郭璞是什麼表情,只是他沒說話!
雲珠又說了話,話聲已趨平靜,道:“男人們,單身漢,誰不喜歡往窯子裡跑,這種事在所難免,我不敢怪先生,只是,今夜有些話,我不得不對先生說,事到如今,我也顧不得什麼羞恥了,我可以告訴先生,我見過的俊彥良多,我演戲演的次數也不少,可是對他們我都是逢場作戲,虛情假意,只在達到我爹交待我的某種任務,而唯獨對先生,我動了真情,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單單會對先生動了心,也許這就是世間所說的一個‘緣’字,我本有託付終身的意思,無如我自己又明白,我不能那麼做,我不配,對別人,我也許不計較這些,可是對一個我動了真情的人,我要計較,先生可知道,為什麼昨天晚上,當著我爹我告訴先生,倘若先生有飛黃騰達那一天,我別無所求,只要先生不忘了我,就行了?”
郭璞仍閉著嘴,未說話!
雲珠接著說道:“那是因為我已不是處子之身,清白已汙,白璧生瑕,而先生又是個不同於一般人的人,所以我自慚形穢,我不敢,殘花敗柳,我也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