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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只是覺得你很可愛。若星,能請你跳支舞嗎?”
“可以呀。”
把手放進忍足的掌心間,任由忍足帶領著她在舞池旋轉。
舞池外的IVAN臉上有一抹讓人看不懂的笑容,展令揚,你要是看到現在這幕,估計你會炸鍋吧,你引以為傲,疼入內心的小公主就要被一隻狼搶走了。
摸了摸下巴,IVAN非常無良的拿手機把忍足侑士和展若星在舞池內跳舞的一幕拍了下來,並傳進了展令揚的手機,而在臺灣看到自己手機上傳來的資訊之後,展令揚的笑容斂去了三秒,隨即又笑了起來,只是笑的比之前更加燦若春風。
回東京
忍足條循生日宴會之後的第二天,IVAN親自登門接走了展若星,回到IVAN在大阪的別墅,展若星就氣不打一處來,噼裡啪啦的一通亂砸。
這抱枕,是三年前自己送他的,現在心情不爽,拿來砸他正好,啪的一下把抱枕丟了過去。
IVAN笑嘻嘻的接下軟軟的抱枕,一把把抱枕抱在懷裡,舒服的躺在沙發上看著此刻自己這別墅內的一片狼藉。
“再砸吧,再砸。樓上還有幾個我從澳大利亞帶回來的水晶酒杯,你要砸的話我給你拿下來。”
踩在被自己砸碎的古董花瓶的碎片上,聽著那一聲聲清脆入耳的碎裂聲,突然覺得很滿足。
展若星決定既往不咎,反正要追究起來,還是自家老爹的錯,如果不是自家老爹把情報給了這個‘羊皮狼’,自己也不會這樣倒黴了。在心頭揮舞了一下小拳頭,暗暗的開始想辦法回擊。
“我說大叔,你到底找我來幹嘛啊。我還要跟我家小景回東京的。”
“蒂法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
“在日本發生那麼多事情,你就認為我都知道?”
“你指的那樁?”
在心裡畫了一個倒十字架,阿門,真主撒旦,請保佑我吧,蒂法,他是你老爹,捨不得你受傷,不代表他不會整我,於是,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你入地獄來拯救我這隻可憐的小綿羊吧。
“幸村精市。小若星,還要我再說明白嗎。”
“幸村?什麼事情都沒有啊。”皺了皺鼻子,展若星也顧不得被自己破壞的差不多的客廳,嫌累的坐在沙發上,順帶開始捶起自己的腿來。
“沒有?那麼你老爹說的,小蒂法是為了救幸村精市才受傷的,這又是怎麼回事。別瞞我喲。”
那頭銀色的發在陽光下閃著光亮,一雙漂亮的碧藍色眼睛裡滿是算計。
撫了撫額頭,展若星只好盤算著把幸村也拖下水。不管了,反正自己是看出來了,幸村對蒂法有意思的。還記得蒂法從跡部別墅走的那天,幸村那雙眼睛裡可是寫滿了不捨和擔憂,雖然沒有說出來,可是自己還是看明白了。只是蒂法,肯定是沒有察覺到的吧,不過幸村配蒂法,這個配法很有意思,不如就將計就計,設計幸村得了,這樣也可以使自己免於被這隻‘羊皮狼’所設計。
“怎麼樣?打算說了嗎?”
“好,我說。”
攤攤手,展若星喝了一口茶潤潤喉,才不急不緩的慢慢的把事情的始末加油添醋的細細說給IVAN聽。
聽完之後的IVAN臉色一陣靑一陣白,心裡不斷的腹誹,好你個幸村精市,竟敢搶我的寶貝女兒,還因為你,導致我的女兒受傷了,你給我等著,不叫你好看,我IVAN的名字就倒著寫。
“對了,龍雅在神奈川。目前你女兒住在我神奈川的屋子裡,憑IVAN大叔你的情報能力不可能不知道我的屋子在哪裡吧。”
翹起了二郎腿,還順帶把腳邊玻璃杯的碎片踢了踢,展若星涼涼的開口。
“送你一個情報,免費的。昨天晚上我觀察出來的,忍足侑士那小子,對你有意思。”
IVAN從沙發上站起來拍拍展若星的肩膀,如願的看著展若星進入石化狀態。
什麼?剛才IVAN大叔說了啥?忍足對自己有意思?這是什麼意思?……
搖搖頭,有些不願意相信。開玩笑的吧,一直以來自己都把小狼當做很好的知己,什麼事情都可以說的那種好朋友,但是沒有想過他會……開玩笑,一定是開玩笑的。
“怎麼,不相信?”
“啊,怎麼可能。”
“要不要試試?”
“試?”
“對啊。”
IVAN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