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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上多了20萬,可惜不是屬於雷歡喜的。
本來以為陪安妮逛商場已經是非常痛苦的事情了,誰想到更加讓雷歡喜頭疼的事情這才剛剛開始。
既然已經答應下來了,那總得想辦法做到。
安妮雖然不是很樂意,可這也算是做件好事吧?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和安妮商量了下,便開車找到了雲東市藝術中心。
中心位於老城區裡,一幢三層樓的破舊樓房就是中心的全部。
雷歡喜和安妮都有些納悶,現在什麼什麼藝術中心不是很吃香的嗎?
大量的家長都喜歡把自己的孩子往這些地方送,而且學習價格高的要命。
可這裡怎麼絲毫看不出繁榮的樣子?
“大爺,請問這裡有個叫賀妍蓉的嗎?”
門衛大爺正在那專心致志的看著報紙,對雷歡喜的話愛理不理。
“大爺,請問這裡有個叫賀妍蓉的嗎?”雷歡喜抬高了自己的聲音。
門衛大爺這才抬起了頭,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不知道,在這登記下自己去找。”
這態度。
牛啊。
在登記薄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走進樓裡,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更加不用說道哪裡去找賀妍蓉了。
敲門了一扇辦公室的門,雷歡喜小心翼翼地問道:“您好,我們來找一個叫賀妍蓉的。”
“沒看到這裡是後勤科?別處找去。”
好傢伙,這裡的人怎麼一個比一個脾氣大?
自己好歹向這裡捐獻了50萬啊。
現在,雷歡喜很懷疑自己的捐款到底應不應該了。
也許還真的捐錯了,看來以後做這些事情一定要謹慎又謹慎。
“您好,請問……”
“出去,沒看到在開會嗎?”
當又一次被無視後,安妮終於忍不住爆發了:“你們這什麼工作態度啊?”
“你這個姑娘哪裡來的?出去。”
眼看著安妮就要和人吵起來,雷歡喜趕緊拉著他離開。
一樓轉了個遍,也沒有找到。
上了二樓,傳來了一些琴聲和古箏聲。
這些大概就是教學生的教室了。
推開門一一檢視,每個教室裡的學生少得可憐,頂多也就五六個人的樣子。
更加過分的是,有的教室裡居然就老師一個人。
當又一次推開一扇門的時候,雷歡喜和安妮終於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賀妍蓉。
“賀妍蓉。”
“啊呀,你們真的來了啊。”正在那裡作畫的賀妍蓉看到她們,又驚又喜:“快請坐,我給你們拿水。”
桌椅破破爛爛、東倒西歪,也不知道多少時候沒有維修過了。
“真不好意思,我們這裡的環境實在太差了。”賀妍蓉拿來了兩瓶礦泉水,滿臉抱歉。
“不是吧。”安妮結果礦泉水說道:“我也去過市裡的那些藝術中心,人家一個個可辦的又有情調又高雅,可是你們這裡……”
賀妍蓉有些無奈:“我們這個藝術中心開辦的歷史非常長了,是雲東市的第一個藝術中心。只是城市開大幅度改造之後,漸漸的被邊緣化了。再加上這裡地理偏僻,附近又沒有什麼像樣的居民區,也就一天不如一天了,現在全靠市裡的財政撥款在支撐著。”
“那你回國後還來這裡?你好歹也是個海歸啊。”安妮更加不理解的。
可是這個問題一提,卻讓賀妍蓉一下變得興奮起來:“你們可能不太清楚,在這裡收藏有許多不知名的,但在我看來非常研究價值、觀賞價值、欣賞價值的作品。還有許多關於書法繪畫方面的古籍……”
這麼一說雷歡喜和安妮就明白了,這就是一個滿懷理想的文青啊。
“這個,我現在對我的捐款是否明智表示懷疑了。”雷歡喜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賀妍蓉隨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進來的時候肯定受了不少的氣吧?不好意思,這裡是這樣的。記得我第一天來的時候,一個多小時都沒有人搭理我。這裡的平均年齡都快奔50歲了。就連老師也都老齡化嚴重。他們反正也沒有別的什麼理想,就想著混到退休。”
難怪。
原來這裡面還有這個內幕。
這都什麼年代了啊。
“不過,我們的主任人很好,要不然我也真堅持不下去了。”賀妍蓉隨即話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