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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卻會發現他投資的實際上是b專案……”
雷歡喜和朱國旭的接觸只有一次,對他幾乎沒有什麼瞭解,唯一知道的就是這人出手大方,一套別墅說送就送了出去。
而且在簡短的接觸裡,他覺得這人還是挺和藹的,可是現在聽胖子那麼一說卻並不和他想的一樣。
莫胖子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雷歡喜。
朱國旭這個人的發家很有一些傳奇色彩。
他沒有上過大學,進了一家小公司當銷售,就是那種一個門面、一張桌子,幾把椅子,比皮包公司強不了多少的小公司。
後來有家大公司的看中了他,邀請他跳槽,被朱國旭拒絕了。
半年後,那家小公司的老闆換了個人,變成了朱國旭。又過了兩年的時間,曾經邀請過他跳槽的那家大公司也換了老闆,新老闆還是朱國旭。
這以後,朱國旭的生意越做越大。但是他之前到底是怎麼做成功的,沒有人知道,他也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有人說他是雲東首富,也有人說他其實就是個空架子。”莫胖子一邊開車一邊說道:“他聽到這些,從來都不辯解,就算有人問起,也只是一笑而過。這個人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往往只到了關鍵時刻發力。聽說他的君誠集團正在從新加坡引進全世界最先進的水處理專案,溪海集團曾經是競爭者,但不知道怎麼就輸了。”
從祝南到雲東,莫胖子一路上都在和雷歡喜聊朱國旭這個人,也讓雷歡喜對安妮的父親有了一個初步的瞭解……
……
這是雷歡喜第二次進香榭花園。
第一次,讓他擁有了一幢別墅,這一次呢?會是好事還是壞事?
沒有看到安妮和朱晉巖,只有朱國旭一個人在花園裡看報紙。
一看到雷歡喜來了,朱國旭朝他招了招手:“歡喜啊,過來過來,這個字念什麼?”
那是一個“垚”字。
“朱總,這個字念yao。”
“yao?”朱國旭唸了一遍,隨即笑道:“我還以為就唸‘土’呢。這字什麼意思啊?”
“意思是山高的樣子。”雷歡喜從小語文不錯,也認識不少生僻字。
“山高的意思?”朱國旭放下了報紙:“要說還得多讀書,我高中畢業就工作了,文化低,現在有很多字都不認得。”
雷歡喜一笑:“朱總,這是生僻字,不認識也不稀奇。再說了,您那個時代高中畢業算不錯了吧?”
“哪就不錯了。坐啊,傻站那裡做什麼?”朱國旭的眼睛落到了雷歡喜的魚缸上:“這就是你明天要用的龍魚吧?老劉,幫歡喜拿進去。”
雷歡喜把魚缸交給了老劉,在朱國旭的對面坐了下來。
朱國旭給他倒了茶:“我們那個時候啊,大學生值錢,天之驕子。別的不說,兩個一般大歲數的小夥子,一個大學生,一個高中生,肯定是大學生好找媳婦啊。還有啊,大學生進廠,車間鍛鍊一下就去坐辦公室了,其他的呢?一輩子的工人。”
他什麼正事都沒有和雷歡喜說,卻好像陷入了回憶中:“我上的其實不是正經高中,而是定點培養的職業高中,不管你考多少分都能畢業,都進指定好的工廠。”
“就是技校吧?”
“差不多,但也有區別。”朱國旭喝了一口茶:“職業高中除了職業技能外還得學文化。可我那時候是真上不下去。你知道我學的是什麼不?”
雷歡喜搖了搖頭。
“是一家傢俱廠定點培訓的高中。”朱國旭笑道:“我學的是傢俱設計和經營管理,可這兩個技能,一個沒有用到。一進廠就把我分配到了油漆車間,當了一名油漆工。我做了不到半年,就辭職去做了一名銷售。”
“那您膽子可夠大的。”對於那段時候的事情雷歡喜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那時候在工廠裡可是鐵飯碗啊。”
“我這個人不安分,膽子大。”朱國旭聽起來像是自嘲:“我老子一聽說我從工廠裡辭職了,那個氣啊,滿大街的找我,最後找到了我,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打,然後要我立刻會廠裡去認錯,重新上班。”
“您呢?”雷歡喜的好奇被勾起來了。
“我就是不。”朱國旭的話裡很有幾分自豪:“我假裝答應,然後趁著老爺子一個疏忽,跑了。把我老爺子氣的,整整一年沒有理過我。”
雷歡喜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他沒有想到自己和朱國旭的第二次見面居然是以這樣的方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