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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上尋求慰籍和發洩恐懼,他把我痛苦的尖叫當作快慰。每次都把我弄得遍體鱗傷。我的身體每一次被佔有,我的心都在滴血。
我無法忍受這種肉體上和精神上的折磨,我偷偷去找他向他哭訴。可是他給我講了一番至今我也不太明白的大道理。然後溫柔的安撫我,他吻遍我身上的每一處傷痛,撫摸過我每一寸肌膚,給我最熾熱的愛憐。只有這個時候,我才能找到迷失的自我,找到心理上的安慰。
我有了孩子。就連我自己也不清楚這個孩子是誰的,可是我寧願把孩子當成是他的。我告訴他我有了他的孩子,希望回到他身邊,他比我還興奮,可讓我繼續留在那個男人身邊。直到多年後,我才明白他的用意。
孩子成了我全部的寄託。每次一看到孩子粉嘟嘟、胖乎乎的小臉,我就想起了他。我發現孩子的眉毛、鼻子非常像他,特別是眼睛,有著和他一樣像星星般明亮的眼睛。
趙國流亡的日子,孩子是我的精神支柱。我的孩子比別人的孩子都要早熟,我們相依為命。有一天,孩子開心地跑回來,用清脆的童音天真爛漫地問:“娘,什麼是雜種?”我頓時無言以對,驚訝地看著才三歲的孩子,那純真無邪的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從那時起,我知道我的屈辱和痛苦將會伴隨孩子的童年,甚至是伴隨著孩子一生。我沒有回答孩子,但是,我想,孩子一定從我的眼神中讀懂了一切。因為,從此孩子再也沒有問過我這個問題。
以後的日子,孩子經常渾身是泥土,遍體鱗傷的回來。但是他從來不哭,我問他和誰打架,他也從來不說,只是一個人坐在門外的一塊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