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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說完,忽聽“啪噠”一聲,幽冥公子只覺雙腿一緊,如被毒蛇纏住,身體如排金山倒玉柱似的倒將下去。
玉面書生奮身躍起,朗笑道:“捉鬼要有點門道。”
紅衣女郎踏上一步,並指點中宇文雷昏穴。突然雀躍大喜,道:“呂哥哥,你不是被他‘陰屍掌’打傷了嗎?”
玉面書生冷然一笑,道:“筠妹有所不知,家舅父‘天地棋仙’的‘懾魂二十四爪’,也含有陰毒之氣,他老人家自己配有解藥,我剛才中了一記‘陰屍掌’佯作毒發昏厥,藉機服下一顆藥丸,果然應驗。”
這紅衣女郎正是絳衣無影柳筠,只聽她焦急地問道:“呂哥哥,你現在沒事了嗎?”她見玉面書生臉上還是一片青灰之色,步法不甚穩牢。
玉面書生微微一笑道:“毒氣雖未全消,量無生命危險,這人身帶‘天圖’,趕快把它取出。”
柳筠聞言一怔,急忙在幽冥公子身上搜尋,取出一本書及一張折圖。
那書上寫著四個篆字,她書讀得少,看不懂寫的是什麼?
遂問玉面書生道:“這本就是‘天圖’?”
玉面書生搖頭道:“不,那是‘伏義奇書’,你把那折圖攤開看看。”展看圖紙,只見其上畫著許多山戀疊幛,溪壑狹谷,以正楷書著“藏秘圖”四個字。
柳筠想了一陣,叫道:“啊呀!這一定是‘天圖’的藏珍圖。”
轉目之際,瞥見玉面書生正凝望著圖上出神。
柳筠頓了一下,又接道:“真是踏破天涯無處覓,得來全不費功夫。”
玉面書生望了一陣,蹙眉道:“筠妹走過的山嶽,有沒有像這個樣子的?”
柳筠搖了搖頭,突然喜道:“去問我爹爹,他們或許知道。”
說著已把折圖收起。
玉面書生面有難色,道:“筠妹,我們還是把它藏好慢慢去找吧。”
“不行,爹爹知道會責備我。”
玉面書生心中一急,雙眼中射出希求的光焰,柔聲說道:“筠妹你如果愛我,就把折圖給我。”
柳筠眼眸中充滿著柔情蜜意的光輝,低聲道:“呂哥哥,你要真心愛我,我就把折圖給你。”說完話把頭低了下去。
玉面書生瀟灑地一笑,逼上一步,把柳筠抱入懷中,走過那邊密林,在她耳邊輕輕道:
“筠妹,我愛你。”順手把折圖及伏義奇書,揣入懷中。
柳筠並不反抗,沐浴在愛河中,她早已如醉如痴。
玉面書生是情場能手,一陣撫摩,便使柳筠飄然若仙,嬌喘吁吁。
如此溫存了好一陣,玉面書生低聲道:“我現在毒氣未盡,需往蘇北巖畔,找家舅‘天地棋仙’療治‘陰屍毒氣’,他老人家精擅地輿之學,必可看出‘藏秘圖’所示的山脈在何處。那時我們取得奇書,共同參研,重現武林之日,就不作第二人想了。”
柳筠當然沒有意見,只是頻頻點頭。
玉面書生突然劍眉微皺,吸了一口氣道:“呀!不行。”
柳筠晃動著明眸,詫異道:“為什麼不行?”
玉面書生臉露戚容,喟然嘆道:“半個多月前,我因要出庭作證,控告浮月莊主,被他強逼服下‘春秋斷魂散’,現在性命還操在他手裡沒有行動的自由。”
柳筠吃了一驚,道:“那是一種極厲害的慢性毒藥,春分秋分以前,不服解藥要毒發而死。”
玉面書生無可奈何地說道:“那有什麼辦法呢?”
柳筠顰眉相了一陣,突然想道:“有了,我去找姨媽要解藥,姨媽很痛我,她是摩伯伯的妹妹。”
玉面書生感激道:“筠妹如能救小兄一命,小兄終身感戴。”
柳筠道:“我馬上回天南去!”她心懸情郎安危,恨不得立刻插翅回去取藥。
玉面書生心中大喜,笑道:“別急,你雖然輕功聞名武林,有絳衣無影之稱,但跑路未免太辛苦了。前天我向家叔要來‘雪龍駒’你騎我的馬去,我在洛陽等你。”
柳筠聽他言語之間,處處流露著關懷之情,心中那份安適,甜蜜,難以形容摹。
玉面書生突然想起一事,目光一笑道:“那‘春秋斷魂散’,不知要吃多少解藥,才能根治。”
柳筠道:“二顆就夠了。”
玉面書生“嗯”了一聲,道:“我有一位朋友,也被逼服下毒藥,請筠妹能多要二顆。”
柳筠秀眉微顰,道:“那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