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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沈安若低頭從包裡找出一張給他。
程少臣接過紙巾,突然伸手拉過她,將她唇上厚厚的唇膏一一抹掉,他很用力,令她覺得疼,被他抓住的地方和嘴唇都疼。
“叮”一聲,終於到了,電梯門一開,沈安若立即推開他,翻出鑰匙去開門。程少臣跟在她身後,看著她關門又上鎖後,突然將她反手按在門上親吻她的唇,輾轉吮吸,非常用力,他極少這樣吻她。
沈安若使勁掙扎了幾下,不僅沒有掙脫開,反而讓他將自己的衣服扯亂。那裙子本來就很少的布料,前胸極低,露出大半的背,裙襬也短。沈安若有些氣息不穩,死死地用手抵住他:“不許弄壞我的衣服。”
“我討厭這條裙子。”他扯掉她上身的布料,又從裙子下襬探進去,動作很粗魯。
他明明一向有潔癖,不喜歡香水的味道,最討厭化妝品沾到臉上,極少會不洗澡就做。她其實也有潔癖,從人多的地方回來,就會覺得髒。沈安若用了全部的力氣推開他:“我要去洗澡。”
最後他們躺在床上,離得很遠,各懷心事。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做了,竟有點生疏的感覺,沈安若覺得很不舒服。突然程少臣靠近她,將她攬近懷裡,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鎖骨一路緩緩地滑下,一直將手停留在她的小腹上,輕輕地撫摸著,唇也貼到她的耳畔,突然變得非常溫柔。沈安若竟覺得有一絲惶恐,深深地呼吸一口後,聽到程少臣貼著她的耳際在說話,他氣息溫熱,弄得她癢,聲音卻是沒有任何溫度:“沈安若,我不明白,你若不想要孩子,只管跟我說,我不會逼你。你有必要吃藥來折騰自己嗎?”
緣盡(1)
幾日後,沈安若想起程少臣當時說話時那樣子,都心有餘悸。他明明彷彿把她當寵物一樣柔軟地擁著,語氣卻冷得像冰一樣。她本想解釋,突然便失了興致。
她最近一直有定期去婦科檢查,前陣子查出一點小問題,醫生建議她用來調理身體的藥恰好有避孕效果。也的確有人直接用這種藥來替代避孕藥,因為很隱蔽。
她沒有存心避著程少臣,也曾把藥盒直接丟進垃圾筒,竟沒想到他會知道。反正她本來也存了私心,當知道這藥的又一種功效時,並沒有抗拒,更沒接受醫生其他的推薦。
算了,由他去吧。其實那天程少臣好像真的被氣到的時候,她在心底深處隱約有惡意的小小快樂。
那日之後,兩人的關係更是降至冰點,形同陌路,連電話都不打了,已經很多天沒見面。程少臣有幾處房子她不清楚,但他原先住的地方,從婚後她就再沒有涉足過,那邊離他公司更近。而沈安若也住到自己以前的房子去,偶爾要回家取東西,都故意挑了程少臣不會在家的時段。
就好像小時候玩的積木遊戲,要建一座房子,需要花掉許多的時間,那樣小心翼翼,擔心它隨時會倒塌,而當想毀掉它時,卻只需要一根手指,輕輕那麼一推。
其實不過都在等著對方先開口,誰也不想做那個先失了風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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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沈安若都不得不敬佩程少臣的料事如神。正洋的混亂有點加劇,果然最後將她的前任領導張效禮推到最前臺,安上莫名其妙的失職罪過,將他連降數職,聽候安排。沈安若偏偏是那種愛較真的人,查了數天的檔案資料,整理了一份報告,提交給上層。她也知道自己又被程少臣說中,她就是犯傻,最後連張總都親自打了電話給她:“沈安若,你又犯糊塗,我以前都怎麼教你的?”
她知道為什麼,錢總與張總素來不合,這一次,根本是內部勢力較量的結果。後來他們一支十幾人的團隊,費盡了力氣終於要看到曙光的一個專案,突然便被集團管理委員會要求中止。為了這個專案,他們曾經連續通宵作戰,也曾有人到荒山野嶺去出差長達月餘。如今,所有的困難都克服,所有的關係都融通,卻被臨時喊停,沒有理由。這支團隊裡的大多數人,當年都曾做過張總的手下。
倪董找她談話:“安若,你要明白,很多時候,我們必須要學會妥協。”又告訴她:“在大團隊的利益面前,個人利益是需要被犧牲的。”
這些道理她都明白,但她需要時間來適應,所以如今她十分鬱悶。
“安若,有些你一直在堅持的東西,不見得就是對的。你有時候真的太固執,那天我碰見少臣了,還說起你……”
她本來低頭默然不語,聽到程少臣的名字,突然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