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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了什麼?”
常護花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不過方才我突然有一種感覺……”
杜笑天追問道:“什麼感覺?”
常護花道:“這種花與我們樓上房間中所聞到那種異香有些類似。”
給他這一提,杜笑天好象也有了那種感覺,道:“想來的確有些類似。”
常護花道:“但現在這裡看來,那種感覺對於事情並沒有絲毫的幫助。”
他的目光回到那些花樹上,沉吟著接道:“或者知道了這些是什麼花,才會有多少作用。”
杜笑天漫應著道:“或者?”
他的話聲隨即壓得更低,道:“你不相信他的話。”
所謂“他”當然就是指史雙河。
常護花反問道:“你難道相信了。”
杜笑天沒有回答,這種花並不怎樣美麗,買下這間客棧之後,竟由得它們種在後院,長成現在這個樣子,既不將之剷除,更不加以修剪,豈非奇怪非常?
杜笑天只是一歇,隨問道:“你有沒有辦法知道這些花是什麼花?”
常護花道:“拿朵花,拿片葉,去問一間,相信總會問出來。”
杜笑天道:“拿去問誰?”
常護花道:“我有好幾個朋友,對於花這方面都甚有研究。”
杜笑天道:“你那幾個好朋友,住的遠不遠?”
常護花道:“有遠在邊陲,有遠在異域,但也有一個,就住在隔縣。”
杜笑天道:“這個好找。”
常護花道:“只可惜這個朋友不大戀家,希望這一次例外。”
杜笑天問道:“要不要我幫忙去找一找?”
常護花道:“如果不戀家,就只有找他的人,沒有人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才可以找到他。”
杜笑天笑道:“看來我能夠幫忙的就只有一件事了。”
常護花道:“哦?”
杜笑天道:“相信我總可幫忙你折枝花。”
常護花道:“不必折。”他說著俯身從地上拾起一片落葉。
站起來的時候,一陣風正吹過;吹下了幾朵花。
他再用圍巾接住了一朵落花,道:“這就可以了。”
杜笑天看著他,笑道:“你並沒有改錯名字。”
常護花一笑,忽問道:“你有沒有種過花?”
杜笑天道:“年輕時種過。”
常護花道:“小小的一顆種子,竟神出那麼大的一棵花樹,你是否覺得非常奇怪。”
杜笑天點頭,說道:“的確是奇怪非常。”
常護花道:“你有沒有想過它們怎麼能夠這樣?”
杜笑天道:“我曾經想過,但是想不通。”
常護花道:“其實這有一種解釋--它們就像人一樣,有生命,亦像人一樣,能夠生長。”
杜笑天道:“是不是也就因此,你以為它們亦像人一樣,有感覺?有感情?”
常護花道:“我是這樣以為。”
杜笑天道:“所以你不能折它?”
常護花道:“那麼做我認為與殺人差不多。”
他隨即補充一句,說道:“我討厭殺人。”
杜笑天道:“現在我總算明白。”
他上下又打量了一眼常護花,道:“好象你這種人江湖上並不多。”
江湖上的朋友最高興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常護花微喟,他隨即抽出一方手帕,將手中一花一葉包好,再放進懷內。
然後他又舉步,沿著花徑走了圈,這一圈走過,並沒有任何發現。
他上了右邊走廓,再從那邊走廊走回來,目注史雙河,倏地道:“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