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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急。”
郭璞閉上嘴巴,一雙眼卻怒瞪著史雙河。
楊迅都看在眼內,道:“你瞪著他幹什麼?”
郭璞恨恨道:“我要看清楚他打的是什麼主意。”
楊迅道:“你有這種本領,連他打的是什麼主意也可以看出來?”
郭璞悶哼,他當然沒有這種本領。
楊迅接問道:“你始終認為是他從中作怪,是他陰謀陷害你?”
郭璞道:“一定是。”
楊迅道:“有一件事,你最好先弄清楚。”
郭璞道:“你是說哪一件事?”
楊迅道:“崔北海的屍體在什麼地方發現。”
郭璞道:“剛才你己經說過,我沒有忘記。”
楊迅道:“你這就應該明白,如果是他殺死崔北海,崔北海的屍體怎會在那個地方出現。”
郭璞道:“我知道那個閣樓是在崔北海夫婦的寢室之內,不過有一件事總捕頭最好也不要忘掉。”
楊迅道:“給我說。”
郭璞道:“史雙河是聚寶齋原來的主人。”
楊迅道:“這又怎麼樣?”
郭璞道:“對於聚寶齋這個地方,他當然熟悉得很,憑他的身手,將屍體送進那個閣樓更不是一件怎樣困難的事情。”
楊迅道:“但是,易竹君終日留在寢室內。”
郭璞道:“我那個表妹完全不懂武功,以他武功的高強,要進入寢室而不驚動我那個表妹是何等簡單。”
楊迅道:“你說,他為了什麼要這樣做?”
郭璞道:“就為了報復。”
他又瞪著史雙河道:“崔北海當年奪愛之恨,其實他始終沒有忘懷,時刻在準備報復,只等待時機成熟,現在這一著,非獨取了崔北海的命,還可以由此迫死我那個表妹,一石雙鳥,正好還了他的心願。”一頓他又道:“至於我,則因為多了我,整個計劃才完美無缺,才連我也害一害。”
楊迅一面聽一面冷笑,道:“你也最好莫忘了三月初一到十五日之內所發生的事情。”
郭璞連連搖頭道:“那些吸血蛾的確與我完全無關。”
楊迅只是冷笑!
史雙河這時侯亦已走過來,忽然從懷中取出了一張銀票,道:“這是他給我的那張三千兩的銀票,對於你辦案調查或許也多少有些幫助。”
楊迅接在手中。
常護花實時問道:“是哪間銀號開出來的票子?”
楊迅看一眼,道:“廣豐號。”
常護花道:“什麼時候開出來的?”
楊迅仔細地再看一眼,道:“十二月十五。”
常護花道:“票號?”
楊迅道:“豐字貳百肆拾玖。”
常護花轉顧杜笑天道:“杜兄也記一記。”
杜笑天頷首。
楊迅搖頭,道:“不必記,我們就拿著這張銀票到廣豐號調查好了。”
杜笑天道:“這不是三兩銀子的銀票,是三千兩銀子的銀票,即使這張銀票的主人信得過我們,我們也得考慮考慮。”
楊迅摸著鬍子道:“三千兩銀子的確不是一個小數目,那只是一帳薄紙,隨時都可能弄壞或者失掉,到時候你我就得賠他一張。”他居然沒有忘記將杜笑天說在內。
杜笑天苦笑。
楊迅接道:“我們雖然賠得起,可也犯不著這個險,反正沒有銀票在手,只要記穩了銀票開出的日期與票號,也一樣可以。”他連隨將銀票交回史雙河。
史雙河笑道:“如果在昔日,三千兩銀子還不放在我的眼內。”他笑來是這樣的蒼涼。
今非昔比,三千兩銀於現在對他來說,的確不是一個小數目的了。他小心將銀票摺好,小心放回懷中。
楊迅的目光隨即轉向郭璞面上,道:“那張銀票是不是你的?”
郭璞道:“不是。”
這個答案自然已在楊迅的意料之中,他笑笑,道:“銀票十二月十五日開出,事隔不過三個多月。廣豐號的人大概還不至於這麼健忘,我們只要到廣豐號一查,當日是誰拿三千兩銀子兌換那張銀票,並不難有一個清楚明白。”
郭璞道:“你們儘管去。”
楊迅冷笑舉步。不用吩咐,杜笑天就扣住郭璞的肩膀,押著他跟在楊迅身後。
史雙河亦跟上去,常護花走在最後。他雙眉緊鎖,彷彿在思索什麼,是不是他又有所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