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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把太子殿下急成這樣。我那薰香即便提神醒腦,你讀書疲累,頂好還是自然睡下為好……次次倚賴薰香,燻得久了,大約也是上癮。”凌風彎起薄唇,從懷中掏出兩盒精緻小膏扔了過去。
狹長的鳳眸微眯起來,此刻絕色容顏上分明一絲嘲諷:“今日太尉大人在‘月纜’樓上包了場子,本是喝酒唱歌,卻非逼著清倌小哥們出臺尋歡,好一番大肆吵鬧。我這廂費了不少周折才處理完畢,方才得空過來……這群貪婪的賊官,吃不飽貪不滿,真個是太難伺候。”
看言語,倒也是個清高不俗的冷傲性子……
“呵,”玄柯冷冷一笑,不著痕跡地將視線收起,若要說起心中不滿,沒有人比他隱忍更甚,戰士們在邊疆打戰,日日的拼血賣命,一月卻難得食上兩次好肉,一年不過兩套新衣,微薄的軍餉連一家老小都不夠養活;那不賣命的貪官汙吏卻在後方醉生夢死,日日的不是清倌便是歌女,不怕銀子花不完,只怕歡樂享不及。
一雙深邃眸子淡淡凝住對面陰冷的絕色男子,沉著嗓音拂袖起身:“在商不言商,閣主倒是個難得清逸之人。若非閣主建了這般好去處,他們又何來揮霍消遣?”
語氣間的冷刺,凌風自是聽得分明。仿若專專候著的便是這一句,凌風挑了眉慵懶站起身,陰冽之顏難得浮起來一抹豁然淡笑:“呵,商人做的是生意。開的藏花樓若無人光顧,在下便是個不稱職的商人,理應關門改行;朝廷治的是國家,若民不聊生、生靈塗炭,天子便徒有虛名、有甚或無……將軍可聽懂在下之意?”口中說著,一雙鳳眸瀲灩,不放過對面將軍表情分毫。
玄柯何等角色,那話裡的意思如何聽不明白?他能久經沙場從無一敗,獨臥軍權十餘年而不惹天子質疑,卻也不是沒有功夫的……雖初次相識,暗裡也讚賞著面前這位年輕的絕色閣主,卻已然在心底將他畫了個句號。
“萬物皆由天定。玄某既作為一方固國將士,自當替百姓守一方安寧。出來已久,家中尚有小兒,告辭了。”
這話說得不左不右,讓人拿捏不得分毫。久未開口的蕭木白暗暗向凌風遞去一眼,也拂袖站了起來:“呵呵,二位都是難得的人才,蕭某今日甚長了一番見識。左右我與太子殿下出來已久,這廂也應回去了。”
說著,便朝凌風拱了拱手,讓了將軍,一道白衣翩翩下樓備馬而去。
“怕什麼貪官呀?等本殿下登了基,讓我七皇叔將他們一個個拿下來,全給下到死牢裡去!”小太子得了薰香,只覺渾身酥酥癢癢,哪兒還管得了其他?兩盒子小膏藏進懷裡,那副著急模樣儼然巴不得立刻到得皇宮。
作者有話要說:嘻嘻,首先,謝謝土雞兒親扔給塵子滴地雷,還有enya親滴手榴彈,撲倒麼麼~(@^_^@)~
其次。。。嗷嗷,無良滴塵子表示萬分慚愧~~不定期瞌睡毛病前兩天又犯了,就是掐肉擰屁股撓癢癢都米有感覺的瞌睡。。囧。。。於是~~想給塵子上老虎凳的孩紙果斷的端上來吧端上來吧~~吼吼~
☆、娘子合歡
娘子合歡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無奈滴河蟹……
“咯噔咯噔”
深冬瞌睡早,戊時過半街市便已幾不見人影,馬蹄聲在空曠的夜色下尤顯得刺耳,直把漆紅大門前正小雞啄米的老門房生生驚醒。
“哎喲,將軍您可算回來了!方才小公子鬧了一宿要‘大大’,滿院子的哭著找您。”老門房顛著老腿下階牽馬,一邊說著一邊還在頻頻打哈欠。
玄柯自藏花閣出來便一直腦袋昏沉,原本兩道劍眉深凝著,聽及此表情卻有些許鬆緩:“唔,此刻可還在鬧?”
“這會兒倒是沒聽什麼動靜了……要老奴說,這孩子跟將軍倒比跟娘還親……”老門房碎叨叨,話音還未落呢,一道魁梧的身影已然大步將將跨進了門檻。
滿面寒風拂過,直看得他搖頭好笑。
……
一路直往小庭院而來,微波瀲灩的湖邊倒映著發黃燈火,想是那院裡頭的人兒還未入睡,隱隱錯錯有人影在窗前搖晃。
“咳。”玄柯在雕花木門外咳了咳嗓子。正要抬手敲門,卻聽裡頭有熟悉的聲音軟趴趴輕喚:“快進來吧。”
那口氣,竟好似早已在專專候著自己一般,沒來由讓他一晚上的沉悶忽然消散不少。他一直篤定那是個嘴硬心軟的女人,不信他的耐心推不倒她心中那堵牆,卻也沒料到成效竟然這般迅速,精緻嘴角勾起來一抹玄弧,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