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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情,不恍惚,也不罩你的眸子,你卻永遠道不出、說不破……因為,那原就是一個虛浮的奢望。
蕭木白黯了眸子,攬過戰戰兢兢的小兒,小心餵了他一口糕點下去:“……這些年,她一人獨獨撐下這許多的苦,恨你是必然。你若再不去救她,她的心才真真是死了……何況,你用血在她身上植下合歡,她若不肯與你回去……那嗜心之痛……”
呵。
幾時看到過一向清風冷血的第一公子如此落寞神情,鍛凌鈺鳳眸一暗:“不去救她,自有我的打算。那姓何的狗東西將她送進去了,只能夠讓她更恨他。她若恨極了她父親,自然她對我的恨意亦能淡開些……何況,若沒有足夠的刺激,如何逼迫玄柯反政?這天下我不想要,卻總該有個人去將天下撐起,你覺得還有比他更合適的人嚒?
蕭木白搖頭:“可你這樣,只能是將她越往他身邊推。你不知……她根本不在宮裡,我已著賀公公將宮裡打探了遍,卻全然沒有她的蹤影。放置宮裡的美人,近日也個個不見,怕是皇上已經發現了不妥……”
好個吃裡扒外腳踏兩船的狗太尉!鍛凌鈺豁然一楞,心裡頭止不住一瞬糾結起來,見識過她如今的軟骨與嫵媚,倘若那個狗皇帝果然對她……該死的!
向來是個喜怒不形於色的絕冷之人,卻也不見他動怒,悠悠瞥過頭,冷咧薄唇勾起一抹月牙弧度,捏著小兒粉嫩臉頰道:“小東西,你可知道我是你的誰嚒?
這樣好看的男人手指為什麼這麼冰?冰涼手指摹娑著下頜,直覺得渾身都被冰塊冰起來了,嚇得川兒小嘴唇狠狠地哆嗦,好似又想起來那個黑漆漆的惡夢:“嗚嗚,壞嘟嘟……娘~~”
“呵呵,我可不是你叔叔。你要叫我爹……叫了爹爹,我才肯去救你的孃親……”
男人卻還在笑,好似一點兒也不在乎他的恐懼。笑得那樣好看,瀲灩鳳眸裡只獨獨映著他小小的影子,像能勾人魂魄一般,將他刻進了他的骨髓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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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看著,話便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爹……”
那樣綿軟而委屈的稚嫩嗓音……
鍛凌鈺指尖一顫,冷咧的唇角秒秒間微微抽搐,忽然便彎下腰來將川兒抱到了腿上。從未觸及過的柔軟感覺,明明那樣小、那樣暖,可你抱著他,卻好似抱住了整個世界……該死的,他身上分明流著仇人的血統,如何這會兒卻偏生不忍將他撇下?
彷彿又看到從前那些只有兩人相偎的日日夜夜……那個永遠只有黑與白兩色的空蕩大屋,他抱著清澀未開的少女,心裡頭恨自己對仇人之女生出的情愫,恨她對舊仇的懵然無知、也恨她對他日漸生出的奴性與冷漠。
卻又擋不住洶湧的愛//欲,停不下想要她的心。
他將她狠狠欺在身下,逼著她吻他的所有,將她的身子強行埋入他身體;知道她痛,卻忍不住愛聽她“嚶嗚”的嗔/吟,只因到了那個時候,承受不住愛/潮的她才肯將手狠狠纏裹上他的腰,甚至顫//慄嬌/喚著他的名字……也只有到了那時,她才真正是屬於他的。
可是,要到了最後,她給他生下來這樣一個軟軟的骨肉……然後,她卻再也不要他了。可惡的女人,怎麼能那樣傻呢……他用他的血為她種下合歡,只為要鎖住他的心,怕哪日仇恨暴於日光之下,自己一時心狠將她殺戮……如何她卻忽然要逃?逃出去了,卻再也不肯回家了……
軟軟的小手徜徉在清冷的絕色容顏之上,微微發癢……果然還是個孩子,只這一會兒竟不怕我了麼?
揩著小手在唇邊摩娑,鍛凌鈺凜冽勾唇笑起來:“小東西,你要我去救你的孃親嗎?”
“要,爹爹……”川兒點著頭,他雖不知“爹爹”為何意,能換得了孃親性命的東西一定是好的呀。這會兒忽然開始瞌睡了,蠕著圓團團的身子拱進了黑嘟嘟的冰寒的懷抱。
“呵呵,果然是我的骨肉……放心,待我接你孃親出來,我就帶你二人回山谷裡頭去。我的小合歡還那樣年輕,少不得還要生出幾個小東西出來……”
☆、娘子合歡
嫋嫋薰香聞久了人便暈了;早先剛開始聞它時還萬般抗拒地咬著唇、摒著氣;非得狗皇帝命人綁了她手腳逼著她吸;如今聞了這許多日,你不聞它;渾身卻似被毒蟲噬咬一般難受,由不得自己的沉淪了。
青娘慵懶臥在酒池旁的豹皮軟榻上;身上穿一件紅色刺著牡丹花的絲薄長裙;腰上鬆散散環著紫色腰帶,神情混沌,懶如女蛇,連眼睛都沒有力氣睜開……也罷;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