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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麼,偏還要執拗地在唇齒間躲閃……這感覺似極了那個夢,卻比那個夢更富有主動侵略性。
大掌撫著她的腰,這樣沒骨頭的女人便完完全全被扣在自己胸膛下,你要她如何,她便不能不如何,絲毫地不容她反抗。
生猛氣息貪婪繾綣著女人柔軟的口唇,直將她吸吮得軟了嬌軀、失了掙扎,方才遊移到脖頸處,一路的向下,又豁然襲上那兩道精緻的鎖骨……這樣的順序,竟也是按著夢裡頭走的,彷彿一切冥冥中早就註定了一般……
即便此刻得也是一場無稽之夢,他也受了啊,反正他在夢裡頭,早已要過她不知多少次……便是他千方不承認也罷,這個一開始對她討厭到不行的女人,幾番交戰下來,已然成功襲進了他的內心。他時而真輕視自己,如何滿世界的千金美人兒看不上,卻偏偏陷入這個平俗女人的沼澤。
分不清是愛是厭,卻亂藤一般日益糾結,怎麼也揮之不去,只知道他要她,想要她很久了……他的身體便是這樣告訴他的!
一瞬間那吻便越發蠻橫了,兀自吸吮著女人的鎖骨,聽著她一聲聲痛苦的叫喚,即便下一秒就要死去,此刻也甘心沉醉了。
這個男人,瘋了嗎?我方才可一絲兒也沒有勾引你,怎麼突然地就瘋了……唔……要死了!玄柯,你害我呀!
青娘兀自拼命掙扎著,卻擋不住越發洶湧的孽欲……心底裡抗拒著,知道自己並不愛他;身體卻全然不受控制地酥//軟起來。兩年沒有過男女/歡/愛了,不是沒有過渴望的,都是正常的女人呀,何況身體裡還附著合歡那樣的毒。此刻被這樣挑起來,就如同一片乾涸到麻木的土地,忽然間著了大水澆灌,頃刻便生動起來,慾望漸漸衝破理智,半醉半醒之間,哪兒還管得了是緣是劫?
將軍的吻霸道卻沉穩、侵掠卻附著憐惜,似極了他一貫的作風,一邊肆意吸//啄著他,一邊卻又怕將她弄疼,矛盾而炙烈著……她曾經也有過男人的,甚至還險些與另一個男人也成了,卻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她那樣低廉的身份,幾時有過人心疼?
這樣被疼愛的感覺,不僅僅身體沉迷著,內心也漸漸貪戀起來。
可是不行呀。合歡是花幽谷所有淫/花之首,她的身體,任何男人沾染了大約從此便舍放不下。倘若她愛他也就罷了,她卻根本不愛他,也從未想過要將自己的將來託付於他,如何能只為一時貪歡而將他拉下欲/海?一時間方才混沌的思緒便漸漸清明起來,雙手開始掙扎,拼命擋住愈加往下的滾燙之吻。
“唔……玄、玄柯,你不能……不能繼續了……”
她叫他玄柯,竟是第一次聽她叫他的名字,在這樣的場合,這樣痛楚而嬌弱的呻、吟,簡直比夢中的“將軍”還要更讓人悸動……玄柯越發迷醉般吸//啄著女人柔軟的脖頸,外頭的美已然不能滿足內心蓬勃湧起的欲//望了,只覺得想要得更多更好……那擅長武刀的粗糙大手便從腰際探上來,摩//娑著豐//滿的前胸準備要解青娘散亂的胸衣。
胸衣頂端早已一片溼//潤,有婷婷櫻//桃鼓//漲起來,將薄薄的衣服凸//起來兩顆誘//人的點點,看得下//腹部青龍一刻間膨//脹得都似要裂開……玄柯豁然扯落黑衣外罩,鋪開來將青娘柔軟的身體壓至雪地上,還來不及解下胸衣呢,滾//燙的唇舌便隔著衣服大口咬了上去。
腥//甜的|乳//液瞬間淌入口唇中……這個女人,是有多愛她的孩子,這個時候了都捨不得斷奶……貪婪吸//吮著,思緒完全迷亂了……誰讓她,誰讓她先挑釁自己在先?
大手握住左胸一顆飽滿,大力划著大圈揉//搓開來……那豐潤的白瞬間如波浪一般此起彼伏。
“呵啊……痛……玄柯,你瘋了麼!瘋了麼!”難受得青娘忍不住低聲叫喚,下意識就要覆蓋住右邊的渾圓。
卻哪裡擋得住意亂情迷的沙場將軍?胸衣卻“撕拉”一下扯裂,剎那間,一朵扇葉型的妖孽紅花便赫然綻放於雪//白豐/潤之上,詭異妖冶的紅,一路從雪白處收攏至|乳//暈,又忽變成一點耀眼的翠綠花莖直點綴到嬌//嫩的櫻//桃底端方才到頭……
有清潤口水隔著衣物滲透進來,沾染在ru暈處,那妖孽紅花便似得了滋潤般越發美豔起來,眨眼的功夫,紅的已然越發紅了,綠的也越發耀眼……彷彿一個妖嬈女子勾著指頭在召喚,你呀,是個男人麼?還不快來,繼續的滋潤我呀~~~
多年一心爭戰沙場的將軍幾時見過這般鬼魅畫面?一瞬間愣怔後,只覺得肆虐的青龍昂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