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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跳舞,聽聽吟詠詩人讚歌,大家和和樂樂耍滿十五天,禮一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多簡單安逸。偏要去森林狩什麼獵,玩出命了就該懂得適可而止了吧,偏偏最後還要辦一場切磋大會。如果真是切磋,為毛他們這些參加比賽的成員都簽訂了一份生死協議?
尼維大總管當時說的是一場斌賓修習切磋大賽,她看過去看過來,好像絕大部分貴賓主角都坐在一線看臺上乘涼觀望,真正出賽的是像她一樣在貴賓手下打雜的黴催鬼。
其實她誤會了一件事,婆娑宇宙所有的居民都以能參加一次國家級以上的格鬥大賽為榮,這就好比地球上的全運會,亞運會,奧運會一樣。那些坐著乘涼觀戰的貴族基本上是參加過婆娑宇宙級的正式格鬥大賽,因此對這種非正式的聯合比賽是沒興趣參加的。而被選作代表參加比賽的人員則是每個國家或部族中新生的高手,專門來積累經驗的。至於簽訂生死協議,那是各級格鬥比賽的一項慣例,如果不幸死亡了,家屬可以得到主辦方一筆價格不菲的補償金,和地球上的保險單一個性質。
與幾十個參賽同胞一起安靜地守在門邊上,看著一張張軟榻從面前抬過,童話不得不感謝四不像的先見之明,這國家的規定是平民先從格鬥場臺階後的幾十個小門入場,然後是貴族從正門入場,再來才是參賽人員。祭祀過後,比賽也就開始了。
如今,她至少都在這正門外待了半時耳,還不見貴族們進完場,真是鬱悶之極。幸好她是騎在阿奇身上的,不然雙腳鐵定站軟。
突然,一張軟榻停在她面前。這軟榻與別家不同,拉上了朦朧的紗簾。
軟榻前的一個僕從拉開紗簾,露出裡面坐著的貴族。
童話抬眼看進去,滿是震驚。裡面坐著的那個憔悴不堪,戴著兩熊貓眼的女人好像是昨晚分手時還美豔無雙的美女蛇女媧。“女媧,一夜不見,你……咋就像蔫巴的殘花呢?!”
女媧上下仔細打量了她一番,也是一臉的震驚,“一搭二,你……你居然會沒事?!”
“我會有啥事?”她被指控得莫名其妙。
“你不是也中了春藥嗎?”
“是啊,解了不就得了,難不成還有副作用?”被問得更加茫然無知了。
“有!當然有!”女媧激動得欠身抓住她的前襟一把拖近塌邊,低聲憤恨道:“那是必須要雄性的Jing液才能解開的極品烈性春藥!我之所以臨時派人參賽沒陪你玩,原因就在於昨晚和五個情人交了一整夜的歡。睡眠不足、精神萎靡、下身腫痛、全身痠痛!你竟然還敢神清氣爽地出現在我面前參加比賽!”她咆哮的聲音是越來越大,最後已是一聲極為不甘的怒吼,“說,誰給你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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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話左右瞟了兩眼,毫不意外地看到N張驚愕的臉和N雙震驚的眼,個別特純情的生物還羞紅了臉。這女媧果真是一剽悍的女人,呃,半蛇女人,想來中國傳說的女媧非她莫屬了。
“別激動,身為一族使臣你要保持冷靜淡定。”她拍拍女媧揪在她衣襟上的手,隨意道,“阿奇給我解的。”
“誰?”女媧懷疑自己耳背了。
“阿奇。”
“誰?”她嚴重耳背,好像聽到了天方夜譚。
“阿奇!”有耳朵這麼聾的嗎?她只好加大音量。
“誰?!”繼續再接再厲地追問。
“我屁股下面的騎獸!”忍無可忍地吼出最通俗易懂的介紹。
女媧的眼睛終於轉到了一搭二屁股下面的騎獸身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雙暴虐殘酷的金碧色眼睛,正森寒地警告地盯視著她,第二眼看到的是插在一搭二腰間的漆黑怪異武器,似乎也是陰殘森冷地注視著她。
身體微不可察地抖了下,她頹然放開了一搭二的衣襟。如果這兩個生物真是傳說的宇宙煞神和絕世武器,那她還有啥不甘心的。
嗚嗚,不公平,不公平啊!罷才在出行軟榻中她已然看到了毫髮無傷的蘿莉公主,現在又讓她看到精神百倍的一搭二,為什麼悲慘的只有她一個?明明她才是被這兩個傢伙連累的無辜受害者來著!
一搭二身邊有危險生物跟隨,她竟連抱怨一下的權利都沒有了。這──好憋屈啊!
哀怨地退回軟榻中,擺了擺手,侍從放下紗簾,軟榻繼續向前行去,隱約可聽見磨牙聲。
童話摸著下巴,目送著女媧遠去的軟榻,若有所思地自語著,“難道她身邊沒有治癒系的魔法師或修真者嗎?”頓了頓,猥瑣一笑,“還是說和她的關係不太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