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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也有這種感覺嗎?我還以為是我老眼昏花的錯覺呢。”鮫魚心裡一動,脫口道。
鮫轉頭笑著斜瞥她一眼,緩緩道:“活了幾千年的鮫魚都老眼昏花了,那活了上萬年的我不就更是老眼昏花了。本族長準了聖女的建議,設立特別獎,不過那盒綠珍珠要從你的私有財物中拿出。”
“族長!”鮫魚一張老臉皺成了苦瓜。
“呵呵,你招惹的,該你自個出血才對。”他從看臺上站起,舒展著四肢,發出愜意地慨嘆,“馬上就該本族長上臺舉行開場的祭歌儀式了,你也做好頒獎的準備吧。”
突然,幾道凌厲殘虐的視線射在後背上,身體瞬間繃緊,全身細胞都在警戒囂叫。他沒有回頭,因為他很明白這幾道視線來自何方。
唉,鮫魚活了幾千年,還是太輕忽了啊。那些記載在傳說故事中,記載在鮫族史書中的上古生物怎麼可能只是普通的騎獸和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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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話心滿意足地重新坐回靠椅,很認真地問向幾十個助人為樂的參賽者:“你們當中真的沒有為了比賽歌唱的?”
“小姑娘,歌祭分為上半天和下半天,為比賽參賽的歌唱者一般都是排在上半天,下半天基本是我們這些不為比賽而唱的參賽者。”一個桃紅魚尾的黑髮鮫族女子笑著解釋道,“我是鮫族混血,我參加歌祭只是為那些在明日就要奔赴儺納加宇宙的鮫族戰士而唱,為我追求嚮往的自由而唱。”
啪啪啪,童話拍起巴掌,讚美道:“姐姐真是個感情熱烈真摯的鮫族。是啊,說起來我也不是為了比賽而唱。既然這裡沒有專業選手,那麼大家肯定都不介意我剛才走了後門,擠上了第一個歌唱的位置吧。”她笑眯眯地從另一個口袋裡掏出那張寫著特號的牌子,攤到大眾眼前,“不知道第一個歌唱者是誰?”
“是我。”撒克睜開眼,暗紅瞳眸冷漠平靜地直視她,“你先請,我不會介意的。”
拉維斯倒是疑惑地問出了大家的心聲,“小姑娘,你這後門是誰開的?”菲尼特斯很少見到純血人族,尤其是這麼柔弱平凡的純血人族。是誰保護她平安無事地進入城內的?歌祭報名時間五天前就已截止,她不拿出那張特號牌,他們還真不知道她是才走後門報名的。是誰為她走的後門?為什麼會對這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族少女特殊?
“大街上碰到一個東鮫族老婆婆,她說她是衛長,說報名就有珍珠拿,於是我就到這裡了。”童話實話實說,並不打算欺瞞這群送她珍珠的參賽者。
“是打算讓更多的種族參與到歌祭中嗎?說起來小姑娘的確是十天歌祭裡唯一一個參賽的純血人族。”拉維斯轉轉三角眼,突然陰險地嘿嘿直笑,“這樣柔弱平凡的人族少女都參與了歌祭,那些躊躇猶豫的生物還有什麼理由不去為了自己生存的婆娑宇宙而戰呢?”
話音一落,引起一陣心照不宣的豪放笑聲。
那老太婆也算計了這點麼?不太像啊。不過如果真被利用成一個鼓舞激勵民心的工具,她也不介意。這些打算奔赴儺納加宇宙的戰士,這些為自由存在而歌的生物和塔恩大叔他們一樣讓她喜歡。他們都知道自己能幹什麼,他們都在努力而堅定地奮鬥、生活。
嘹亮悠揚的號角響起,拉開了最後半天的歌祭比賽。鮫族族長身著繁複高貴的海浪紋飾長袍,頭戴華麗的祭祀禮冠,照例先在臺上唱出祭祀之歌,那是穿越時光來自恆古的祭歌,是在格薩爾國格鬥賽場上曾有幸聆聽過的祭歌。
“始古的洪荒,混沌的宇宙,無序到有序,細微到宏大,時空的長河源源流動,生命的契機孕育萌勃,……”
神聖空靈的吟唱厚重縹緲,像是從遙遠的時空漂泊而來,又像是從深邃的海洋中翻滾而出,一遍遍沖刷著浮躁的心靈,中城漸漸褪去喧囂,歸於沉穆。
原來祭祀之歌在全婆娑宇宙是通用的,童話站在涼棚邊和大家一起靜靜地聽著。同一首歌,不同的生物吟唱出不同的情感,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心境也能聽出不同的內容。在格薩爾國聽蘿莉和大神官悟吟唱時她感覺到王權的神聖威嚴與祭祀的神秘純淨。而現在,她卻感到一種對生命的讚美和熱愛,還有一種深深的誠摯的感激。
她不是一個歌唱家,也沒有接受過系統的聲樂訓練,但她有一顆充滿了感恩和幸福的心。在拉長的特號宣報聲中,她對身邊所有的參賽者綻開一個明媚的微笑,在他們祝福的目光中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