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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來叫嚷道:“你們跑這裡來幹什麼,這是你們打鬧地方嗎。”我理直氣壯說道:“你們隨意關押市民,我想要知道他們犯了什麼錯。”聯絡官教訓道:“笑話我們是城防隊又不是治安隊。”
聯絡官身側一士兵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話,也許提醒他今早配合治安隊抓捕了幾個小賊。聯絡官呵斥道:“城防隊抓了人需要向你們交代嗎,感覺不妥到保民官那裡申述。”這句話那些貴族、權勢者最愛時常掛在嘴邊來推卸自身責任,真要去向保民官投訴同樣會遭遇敷衍對待。官僚之間相互推諉十分尋常,他們管天管地管人民放屁,事事管又事事不管。
無賴政府中凡有好處有利潤部門之間彼此爭搶,要有麻煩立即撇清職責。手握行政大權披著護法外衣幹盡醜事,其卑鄙猥瑣醜陋形象還要裝出一副大公無私秉公盡職的樣子。律法由他們制定,話語權控制在他們手中。即便你理由充分律法對你有利,照樣可以按照上級意願任意判決訂立罪名。
我質問道:“人是你們抓捕,為什麼要到保民官那裡去申訴。給我一個理由那些被你們關押的囚犯他們犯了什麼錯。”聯絡官譏諷道:“當然是偷竊財物,是賊。”我辯駁道:“偷了什麼,失主在嗎,罪證可有。”聯絡官漲紅臉不耐煩說道:“別在胡攪蠻纏快點離開,否則把你們也抓起來。”
我和豆芽還有懶貓灰溜溜離開城防隊,不但沒有把人從城防要回來,回到賊窩反倒應證了屋漏偏逢連夜雨禍不單行的諺語。亞里庫斯還有帝科與紅盧人在碼頭交易時,又被治安隊抓個正著貨物被查封人被帶走。真是疏忽應該想到抓賊怎麼會調動城防隊,分明是治安隊那幫龜孫子早就將眼光盯上了碼頭。如今人財兩空後悔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怎麼辦”大亞歷山滿懷期望問道。我竟一時難以想出對策。懶貓腦子靈活說道:“我們手裡有當年書辦和東斯人秘密交往的書信,可以利用書信威脅書辦要他釋放夥伴們。”我否決道:“不行,當初不告發書辦。是因為老賊頭告戒不要驚動他,如果書辦是東斯國間諜的身份被識破。怕是以後很難獲取東斯國任何資訊。”
土豆說道:“乾脆直接衝進書辦家要他把人交出來。”特拉科反對道:“這太鹵莽了即便能救出兄弟們,只怕我們就要永遠離開加麥城。我們又能逃何處。”懶貓說道:“要是我們擔心以後無法獲取東斯國情報,可以從東斯商人那裡開闢第二條訊息來源地。或者直接找城主幫忙,他和老賊頭關係可不一般。”我說道:“眼下是我們不佔理,把柄握在書辦手裡。”
大夥兒一籌莫展商量不出好辦法。我回到屋裡將戰場上繳獲的東斯國大王子佩劍掛在腰上走了出來。夥伴們疑惑不解詢問道:“老大你這是幹什麼。”我說道:“去找書辦談談看看能否與他達成共識。”土豆下意識反應是否要採取暴力手段,勸說道:“如果打算脅迫書辦我們最好等天黑後比較合適。”
我宣佈道:“有必要給書辦一點厲害。不能呆在家裡坐以待斃,他們下一個目標準是搗毀我們巢穴。”特拉科面帶憂色說道:“真要用極端方法嗎。”我說道:“這要看能否與書辦談弄。把碼頭上那些搬運工也叫上該是讓他們出力的時候。另外把城內所有乞丐流浪漢召集起來,告訴他們只要參與示威一人獎賞兩索爾。”特拉科問道:“你有何打算。”我告訴他:“等著瞧好了。”
我們一群人浩浩蕩蕩來到書辦家,見門前守備森嚴三個武裝衛兵把守前門。我對土豆說道:“手癢嗎,想不想暴打衛兵出口怨氣。”土豆對勇士精神有著一種盲目崇拜,嚮往挑戰強大對手。連連點頭說道:“是讓我去收拾門口那三個衛兵嗎。我現在就去。”我不喜歡粗暴簡單的方式達到目的,攔住土豆叮囑道:“記著打架要也要講策略。”於是在他耳邊嘀咕幾句。
豆芽和小亞歷山按照事先約定化裝成乞丐來到書辦家行乞。守衛們狗仗人勢自然是擅作威福,然後土豆路見不平上場主持正義痛打護衛。書辦聞訊家中有人鬧事帶著衛隊匆匆趕來住所。他見護衛被我們打翻在地,向我們怒目橫視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反正我現在是自信滿滿等著他主動找我們理論。
書辦咆哮道:“你們想幹什麼,把他們全部抓起來。”最後一句是給衛兵下達指令。我拔出佩劍大聲說道:“誰敢動手。”書辦見我拔劍反抗恐嚇道:“想要抗法嗎。”我解釋道:“作為一名騎士,我有責任維護正義。”書辦看來還不知道我已獲得騎士頭銜。驚訝道:“什麼你是騎士,騎士就可以隨意擅闖私人領地並打傷我的護衛。”
我讓夥伴們把受傷的豆芽和亞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