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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這兩人一旦聯手,自己絕不會是他們的對手,與其如此,倒不如先發制人。
拿定主意,他悄悄躡步至樊噲身後丈餘之地,這才提聚真力,奮起一擊。
“叮……”他自問自己的出手已經夠快,可是他沒有想到扶滄海的反應也絲毫不弱,當禪杖與槍尖在空中相撞出一連串的火花時,兩人同時一震,各退數步,似乎都為對方表現出來的神勇感到心驚。
但真正感到震驚的人,卻是樊噲,等到他反應過來扶滄海的出手竟是為了救自己時,他的頭腦似乎“轟……”地一昏,根本分不清哪一方是敵,哪一方是友,更不明白寧戈何以要對自己偷襲。
他僵立當場!
但是扶滄海的長槍並沒有停止攻擊,一退之後,陡然發力,幻生出無數朵淒寒的槍花,迎面向寧戈斜刺而去。
槍鋒未至,銳利的殺氣已經席捲虛空,冰寒刺骨,讓人心寒。
寧戈的目光緊緊鎖住長槍刺過虛空的軌跡,心中雖寒,卻極為冷靜,他的思維在不斷地變幻錯位,判斷著自己最佳的出手時機。他既已出手,就絕不後悔,必須要防範到樊噲的介入,應付隨時可能出現的夾擊。
“呼……”當寧戈全力出手時,這一擊幾乎提聚了全身的勁力,他的禪杖遠比對方的長槍要重,充分發揮他兵刃上的優勢,無疑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叮……”雙方的兵刃再次交擊,卻沒有寧戈預想中的暴響,彷彿無聲無息,他陡然心驚,因為他發現自己的禪杖毫無著力之處,而對方的長槍一點之後,藉助一股慣性之力將自己禪杖中的力道引向一邊。
“轟……”禪杖掃向了一棵大樹,枝葉狂舞,如木盆粗的大樹竟被攔腰截斷,轟然而倒。
而扶滄海卻槍鋒迴旋,爆發出萬千寒芒,趁機罩向寧戈的每一個要害之處。
他的長槍之快,猶如閃電,變化之多,更似雨前天上的烏雲,逼得寧戈只有一個選擇,就是拖著禪杖,退!
退不是敗,而是暫避鋒芒,有時又是以退為進,所以退不是怯懦,倒有些像一門藝術。
擁有這種觀點的人並不止寧戈一個,但對這種觀點了解得如此透徹的人似乎只有寧戈。因為對退的這門藝術的研究,一直是寧氏家族世代相傳的秘密,寧戈對自己的退一向極有自信,也是常用的一種戰略。
何時退,怎麼退,退到一個怎樣的程度,這就是退所涵括的內容,看似簡單,但真要做到完美,卻不能相差一絲一毫。
當扶滄海的槍鋒逼入他面門三尺處時,他才開始退。他退的速度與槍鋒行進的速度保持一致,退出七尺之後,他倏然出手。
這一切都是經過周密計算才付諸行動的,只有當他出手的那一剎那,扶滄海才明白寧氏家族的人何以會選擇禪杖來作為他們的兵器。
寧戈之所以在槍鋒擠進三尺時才開始退,是因為他手中禪杖的長度有五尺左右;他退的速度之所以要與扶滄海保持一致,是因為他不想改變這三尺的距離,而退出七步所需的時間,正好可以讓他將全身的勁力提聚到手臂。當這一切都準備就緒時,他的手臂一振,禪杖插地反彈,在空中的這一端杖鋒以無與倫比的速度迎向了扶滄海的槍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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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杖兩頭為鋒,都可實施攻擊,這就是寧戈要使禪杖的原因。
而且這以退為進的變化實在太奇、太快,根本超出了扶滄海的想象範圍,等到扶滄海想到變化時,已經遲了。
雖有一河之隔,但在紀空手與劉邦之間,已經隱約聽到了河岸那端傳來的兵刃交擊聲。
劉邦的臉色變了一變,他似乎有些明白了紀空手的用意,那就是將他隔在對岸,然後拖住他,讓他根本無暇顧及那一端發生的事情。
他心繫虞姬,不敢再耗下去,以他與韓信的功力,要渡河過去並不難,難就難在紀空手既然有心拖住他,自然有非常的手段。對這位紀少的實力,他實在領教太多了。
他向紀空手望去,只見他臉上依然帶笑,眼睛微眯,似睡非睡,不過劉邦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叫來韓信,耳語了幾句。
韓信微微點頭,斜眼看了紀空手一眼,恰巧紀空手也在這個時候睜開眼睛,微微笑道:“時間也不早了,劉兄,請借一步說話。”
劉邦微一沉吟,點了點頭道:“這就動手嗎?”
“難得你我兄弟重逢,動手動腳也不怕煞了風景?”紀空手顯得極是從容地道:“請!”
他先自向左邊的草地橫移了十丈,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