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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有過當姐姐過生日,我和爸爸媽媽一起去飯店參加宴會時,一直躲在電梯間外的安全樓梯裡大哭的事。
後來羨慕初中時的副班長好友,到現在也認定如果僅僅從智商角度來說,自己應該不輸於她甚至有反超的可能,只不過這個條件並沒有改變當時我們的地位差異。我還是那種除非認真兩週才能在考試中排上班級前十名的普通生,除了語文好些外其餘一律光禿禿。“語文好”,真是根救命稻草,讓初中時的我能夠稍微有驕傲一下的理由。
因此也會被語文老師喊去辦公室替她批閱考卷。這絕對算是當時讀書生活裡最美好異常的部分。它意味著不用參加討厭的自休了,可以隨意在辦公室裡聊天,逛出校門去買飲料,更重要的是,表明你“與眾不同”。
有一天語文課結束後,老師在走下講臺前喊著我那副班長好友的名字,讓她“下午過來批考卷”。後面並沒有跟我的名字。
整個下課十分鐘,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那麼清晰地閱讀自己逐字逐行的恨。手指捏得發白抽疼。
十三到十五歲裡的三年,真真正正地發現了原來很早以前註定自己不是什麼尋常善良的人。如同宣傳片裡讚揚的寬宏大量和我沒有半點關係,只剩下鑽牛角尖似的盲目,想要從任何一個地方找到世界是如何輕視、刺傷自己的證據。
證據之一是,它留給了一個又一個,叫我羨慕的人。
'柒'
羨慕是貶義詞,還是褒義詞。
痛苦是貶義詞,還是褒義詞。
說來自己也不相信,如果算離此刻最近一次冒出的眼淚,居然是在看蔡依林《馬德里不思議》MV的時候。真真難以置信啊。如果說《天空》之類的也許還好一點嘛,你說更古老阿桑的《葉子》也更符合大眾審美吧。
但就是看《馬德里不思議》時,像神經搭錯一樣突然覺得難過啦。
MV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