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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驗一下這劍上是不是有----銀無痕。”
她愣道:“銀無痕?”
他道:“嗯,劍上如果有銀無痕,你要暗中幫方兒解去,也許還有小由兒和二姐母親。還有,你去問問方兒,除了她自己是否還有人摸過它們。如果有,是誰。貞兒,這事除了我之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不要去接近子筋。”
她被弄得糊塗了,道:“你……到底在說什麼?”
他卻只道:“貞兒,你什麼也別問,我……愛你。”
她正聲道:“那你……你要去做什麼?”
他道:“我?我陪陪幾位老人和孩子。”
她終於明白了一點,他在保護他們。
而連習也整天守著愛巾,寸步不離。
匆匆一日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日,辰時三刻。
符貞靠在元略肩頭,道:“劍片上確實有,而且正是靜姐手上的那一種。我也問過方兒了,除了了她自己,沒人接觸過那些殘片,至於……解毒,方兒那兒已經沒事了,就是小由兒整天被靳姨看著,我暫時不好去做,而曉姨她沒有中毒。”
元略道:“子筋沒有碰過嗎?”
符貞道:“我問了,方兒說,他根本不知道。”
元略道:“根本不知道?這應該……不可能啊!”
符貞道:“難道……方兒在說謊嗎?”
元略道:“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子筋根本不關心她。”
符貞道:“怎麼會呢?”
元略道:“算了。不管他有沒有碰過,都並不緊要,貞兒,辛苦你了。”
符貞道:“還需要我做什麼?”
元略道:“好好睡一覺。”
她躺下去,他卻起了來。
她不問------他有這個習慣,一旦遇到難題,他通常都是在晚上去思索,去解決。
他合上衣,又輕輕替她蓋好後,拿起桌上蒲扇,便走了出去,關好門。
獨坐院中,擺著扇,陷入了沉思。
恰巧,連習亦睡不著,走來了。
元略起身道:“連弟,二姐睡下了?”
連習道:“可能……還沒有。元大哥,你說,潛在山莊這段日子的這個------日沒夜出的人是誰啊?”
元略接道:“能讓我們這麼久才察覺到,那一定是位絕跡高手!”
話落,一個人影從空而瀉。
他是誰?
元略道:“十劍者中位列第二,背上一劍鬼啊!”
一劍鬼道:“兩位要我出來就不怕那個人知道?哦,我忘了,既然兩位能知道我的藏身,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的潛伏呢?”
元略道:“那你為什麼要藏在山莊?”
一劍鬼道:“受人之託,終人之事。”
元略道:“我……二弟?”
一劍鬼道:“不愧是智郎!”
元略道:“我……只是知道二弟當初去涇渭合處,取鳴丸,觸動了水中清濁,引起……黃河氾濫,死傷無數,是為了救一個人。”
一劍鬼道:“他並非貪圖那扇,只要是一個人,他都會情不自禁地想去拿它。”
元略道:“你既已出現,是不是想跟我們說什麼?”
一劍鬼不由嘆道:“難怪你是他們的大哥!沒錯,我的確要說些事給你們聽。”
元略道:“請說。”
一劍鬼道:“公二單已被乞黨黨主石棗乞殺死,而石棗乞又已被公嘯所殺。公嘯——又死在了一個天仙女人手裡。”
元略接道:“地點、時間呢?”
一劍鬼道:“碑林。辛丑年六月十八未時至申時。”
元略停頓會兒,道:“幾點原因?”
一劍鬼道:“石棗乞殺公二單是為了醜教。公嘯當然是一怒之下,為父報仇。至於那個女人則是因為郵堡而殺他的。不過,瞧那女人本意卻是想從公二單身上得以償還血債,而公二單卻不巧被石棗乞給……所以她好像就只有……輩債他還吧。還有一點,這女人似乎有了……他公家的血脈。總之,人算皆不如天意啊!”
元略道:“當時除了你,沒有其他人在?”
一劍鬼道:“還有一個女人。她和那女人在一起。手裡抱著一個嬰兒。她一到碑林,就站在劍肝門門主墓前。孩子叫檢時。”
-----誰沒有一個春秋大夢,正是兒女多情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