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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巾喚過爹孃後,就聽母親道:“愛兒,她們是……”
符貞道:“夫人,晚輩符貞。這是小妹易鶴。”
易鶴跟著行了禮。
仰曉微笑著點了點頭,道:“愛兒,你也好久沒回來看看我們了。”
愛巾道:“娘,讓您掛心了。哎,姐和姐夫呢?”
話一落,慕容昭巾就傳來了聲音:“二妹,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愛巾轉向一側,對姐夫身邊的姐姐道:“姐,回來得很早啊。”
慕容昭巾道:“又是你和她!公嘯人呢?”
公蟬欲語,愛巾已道:“他有病在身啊。”
慕容昭巾道:“都快十一年了,他的病就一直不見好轉嗎?”
愛巾淺笑。仰曉見道:“昭兒,你妹妹一回來,你就總要這樣嗎?”
岳母這麼一說,戈己就道:“別說了。哦,二妹,這是你認識的朋友?”
愛巾正要說,慕容昭巾就已道:“二妹,你已為人婦,怎麼還喜歡在江湖中這樣……”
仰曉朝丈夫使起了眼色。慕容儀搖頭直笑,道:“好了,別都在這兒站著。方兒,讓管莊去安排一下,讓這兩位姑娘去歇會兒。”
慕容方巾接道:“兩位姐姐,跟我來。”
符貞、易鶴便與她去了。
愛巾這時道:“娘,婆婆呢?”
仰曉道:“她病了,快去看看吧。”
在愛巾去後,仰曉對公蟬道:“親家兩人都好吧?”
公蟬道:“是,夫人。”
仰曉道:“公嘯的病就一點沒好轉嗎?”
公蟬有些尷尬道:“是。”
仰曉朝丈夫鎖起了眉。慕容儀嘆著。慕容昭巾道:“你弟弟的病到底是什麼啊?有這麼難治嗎?如果難治,為什麼還能拖十一年?”
這些話一出,讓場面陷入了。
戈己道:“昭,話怎麼能這樣說呢?”
慕容昭巾道:“你知不知道,我是替我妹不值啊!真不知道這十一年來,她是怎麼過的!也許……也許她到現在還是……一個……閨中女!”
仰曉立即道:“住口,昭兒!”
見母親臉色嚴肅,慕容昭巾憤憤不語了。
慕容儀道:“算了,你也別說了。蟬兒,你也快去休息吧。”
公蟬也不好再說什麼,但道:“不了,伯父,我還是先回去了。”
慕容儀道:“天色都這樣了。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就這樣回去呢?”
公蟬道:“可是我……”話未盡時,慕容昭巾拉起兒子回房間去了。
仰曉於是對戈己道:“你快去吧。”
戈己點頭,對公蟬道:“她剛才是太過分了。你別在意。”
最後,院中就只剩下夫婦倆了。為人父母,對自己的孩子的未來,總是掛著啊!
仰曉道:“當初,我們是不是做錯了?”
慕容儀道:“你說過了。已經錯了。”
在仰曉嘆氣時,一個手持黑色之劍的男子'解志'走過來,道:“莊主,夫人,你們怎麼了?”
慕容儀道:“為憂。”
解志道:“是愛巾?”
慕容儀道:“是啊。你有事?”
解志道:“一個人太悶,出來走走而已。”
慕容儀側身對妻子道:“夫人,你去陪陪愛兒。”
仰曉聽道:“切磋歸切磋。別傷了啊。”
解志道:“莊主,在下的意思不是……”
慕容儀道:“怎麼,不願和我一個老頭活動活動手腳啊?”
解志忙道:“能和莊主過招,是解志之幸!”
慕容儀道:“年輕人中,你是拔萃出色的,又是一代門主。”
解志不再推辭。在他抽出劍時,仰曉就去了。
而慕容儀見劍道:“好,就讓我接接你那招天悲憐人。”
劍,雖呈黑色,但透出來的卻全是悲憐之情。
一個人若心懷悲憐,那他的一招一式都會手下留情的。可是,身為一個劍客,這卻是最致命的,在真正的決鬥中。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最厲害的。
-----它往往能在一剎那讓對方心軟。或許這就是這一招的意義所在。
慕容儀的心是軟的,面對好人。但解志卻還是無法勝他。
-----慕容儀的拳法是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