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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這時候,有人問他,這一生你還有後悔或者遺憾嗎?他最可能的言行就是-----微笑著說,生命只有一次。”
符貞聽著,沉思不語。
連習道:“所以,一個人一生最重要的還是,真心抉擇時。抉擇人生的時候,真心回答。擁有黑色之劍的他,卻壓抑了心底最真實的感情。”
符貞聽到這兒,拿出了那把扇。看著上面的字,她無語。
連習一個人悄悄走開了。
在悄悄中,日子到了八月十四。
愛巾在《點津》裡沒有查到銀無痕的來歷和解方。只瞭解到一些通俗的成分。不過,愛巾的爺爺慕容極卻在書中提及了一些曾經的往事。
約在三十二年前,第二莊的建莊之主公汗'hán',也就是擁有汗劍的公汗。在八月十五中秋這一天,竟突然痴呆了。而在一年之後的十五月圓,他竟然又親刃了結發之妻。據當時傳聞,他殺妻之時非常清醒。說是妻子給他下了毒。又在第三個中秋之日,他更是一劍將親生長子公伯單'shàn'擊墜山崖。之後,他自己便莫名其妙地死去。而那把大汗淋漓的劍也從此失跡。江湖中人無法解釋,就更加認定這是宿命或者詛咒。
在房中,愛巾仍在查閱一些醫家精闢。
午時,慕容昭巾推門而入,道:“二妹,算了吧!”
愛巾放下手中之書,道:“姐,姐夫呢?”
慕容昭巾道:“你也不看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愛巾起身道:“還在生我的氣啊,姐?”
慕容昭巾道:“其實我也沒什麼。算了,既然爹孃願意,我還能什麼呢?但姐要提醒你,凡事也給自己一點餘地,別總把不該做的事往自己身上攬。”
愛巾道:“姐,其實常為他人忙碌,就是給自己空閒。何況連習已是我們家的人了。”
慕容昭巾道:“可這樣你開心,快樂嗎?”
愛巾道:“開心,只有在為生活奔波的時候,才能真正釋放。也許---這是我對人生的唯一的信念。”
慕容昭巾道:“說話的口氣,越來越和他們相像了!”應指三哲郎。
愛巾道:“說不定到何時,你也會這樣。”
慕容昭巾道:“快去吃飯吧。這種毒,急也急不來!”
愛巾卻道:“姐,你說爺爺為什麼在《點津》中寫下‘割竹’兩字,這和銀無痕有什麼關係呢?”
慕容昭巾道:“誰知道!快出去吧,爹和娘他們都在等你呢!”
愛巾點頭道:“姐,你先去,我待會兒就去。”
慕容昭巾淺嘆了會兒,道:“節後,公蟬就來接你回去嗎?”
愛巾道:“是吧。姐,你呢?”
慕容昭巾道:“到時看情況吧,我先去了。”
大概過了四五分鐘,沒被關上的門口就投進了連習的身影。連習喚道:“姐姐,大家都在等你啊!”
愛巾起身走近道:“方兒怎麼還不回來啊!”
連習道:“姐姐,也想學習歧黃之術?”
愛巾微笑道:“知道你要說什麼了。好了,走吧。”
連習卻道:“不,不是那個意思。只要姐姐開心,就去做吧。”
愛巾道:“那不謝謝了嗎?”
連習道:“如果謝謝能讓姐姐更開心,那我說,謝謝姐姐的關心。”
愛巾又笑了起來:“其實只要你開心,我就開心啊!”
聽著這句話,連習笑了起來。
是啊,我們活著的時候,多一份開心多麼重要!
每當心情平靜下來的時候,能夠細細回味。
在回味中,感受那份雖已流去但刻於心田的美好。又在美好的心緒中,花掉那一份份沉甸甸的歲月皮囊中的碎憶,這些時時牽絆著我們的腳步,束縛著我們的身影的碎憶,在漫漫長路中。
時近傍晚,那輪秋月終於開始在人們的目光中導演夜色。
在夜幕下,她已經確定了她要的主角。
究竟她在這個人的命運中,安排了多少幕?
這一幕幕中,她在這個人的身上輝映了什麼?她透下了什麼?
也許,這些問題都不重要,重要的依然是你的目光。
連習的眼睛已經感覺到那一份份光的色彩。
她是祥和的夜的情人。
她用萬千只溫暖的手將遠方的人、身邊的人們的祝福撒作點點繁星,讓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閃爍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