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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不得不驚疑困惑的是,它寫著,殺她的人,談名。
她,是指何人呢?談名又為何會殺一個女人呢?
連習欲問又止。雖然他模糊地嗅到了紙上的氣味,還是那女人的,但他卻想也許還是那幾個字,所以就不多想了。
然而,他似乎忘了一點,如果還是那幾個字,那個女人應該在剛才院間或是走廊上給自己啊!為什麼要把它紮在悅兒房桌上呢?難道說這並不是給自己,而是給………
紅善已將紙收在了身上。連習道:“悅兒應該要醒了。”
紅善忙走到榻邊,叫道:“悅兒!”
但息悅沒有任何反應。紅善情急中,伸手向息悅胸間輕點了兩穴。
息悅這才睜開了雙眼,道:“小姨。”
紅善笑道:“怎麼了?睡得不好嗎?”
息悅道:“之前我一醒來,有個黃臉婆婆就把我點昏了。”
連習聽道:“是臉上化了妝的婆婆嗎?”
息悅道:“大哥哥,你怎麼知道她是化了妝?”
連習笑道:“不是你說她是‘黃臉’的嗎?”
息悅道:“我沒看清,所以只記得她的臉是黃的。大哥哥,不過,她看起來確實很老啊!”
連習道:“悅兒,起來吧,我們去鍛鍊身體。”
息悅高興道:“如果那個老婆婆還在,我們也叫她去!”
紅善嫣然道:“那快起來吧,小懶鬼!”
紅門中,栽種著各色各異的花木。時雖秋日,但香花綠葉仍然是這麼盎然!
息悅雖然剛剛好轉,但連習之前輸入的默血真氣,在她體內還存有一部分。所以,她練起槍來還是挺有勁道。
連習細聽著“紅纓十三槍”的一招一式,坐在一邊的石凳上。
紅善一邊陪練一邊又注意著連習的一舉一動。
原來連習右手的那根木枝在地上比畫著。時間一久,紅善不禁好奇起來。
息悅一見,悄悄持槍倒立,道:“小姨,我們去看看吧。”
紅善輕噓手指,便和息悅悄悄靠過去。
地上沒有圖案,有一些字。
息悅默讀道:“因棍而生,又為幼枝化,幼乃柔……柔如鞭……鞭槍。小姨,這是什麼啊?”
紅善道:“也許在武林兵器譜上,又將有一件奇兵了。”
息悅道:“小姨,這到底是什麼啊?”
紅善道:“我也沒見過。也不知道……”
連習打斷她,道:“紅纓十三槍的每招每式都呈陽剛之象,即使由柔弱之手來練習,也始終不能平衡陰陽,剛柔相濟。也許,這就是為什麼它只有十三式的原因。若想突破,就必須從根本著手,解決太陽少陰之象,進而達到前所未有的效果。”
紅善道:“怎麼做?”
連習略停會兒,道:“其實鞭槍,只是一種特殊的軟槍。因為它的槍身是由鞭繩所織。”
紅善道:“曾聽姐說,我們家的上輩們其實也知道槍法過於剛戾。可問題是找不到這種恰好能平衡的鞭繩。”
息悅聽道:“小姨,一定要用草繩之類的嗎?”
連習接道:“也許我們……可以用我們的頭髮。”
語出驚人!
連習仍道:“不過,槍頭還是要用這種金合物。”
紅善笑道:“這是我們家祖傳的冶金之方,不可---外洩。”
連習道:“能告訴我,槍頭是什麼形狀嗎?”
紅善道:“一顆紅心。還有要問的嗎?”
連習道:“你,有話要問?”
紅善道:“是不是每一天每一刻你都在沉思著什麼?”
連習慢聲道:“不是。通常都是空白一片。”
紅善道:“你象個天才,卻又是個嬰兒。”
息悅聽道:“小姨,大哥哥可能比你還大呢!”
紅善道:“好了,我不說你大哥哥壞話了。去吃飯吧。”
息悅忙扶著連習,道:“大哥哥,你怎麼會想到用頭髮的啊?”
連習欲語,息悅又道:“是不是你見過戈伯母的長髮啊?”
連習愣了愣,不知該如何回答。
紅善見道:“悅兒說的是戈老莊主的義女劍心門門主,戈靜姐。”
連習道:“我沒見過,悅兒。”
息悅道:“難道小姨說的是對的?大哥哥你……”
連習道:“如果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