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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魂道:“那你就冷水沏茶----等著吧!”
連習道:“我還是刀架心上頭,忍吧。”
六個回合的舌戰,似乎難見分曉。
就在這一刻,山莊女主人戈術髮妻靳娘傳來聲音:“真是一場精彩絕倫的‘歇’戰喲!”
檢魂一聽,忙回身道:“師孃,您……”
靳娘不看他,直接走向連習,道:“小夥子,你就是我們承兒整天掛在嘴邊的神話舅舅嗎?”
連習聽著她的聲音,覺得她與義母很像。
靳娘見連習愣著,便又道:“承兒舅舅。”
連習回神道:“夫人,什麼?”
靳娘笑道:“沒什麼。你真年輕!”
連習不好回答,笑了起來。
靳娘道:“坐下來吧,都坐下來吧。”
於是,在場之客都紛紛應聲而坐。
而靳娘對戈承道:“承兒,去叫你爹孃來。”
戈承剛想去喊,就聽到了母親的責罵聲,責罵父親的。
檢魂一聽,忍不住道:“白皮蘿蔔紫皮蒜----辣嘴!”
靳娘看了一眼,檢魂。
檢魂便將還要說的話吞了下去。
也許是每個人都知道慕容昭巾的這副脾氣,所以,所有的人都默不作聲。
但是真正能忍受的,恐怕沒有多少。
靳娘在叫了一聲“昭兒”後,夫妻倆終於出來了。
慕容本還欲罵,但一見大家都看著自己和丈夫,便噤了聲。靳娘道:“昭兒,又出了什麼事了?”
慕容昭巾不作聲。
戈己一臉的煩鬱在見到母親和眾人後,變得蒼白起來。
而靳娘卻似乎已知道是什麼事了。聽她道:“好了,坐下吧。”
慕容昭巾便拉過兒子,坐了下來。
戈己則對連習道:“習弟,你也來了。”
連習起身道:“姐夫,早。”
戈己笑道:“早。快坐,快坐吧。”
連習一坐下,就聽到了戈術的聲音:“義叔,又讓您見笑了。”
跳佛卻道:“術侄,你亦六十多歲的人了,別這麼見外。”
一聽這話,就知道跳佛已有八九十了。
不過,靳娘卻只有五十多,和仰曉一樣。
連習又起身來,道:“前輩,真在這兒啊!”
跳佛笑道:“別叫我前輩,叫申屠大哥吧,就象那丫頭叫老藥瘟一樣。”
符貞一聽,笑了起來。
連習跟著笑了笑。
跳佛又道:“連習啊,才幾日不見,你成了天下第一信客喲!”
連習面紅不語。
戈術道:“義叔,這孩子可不簡單啊!”
跳佛道:“若是簡單,怎麼能讓江湖中人這麼稱呼他呢!”
戈術道:“從綠驢月老到第九客,時間真長啊!”
跳佛道:“天才都是百年難遇的。”
戈術道:“不對啊,他可能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連習聽兩位老人這麼說,實在窘迫,道:“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兩位前輩過譽了。”
靳娘接道:“義叔,你們兩個都這麼誇他,讓他如何應答你們啊!”
跳佛道:“賢媳,是說我在為難他?”
靳娘道:“義叔,您沒看見這孩子面紅?”
跳佛道:“哈哈哈……”
氛圍在一時間又變得活躍起來。
靳娘好象想起了什麼,對檢魂道:“你師姐呢?”
檢魂道:“百病可醫,相思難治!”
靳娘道:“又油舌,快去叫她來。”
檢魂只得憋氣去叫戈靜。
當一轉身,他卻又止住了,道:“師姐。”
這一身六尺多長的黑髮,雖盤去了一尺多,但還是飄到了三陰交穴位。
手握著紅色之劍的戈靜,向義父義母和跳佛問了安後,目光就轉向了連習。
靳娘見道:“靜兒,他就是承兒舅舅。”
戈靜坐下來,道:“就是他們所講的第九客?”
靳娘道:“靜兒,你也覺得他年輕了?”
戈靜笑道:“不是。”
靳娘不再問,只道:“義叔,您的菜。可是難得嘗一回啊!”
跳佛道:“是啊,時光過得真快!”
靳娘笑道:“義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