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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貞微笑中,略有憂。
躺在榻上的公二單失去了昔日的神采。他的右腿已經不能伸縮自如。守在一邊的上官荊更是黯悴。
號脈中,符貞指覺不到什麼異常現象。可是這痛卻明顯得很。這是怎麼回事呢?
上官荊急問:“符姑娘,怎麼樣?”
符貞微蹙,道:“夫人,你先別問。”
只見她將手指移到了痛處-----小腿肚。這時她感覺到這裡的血脈中有一些極細極短的硬針。可是,這些針卻又不隨血液的流動流向身體的其他部位。
此時,符貞心中有了眉目。
上官荊又道:“怎麼樣了?”
符貞卻難以啟齒。
愛巾見道:“貞妹。”
符貞道:“夫人,巾姐,莊主是中了暗器。”
上官荊道:“暗器?什麼暗器?”
符貞道:“這種暗器本身沒有毒性,但卻……能讓人疼痛難忍,而且很難取出來,因為……它們小得象螞蟻腳。”
上官荊聽道:“蟻腳針?”
符貞道:“是孕針一種。其量數為三錢,時數為戌。”
愛巾不懂道:“什麼意思?”
符貞道:“所有孕針是都能不斷增生的。一根蟻腳針增生的最大限度是三百根同樣大小的蟻腳針。這個增生的過程,是一天當中的戌時。現在大概戌時二刻。莊主會更疼痛難忍。巾姐,這樣疼了多少天了?”
愛巾愣道:“我回到山莊的第二天起。”
符貞聽道:“這些針數量就很大了。而且極可能透了……骨髓。”
愛巾不敢再問下去。這種針似乎遠比銀無痕厲害。
符貞欲對上官荊說,卻發現她恍惚的神色裡,帶著驚惑。
符貞安慰道:“夫人,我雖不能取出它們,但是我卻發現針只活動在小腿處,針上也沒有喂毒。所以,下手的人不想取……莊主性命。您不必太憂心。”
誰知,上官荊怒道:“你知道什麼?他是讓他受盡煎熬,慢慢折磨我們!”
愛巾聽道:“娘,您別這樣!”
上官荊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忙道:“對……不起,符姑娘。我的亂語,你別記心上。”
說著又守到公二單身邊去了。
愛巾看了會兒,對符貞道:“我們先出去。”
兩人出去後,就見到易鶴在院中教慕容方巾輕功。
天色雖昏暗,但是掩飾不了易鶴那如十天之上的白鶴之姿!。這讓慕容方巾不由地拍手叫起來。
愛巾對符貞道:“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嚇人一跳!”
符貞道:“鶴妹平常武功會一點外,就數輕功了。”
愛巾笑道:“她和席下有得一比,絕對。”
符貞也笑道:“這我倒不怎麼清楚了。巾姐,他們三個你是怎麼認識的啊?”
愛巾道:“最早認識的是席下。別看他一副玩世不恭,逞強好勝的樣子,其實,他最重義氣。也就是因為這一點,才使得我和他不打不識。透過他的介紹後,我才認識了談名。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是個老頭呢!可見他的易容術已真假難辨了。只不過,我看得出他很憂傷。至於,元略嘛,我起初也是聽席下說起。而真正見面那一次,是在我家莊。記得他好像是專程拜訪我爹孃的。”
符貞聽道:“這……不太可能吧?”
愛巾道:“貞妹,你說什麼?”
符貞笑道:“因為……在那次碑林見面中,我覺得他不象一個愛和人交流的人。”
愛巾道:“確實。他喜歡一個人想事情。”
符貞道:“記得那時候,他好像有事要和你說,但不知道為什麼又不說了。”
愛巾笑道:“那時,談名還舍了兩把好扇請我們去呢。可,究竟是什麼事呢?”
符貞道:“肯定是要事吧。巾姐,,你覺不覺得他那回其實是……去找手婆婆。”
愛巾一聽,沉吟會兒,道:“經你這麼一說,我記起來了。那時,婆婆和他在院子裡好像聊了會兒。哎,貞妹,你對元略的事好像很清楚啊!”
符貞聽著,笑了:“只是有一次,我在一家史肆見過他。”
愛巾微微一笑,不再問了,轉道:“鶴妹真的是藥前輩的表妹嗎?”
符貞道:“應該不是吧。”
愛巾道:“那她的這身輕功承於何人?”
符貞欲語時,就聽到走來的公蟬的聲音:“巾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