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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似乎又有一場生死激鬥即將開始。果然,在席、息二人還未停下來之時,紅善彈起紅櫻槍,直揮而來!
而呆若著的談名眼神卻空洞得很。
當槍快刺上談名之心時,與息魄拼鬥的席下突然返身一抓,抓住了這條紅槍。
然,息之西歸卻已封上來!
千鈞一髮,只見一隻手指悄悄一曲,瞬間,將這把戈術費心鑄造的絕鐵,輕輕地夾斷了。
息魄那空白的表情,僵滯的手,就象被時間鎖住,再也動彈不得。
也許此刻的腦海裡只有那些----曾經持劍苦練的日子。而頃刻間,它們卻有如冰層破開時的錯綜裂痕,再不完整,再不永恆!
猛然間,斷劍絕速揮向席下----致命!
席下已不及防,易鶴、石棗乞都立即出手阻擋!
然而,真正阻擋了的人,卻是談名。
他的右腕從下而上將直來的劍揮開,毫無功力地揮開!
這是……阻劍救人,還是斷腕有意?
那鮮血淋漓的手掌已墜落在地,而他自己也昏了過去。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所有人都驚住。
符貞立即回神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救人啊!”
談名被抬回了史肆。
而樓中還剩下連習,元略,紅善,息魄四人。
聽元略道:“息門主,令正已故,你首要之事,應是將你們的女兒好好照顧,她……還小。”
息魄道:“你……斷了師父……為我……苦心鑄制的劍,如此……輕易的毀了它,你要……付出代價!元略,莫管你是誰,我一定會----為它還恨!”
元略道:“你的劍雖為我斷,但實是因你。如果……還是有這麼一天,我還會這麼做,無論代價如何。”
息魄不語,欲走。
紅善道:“姐夫,姐姐的死和席下有什麼關係?”
息魄道:“你……好好照顧……悅兒。”
已去。
這時,一直不說話的連習道:“紅……善,你二姐是……誰?”
紅善回頭,欲語。連習卻又已道:“你別說了。”
說著,心事重重地走出客樓。
紅善則對元略道:“他要去哪裡?”
元略搖頭道:“不知。”
朝史肆緩步走去。
紅善想了想,還是追了出來。
只見連習正從街的另一頭遠去。
那善良的背影射到她眼眸中,令她無限的惆悵。
她心底深深明白,雖然那根枯枝不可能再開花結果,但是自己心中的這份情意,卻因時間土壤的不斷潤沃,而已深深地紮下了根,在這一生的思憶裡。
眼望他的人影將消失,站立的她終於追了過去。
碑林。
在這個寧靜的地方,又多了兩塊石碑。一塊有那夕陽的顏色,一塊有那楓葉的孤零。
看著姐姐的碑名,紅善流出了淚。
靜靜垂首的連習,許久,抬起了黯然的目光,看向那“劍插紅日”。
----千瘡百孔的劍,將紅光弄成了一個蜂窩。一個個蜂孔中似乎藏著金黃色的汁液,晶瑩剔透。
看見的人,會忍不住垂涎。
難怪有劍的人都會如此渴望得到它啊!
此刻的連習不禁想起了練劍的那些日子。
記得在這兒練劍的時候,姐姐就站在紅善那兒看著自己舞劍。那憂然的微笑彷彿有說---祈兒,別累著自己,先回家吃飯。好嗎?
紅善回過頭來,在這會兒。
看著這雙朦朧的眼,她的心卻陷得更深了。
彷彿那清清柔柔的姑娘,就在這眼神裡回眸嫣然。
那和她在一起的一幕幕,也似乎就在這眼神裡微浮。
紅善不忍再想。聽她道:“你已經有新的開始,莫將過去的事情耿耿於心。”
連習緩緩回道:“姐姐的死……一半是因為他,另一半實是因為……我。你莫再去傷他。”
紅善道:“可是……是他辜負了我的二姐!”
連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