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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與眾不同的物質,反映著生命的介態。”
愛巾不懂道:“您說的,我聽不懂。幹公公,我一直以為您只對做菜感興趣,沒想到您對這些也有這麼獨到的見解。”
跳佛道:“其實,我也是近朱者赤而已。”
愛巾道:“您是說……”
跳佛道:“公汗義弟,他才是真正的好物之理。”
愛巾道:“我想起來了,您曾經常和老莊主煮酒論道!”
跳佛道:“只可惜汗老弟過早而世啊!”
愛巾聽道:“幹公公,我們不說這了。對了,您怎麼會在這裡?”
跳佛道:“我想找出汗老弟和十九兒的死因。但是下崖來後,卻沒有找到他們的骸骨。也許真是沉入了泥獄。唉,這麼多年來,它是我腦海裡最生硬的結。卻沒想到在這又遭了伯單兒的道!”
愛巾道:“他對您怎麼了?”
公二單接道:“他在義叔身上種下了……漏箭十二辰。”
愛巾道:“是什麼,二叔?”
公二單道:“我也不知道,是暗器吧。”
跳佛微怒道:“這兔崽子,明的鬥不過,老來暗的!唉,也怪我太……大意了。唉!”
愛巾撫撫其背,道:“您莫生氣了。”
跳佛嘆了嘆,道:“愛兒啊,外頭是不是又發生了不少的事?要不伯單兒怎麼沒來串門子呢?”
愛巾不知從何說起,只道:“您先告訴我漏箭十二辰是什麼?”
跳佛卻搖起了頭。
見公公不語,愛巾便不再追問,另道:“對了,你們都吃過飯了嗎?”
連習接道:“他們送過了,但……沒吃。”
愛巾道:“怎麼不吃呢?”
跳佛笑了笑,道:“我們有手有腳就自己動手嘛!”
愛巾道:“您又做出了一道菜?”
公二單笑道:“愛兒,義伯是跳佛啊!”
愛巾道:“可是這兒根本沒有油鹽醬醋柴和廚具啊!”
跳佛道:“因為這道菜名就叫思塚。”
愛巾還是沒聽明白。
跳佛道:“愛兒,你知道百蟲之王嗎?”
愛巾清脆地道:“不知道。”。
跳佛又問連習:“連習,你來說!”
連習思索了會兒,道:“是……螞蟻!”
跳佛面不露色,道:“接著說。”
連習道:“百蟲之王,說明它數量很多吧。”
跳佛道:“穿鑿附會!不過,猜對了!”
愛巾道:“螞蟻真的……那麼絕味?”
跳佛道:“它可不是一般的螞蟻,它是……最難得見的窌(jiào)蟻。”
愛巾道:“窌蟻?在哪兒?”
跳佛道:“還不到時候,等到戌時初吧。”
愛巾點了點頭。
跳佛又道:“愛兒,許久沒聽你吹笛了,真懷念!”
愛巾笑著取出了磁笛。
跳佛一見它,便道:“虧你巧手啊!”
連習微笑。
公二單這時道:“原來那句‘它不是朽木’是這意思!”
跳佛道:“愛兒,吹吧,讓我再聽聽它的音。”
愛巾醞思會兒,靜靜吹來。
這旋律不是《銀無痕》。
遲緩的音縷裡藏著絲絲傷怨。但還是容易覺察的。凝心傾聽的連習是否懂了呢?
吹到久時,跳佛和公二單臉色顯得有些難受。
愛巾忙停了手,道:“幹公公,二叔你們怎麼了?怎麼了?”
公二單抓掐著那條中針的腿,跳佛捂著腹,皆痛苦不已。
公二單道:“它又發作了!”
愛巾聽道:“蟻腳針!那……幹公公呢?”
連習攙住跳佛道:“是漏箭十二辰。”
愛巾道:“怎麼會這樣?”
跳佛艱難說道:“沒……事。可能……時辰已到。”
愛巾不由道:“二叔,蟻腳針也是按時發作嗎?”
公二單搖頭道:“不是。它只在……戌時和我運氣的時候發作。”
愛巾道:“可是現在還不到戌時啊!為什麼……難道是笛聲引發?”
這話一落,三人有些驚異。
愛巾看著磁笛,沉默起來。而跳佛和公二單此時的痛緩解下來了。
公二單這時道:“愛兒,你再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