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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知道,就只有那條黑隧了。姐,我們找找機關。”
她道:“會不會是那些油燈?”
他道:“我之前試過了,不是。我想可能是一塊岩石。”
她道:“可是光線太暗了。”
話落,傳來邱婀之聲:“不用找了,我來開。”
只聽一聲響,油燈又亮了起來。
愛巾不禁道:“你……一直在這兒?”
邱婀道:“對,但沒敢打擾你倆的幸福時刻。”
愛巾接道:“你是不是有事?”
邱婀道:“本來我是想告訴你們誰是兇手,但沒想到他竟然已經知道是他。好了,我走了,你們自便吧。”
無聲無息地去了。
愛巾道:“她的輕功是我見過的人中,最高的了。”
連習道:“也許還有一個青出於藍。”
她道:“誰?”
他道:“知道我聞不得脂粉氣的人。”
她道:“不和你猜謎了。隧洞口好像就在那兒!”
上來後,她卻在崖(第二層崖)邊發起了呆。
他不禁問道:“姐,怎麼了?”
她指著空中飛舞的冥紙,道:“怎麼會飄起這麼多的紙錢?”
他道:“可能是從下面飛上來的。”
她總覺不祥,道:“連兒,不知怎的,我有些透不過氣來。”
他安慰道:“姐,不會有事的,走吧。”
當兩人走出房間暗門時,見到的竟是白色一片—每個地方几乎都被燃零的白蠟佔據,被亂飛的白緞結紮。整個山莊空蕩蕩,只有滿天滿地的紙色,白。
愛巾讓這一切給揪住了。
究竟怎麼了?
連習欲寬慰,她已道:“連兒,我們去看看……到外面。”
他抓緊她有些發抖的手,道:“嗯。”
兩人出了山莊後,沿著一路紙色,來到了山腰。
在不足三丈來寬的平地上,有了一座墓。墓碑上赫然是:
愛女蟬兒之墓
愛巾撲在墳上,痛哭起來。
連習眼含淚水,不忍再看,轉身仰望天空。
這陰蒙的天,呼起了秋風!
--------漠漠風兮,伊人秋去,落落葉兮,伊人何去?
不知過了多久,連習又轉身去,扶起愛巾,邊拭邊道:“姐,莫哭了。”
愛巾伏在他肩頭,朝遠方望去時,卻見到元略在那不遠的樹邊遙望著。
愛巾不禁叫了一聲,卻沒有回應。
連習聞聲望去,道:“元大哥!”
元略仍舊沒有回身,似沉浸得很深。
於是,愛巾和連習走了過去。
連習欲再喊時,愛巾卻阻止了他。
又不知過了多久,元略才側過身來,道:“我終究不能破除那道約。她跟我說那句話時,我就應該想到事情會……這樣。”
愛巾道:“泥獄之約?”
半晌,元略才道:“是我逼問,她才說出來的。”
愛巾道:“蟬姐她……是怎麼死的?”
元略道:“是她父親的針殺了她,可是……是她自己選擇的。學會棲兮之時,她還有選擇,可以自廢武功,解除泥約。可是在答應十九姻緣老人的請求而學會別癮後,就……沒了選擇。就算自殺也不能解除。不,事實上,她還是可以活下來,因為……邱姑娘的婀娜印正是磨合別癮和棲兮的法門。她卻拒絕了。選擇死,只為化解父親母親之間的恩怨。”
聽著這些話,愛巾道:“可我已經用恆穗的種子解除了泥約啊!”
元略道:“也許是泥下崖之前,她就已經……”
愛巾立即想起了當時公蟬聽到泥獄的表情。那是那麼的木然。
連習道:“元大哥,荊姨、婆婆、方兒、大娘她們呢?”
元略道:“在慕容山莊。”
連習道:“元大哥,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元略微頷首。
連習道:“談……名是不是得到了清濁扇?”
元略愣了愣,道:“連弟怎麼會這麼問?”
連習道:“我想不出還有什麼東西能讓他知道他的死結。”
元略道:“可能是……婆婆告訴他的。”
連習道:“扇子可能也是婆婆給他的。”
元略道:“連弟,二弟這次行事,你不會懂的。他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