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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嘯卻瞪著公二單,對醜婢道:“帶他回房間!”
公二單此時已無力動怒,對愛巾道:“愛兒,別太擔心,會沒事的。”
愛巾接道:“二叔,你……不要緊吧?”
醜婢卻已攙起公二單緩緩而去。
公嘯望著門,道:“他怎會有事!”
愛巾聽道:“他終究是你親生父親啊,你……”
公嘯截道:“好啦,扶他回房間吧!”
邱婀亦扶住有些吃力的他。易鶴則和愛巾攙起連習,回房去。
將連習躺下後,愛巾道:“鶴妹,你先去吧。”
易鶴應聲關上門,出去了。
她守視著,拿出了磁笛,吹了起來。
平緩,輕揚,猶如春風!
靜靜的,他的手指有了活動,囈語著:“姐……姐……”
她欣喜得湊下身去,呼喚:“連——兒。”
他緩緩睜開了眼,望著含淚的眼眸,道:“姐。”
她的淚水不禁滑落臉龐,道:“連兒。”
連習動了動身。
愛巾道:“別動,好好休息,聽話。”
他抬起手來,拭著那淚痕,道:“姐,莫哭。”
她已伏在他身間,不語。
他不敢蜷動,只是問道:“姐,靜姐和姐夫怎麼樣了?”
她一聽,坐起身,道:“連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想了會兒,道:“姐,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她道:“連兒,你先別問,發生什麼了?”
他道:“是……紅……善弄暈了我。”
她道:“善妹?不可能……那個人的身影絕不可能是善妹!,她不可能殺害姐夫!”
他一聽,掙扎起來,道:“姐,你……說什麼?姐夫……”
她安撫他道:“連兒,你先躺下。”
他道:“姐,你快告訴我,在我昏過去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猶豫半晌,便將事情簡要地說了一遍。
他聽完,整個人已陷入木呆。許久,才聽他道:“不,我要去看看姐夫和……申屠……大哥!,姐,扶我起來!”
她道:“連兒,你傷未復原,不能動。”
他道:“姐,姐,求你了,讓我去看看!”
她道:“不行,連兒,聽話,好嗎?先好好休息。”
他卻道:“姐,姐,姐!”
她無奈,輕輕點了他的穴道。
他痛苦地緊閉雙眼。
這時,易鶴推開門來,道:“二姐,我拿來了一些粥,你們一早沒用飯。”
愛巾接道:“嗯。”
易鶴看了看連習,道:“我先出去了。”
易鶴關上門後,她將粥端在手上,坐到床沿,道:“連兒,先吃些東西。”
匙子已到了他嘴邊,他卻不肯。
她道:“連兒,你不吃東西,身體怎麼能好得快呢?”
他道:“姐,我吃不下,你吃吧。”
她道:“我也不吃了。”故作氣色。
他一聽,道:“我吃,我吃。”
她微微一笑,道:“真的?”
他點了點頭。她便一口一口地餵了起來。
他道:“姐,你不聽話,你沒吃。”
她笑道:“好,我聽話,行了吧?”
就這樣,每餐送來的食物,被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總而言之,她是寸步也不離開,整日整夜地守著他。直到八天後,他恢復得差不多了,她才準他下床來。
墓地。戈己和跳佛葬在了一起。
碑前,愛巾、連習還有公二單和易鶴都靜默著。
聽公二單長嘆一聲,道:“到底是誰下的毒手!”
連習黯然轉身。
愛巾見道:“連兒,你去哪兒?”
連習道:“我想四處走走。”
愛巾跟著他去。
不知不覺,兩人就走回了窖室。此時已值辰初。
他環視了四周,一片狼籍。
她問:“在找什麼?”
他道:“姐,當時申屠大哥沒穿外衣,對嗎?”
她點了點頭,道:“怎麼了?”
他似自語:“為什麼沒穿外衣呢?”
她道:“你是在找那件外衣?”
他道:“嗯,我們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