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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麼?”
子筋道:“老爺在世時,他就已經知道山莊裡被安插了許多的眼線。但是老爺沒辦法查出來。老爺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好小少爺。可是,卻還是讓小少爺……死了!”
靳娘聽道:“子筋,你剛才說老爺他……保護承兒?”
子筋道:“其實,劍上的毒是老爺塗上去的。”
靳娘道:“你是說承兒劍上的銀無痕是……”
子筋點了點頭,道:“老爺是借少夫人擦劍時塗上去的。”
藝娘接道:“他……可真得到了他的真傳啊!”
慕容方巾聽道:“婆婆,得到了誰的真傳?”
藝娘不語了。
慕容方巾轉道:“子筋哥,大伯為什麼要在承兒的劍上塗毒?他……不怕承兒中毒嗎?”
子筋道:“老爺說,叛徒一定會去傷害劍不離身的小少爺。只有在劍上抹毒,才可以揪出叛徒。因為老爺在劍上抹下的銀無痕能讓叛徒用功觸劍的部分(身體)即刻長出一條螺旋芝紋,立時疼痛不已,而且再觸小少爺的劍,也會疼痛。之所以不會傷害小少爺,是因為老爺已悄悄給小少爺服了終生解藥。”
慕容方巾道:“可是為什麼讓三哥的眼睛失明瞭呢?”
子筋道:“這是一個意外。可能少傅體質特殊。”
靳娘接道:“子筋,為什麼這時侯才說?”
子筋道:“因為……靜師姐的右手……”
靳娘一聽,從被中拉出戈靜的右手,赫然有一條螺旋芝紋!
子筋道:“我剛才在符姑娘號脈時看到的。”
怎麼會這樣?這不可能!
就在這會兒,愛巾和連習進來了。
慕容方巾見道:“姐,三哥!”
愛巾喚道:“婆婆,大娘,方兒。”
藝娘道:“愛兒,你們去哪了?”
連習接道:“婆婆,靜姐怎麼樣了?”
藝娘道:“還沒醒呢。”
愛巾走向床邊。
子筋對連習道:“少傅,你是不是知道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連習道:“過會兒再說。”
慕容方巾接道:“三哥,娘出關了,現在在荊姨那兒。”
連習看了看床上的人,道:“方兒,貞姐呢?”
慕容方巾道:“陪娘去荊姨那兒了。”
連習叫道:“姐,我先去看看荊姨。”
愛巾點了點頭。
慕容方巾便拉起連習出了門去。
就在兩人出去後,戈靜似乎要醒了。
愛巾不由喚道:“靜姐,靜姐!”
喚了數聲,戈靜睜開眼來了。
愛巾輕聲道:“靜姐,你醒了,太好了!”
戈靜看向面色凝重的師孃,吃力道:“娘……娘。”
可是靳娘不語。
愛巾已覺氣氛不對,道:“大娘,怎麼了?”
靳娘直問戈靜:“你手掌上的螺旋芝紋是怎麼回事?”
戈靜從沒有見到義母如此顏色,掙扎著起身。
愛巾急忙道:“靜姐,你不能起來,你的傷……”
未等愛巾說完,戈靜已肘撐著上身,喘聲問道:“娘……您為什麼生氣?”
靳娘道:“先回答我,這芝紋是怎麼回事?”
戈靜終於撐不住,垂下身去,呻吟著。
愛巾這時道:“大娘,到底怎麼了?這……”
子筋走近道:“二姐,老爺生前說,手上有螺旋芝紋的人就是藏在山莊的……叛徒。”
愛巾聽道:“你說什麼?”
子筋道:“二姐,老爺是這麼說的。靜師姐,你手上的芝紋是……”
戈靜雙目發直,似乎不敢相信什麼。
愛巾見道:“靜姐,你快說啊,快說出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可是戈靜已完全陷住,如失神魄。
這邊。
仰曉正在守視上官荊。
連習和慕容方巾很快跑了來。
連習興奮地喚道:“孃親。”
聽到這一聲,母親的心已湧了起來。
母親急切地抱住了兒子。這種衝動是一個母親剛生下十月胎兒時的那種幸福與欣慰!
親切的眼神
是如此的慈愛
我生命的母親啊
----我一生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