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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人震痛的是,談名在鎖斷離四喉骨後,也倒下了。
沒人知道他倒下的原因,除了元略。
元略緩緩走去,抱起談名。欲(離)去時,席下卻醒了。
他叫道:“大……哥!我與二哥……犯下的錯已都無法彌……補。為了我和……二哥,你……苦心約束,不讓我們再去犯錯。可是……錯又鑄下,這……是宿命。如果我們……身上沒有……這邪傳,也許……也無法認識大哥。大……哥,我們……不後悔與你……結拜。大哥,你……在答應二哥之時,也曾承諾於我。我……知道大哥為難,但是你必須做!不是因為我們……恨你,只是這……才是最好的結果。我們……不能活著。大哥,請你……多照顧她,還有悅兒……和他的遺……體。”
元略欲語,席下又道:“大哥,你……不肯嗎?”
元略道:“好,我……來背……負。”
箭無意,卻有水象,水無形,卻有箭意-----青河流水!
-----見《鳴樓雨》中“天地九色”。
互視中,他那泛著淚水的眼神,讓席下離開了。
易鶴不禁道:“元略,你……你……殺……了……你……”
元略緩緩回道:“對。”
息魄道:“他的命是我的!你----”
元略不再說話。
息魄欲動手,紅善拉住道:“姐夫!”
息魄道:“你放開我!”
紅善被他臂力一震,搖搖欲墜。
檢魂見道:“善兒!”急急撲去!
息悅緊緊抓住息魄衣服,直呼。
息魄吼道:“悅兒,放開!”
愛巾走去,道:“息魄!你醒醒好不好?紅邪已經……這樣,你只有悅兒,你只有悅兒!”
息魄道:“二姐,悅兒……就交給你了!”掰開息悅的手,朝元略攻去!
然,檢魂卻突然從後揪過他身,朝臉就是一拳!
息魄不禁火冒了,二話不說,就和他打了起來!
不管愛巾、紅善、息悅怎麼勸,都沒用。
檢魂還抽出了劍。
息魄一見,就拾起地上黑劍,立馬揮了過去!
眼見形勢不妙,愛巾只得出手去。
可息悅也跑了上來。愛巾又只得分身開來,道:“悅兒,到一邊去,快去!”
哪知,就在她分身的這刻,拼毆的兩人竟互相刺上了,而且……而且都在胸口!
兩人就像塑石一樣,再也沒動!
這樣的死,是不是息魄最好的結果啊?
檢魂呢?他心中是否還有遺憾?他該讓紅善怎麼辦?她將流盡多少眼淚啊?
一切的一切,盡在痛苦!
碑林中,又多了這麼多的墓。
夕陽已至。上官荊、慕容昭巾、談名、檢魂、息魄、離四,還有離四之先葬在紅邪旁邊的安意,都盡歸塵下!
元略點燃了柴堆。
席下和他的兄弟(焦上)就在火中留下了灰跡。
元略將它們拾在布中,對易鶴道:“我們走吧,帶他們回故土去。”
守著妻子的公二單突然道:“等等!”
元略把灰袱交給易鶴,轉身道:“二莊主,公汗前輩確實有……錯。”
公二單道:“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元略道:“好吧。其實……汗劍本屬於醜教。公汗前輩機緣中得到了。醜教教主便向他索回。公汗前輩不肯。醜教教主就……對十九姻緣夫婦倆下了追殺令。因為……他們是十九夫人的養父養母。當得知未來岳父墜崖後,公汗前輩就……執起了汗劍……大開殺戒。而這一切確實都是秘密進行的。以至於後來……十九夫人問起公汗前輩時,使得公汗前輩在夫人的質問詰責下,在羞怒下……錯手……鑄下了一切。”
說完,回過身來。
易鶴這時卻開口道:“給你。”
元略道:“你……不去?”接過灰袱來。
易鶴卻再不說話,離去了。
元略沒再說什麼,也欲離開。
愛巾卻叫道:“略子,你等等!”
元略道:“二姐,什麼事?”
愛巾道:“你不去看看貞妹嗎?”
元略道:“我想先帶他們回去,順便……靜一靜。二姐,我會回來的。二姐,離四雖然已死,但……算了,以後再說吧。”
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