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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年輕,居然能割掉賀大俠的耳朵,這可更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要是碰得上的話,我倒想會會他。”
湯懷義喜道:“齊兄,我正是想請你相助一臂之力。不知你可否幫忙我們對付飛天神龍?”
齊勒銘道:“你已經知道他的下落?”
湯懷義道:“已經有幾幫人打探他的行蹤,要是你有此心,咱們可以一同去喝中州大俠徐中嶽的續絃喜酒。日期是在下個月十五,一定趕得上的。徐大俠的名頭近年來已是比我的義兄還更響亮,想必你也知道吧。”
齊勒銘道:“這樣一位大名人我豈能不知,不過我卻不知喝他的喜酒和飛天神龍有何關係?”
湯懷義道:“徐大俠和飛天神龍也是結有很深的粱子的。那幾幫人已經約定了在他的家中交換訊息。”
齊勒銘道:“如此如來,目前你們是尚未知道飛天神龍的下落的了。到了那天,那些人是否已經打聽到他的行蹤,亦還是未知之數?”
湯懷義道:“徐大俠交遊廣闊,我想總有七八成把握可以打探得到吧。而且縱然尚未打探出來,咱們去喝徐大俠的喜酒,藉此和他結交,那也是有益無損的呀!”
齊勒銘笑道:“他名氣太大,我有一個怪脾氣,不喜歡結交名氣太大的人,小有名氣,那還可以。而且我閒散慣了,以閒雲野鶴之身,也不喜歡被什麼事情羈絆。我說,我想會一會飛天神龍,那隻不過是盼偶然相遇而已,並非我想特地去找他比試武功。”弦外之音,他可不願為了湯懷義的義兄結仇樹敵。
湯懷義大為失望,心裡想道:“這也怪不了他,以我和他的交情,這個要求是有點過份的。”當下以退為進,嘆口氣道:“我知這是不情之請,但你老兄不肯出手,要找一個可以對付飛天神龍的人可就難了。”
齊勒銘道:“你不是說中州大俠交遊廣闊,令兄是京師第一大鏢局的總鏢頭,武林的高手料想和令兄有交情的更是不少!”
湯懷義道:“實不相瞞,當今的天下第一高手和家兄也是頗有交情的。但可惜……”
齊勒銘打斷他的話道:“你說的天下第一高手是誰?”心裡想道:“總算把他的話引出來了。”心頭卜卜地跳,等待著從湯懷義的口中聽到有關他父親的訊息。
湯懷義道:“你還不知道天下第一高手是誰嗎?我還以為你和他是本家呢。天下第一高手除了齊燕然還能是誰?”
齊勒銘強抑內心的激動,淡淡說道:“我雖然姓齊,但和天下第一高手的齊燕然可是沾不上半點關係。”
湯懷義笑道:“齊兄,你的武功如此高明!要不是我已經確實知道齊燕然的徒弟和兒子都已死掉,我真懷疑你和他有點關係。”
齊勒銘摸一摸臉上的傷疤,心頭苦笑:“齊燕然的兒子確實是已經死掉了。”當下說道:“湯兄別開玩笑,咱們還是言歸正傳吧,剛才你說到可惜齊燕然什麼?”
湯懷義道:“齊燕然在死了兒子之後,便即銷聲匿跡,謝絕與江湖上的朋友往來。”
齊勒銘道:“令兄也未見過他嗎?他是不是已經……”
湯懷義搖了搖頭,說道:“據家兄說,他還活在人間。不過他的脾氣甚為怪僻,他既然宣告瞭謝絕與江湖上的朋友往來,莫說沒人知道他隱居何處,即使有人知道也不敢去找他了。家兄也不例外。”
※ ※ ※
細雨如絲,齊勒銘的心情也像雨絲紛亂。
整理一下紛亂的回憶,如今他已經知道“飛天神龍”衛天元是他的師兄之子,而衛天元的為人他亦已略知一二了。
他禁不住哈哈大笑,心裡想道:“這小子倒不賴,年紀輕輕,就闖出了這麼大的名頭。聽湯懷義所言,他的行徑倒很對我的脾胃。”
別人說衛天元是“魔頭”,他非但沒有因女兒愛上“魔頭”而氣惱,反而感到高興了。
“倘若衛天元是個現行矩步的正人君子,我倒有點擔憂。”他想:“這樣的人一定不會認我做岳父的,但他是個別人口中的魔頭,那麼他就或許不會害怕有我這個岳父了。只不知他因何與那許多所謂的俠義道結下仇冤,他對付得了麼?”
他的女兒和楚天舒、姜雪君乘坐的那條小船已經開行了,他目送小舟遠去,喃喃自語:“我沒有盡過一天做父親的貢任,如今我已經知道玉兒愛的是誰,我一定要完成她的心願。”
他不覺又在心底自嘲:“師兄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但不管如何,他總是比我有福氣得多。小時候,我常常因為父親太過誇他寵他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