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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只自討沒越,以齊老頭的怪脾氣,恐怕我給他立即趕出門去,還算是便宜了我。”
齊勒銘道:“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湯懷義道:“我只有先回京城,待見到了剪大先生和徐大俠再行定奪了。”
齊勒銘心中一動,問道:“哦,剪大先生和徐中嶽已經離開洛陽,前往京師了麼?”
湯懷義道:“不錯,表面看來,他們似乎是躲避飛天神龍,其實乃是到京師投奔御林軍的穆統領,等待飛天神龍自投羅網的。”
齊勒銘道:“你們怎知道衛天元也要前往京師?”
湯懷義道:“這就不能不佩服剪大先生的料敵如神了。他說以衛天元這樣心狠手辣的性格,既然和徐大俠結下不解之憂,一定不肯輕易罷手。所以他們故意透露一點訊息,讓衛大元知道他們是逃往京師,料想衛天元一定會追蹤前往,如今事實證實果然是給剪大先生料中了。”
齊勒銘道:“什麼事實?”
湯懷義道:“崆峒派一瓢道長大約十日之前,曾經在鞏縣碰上衛天元,獲悉衛天元確實是正要前往京師。”
齊勒銘道:“哦,你見過一瓢道長?”
湯懷義道:“我是間接聽來的訊息,不過極為可靠。因為是崑崙派一個名叫孟仲強的弟子說出來的,孟仲強和一瓢道長的大弟子游揚是至交,而且他也是當時和一瓢遁長同在一起的人。”
齊勒銘道:“京師高手如雲,剪大先生和徐中嶽都是交遊廣闊,京師高手一定樂意相助他們。如此說來,其實你已是無須去求齊燕然出山了。”
湯懷義道:“話雖如此,但衛天元武功既強,人又狡猾,當真是有如神龍之見首不見尾。群毆無須怕他,但他若突然來襲,可是難以提防,所以多一個高手就多一分把握。京師的高手雖然很多,但是能與衛天元匹敵的頂尖高手,目前來說,數來數去,恐怕也只有兩個。家兄也還夠不上呢。”
齊勒銘好奇心起,笑道:“令兄是京師第一大鏢局的總鏢頭,你是為自己人故作謙虛了。不過我倒想知道你們心目中足以對付飛天神龍的那兩大高手是誰?”
湯懷義道:“一個是御林軍統領穆志遙,他家傳的躡雲劍法乃是武林一絕。料想他縱然勝不了飛天神龍,當也不至於落敗。”
齊勒銘道:“另一個呢?”
湯懷義道:“另一個就是剪大先生了。據我所知,他曾經與飛天神龍兩度交手,不分高下。”
齊勒銘詫道:“但我聽得道路傳言,卻說剪大先生是敗在飛天神龍之手,許多人都這樣說的,難道乃是謠言?”
湯懷義笑道:“倒也不是謠言,不過那些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罷了。”
齊勒銘道:“其二為何?湯兄可否詳告。”
湯懷義道:“不錯,第一次交手是剪大先生吃了點虧,但那是他故意讓招,並非真正落敗。”
齊勒銘道:“為什麼?”
湯懷義道:“因為他尚未知道飛天神龍的意圖乃是為了殺夫奪妻而來,他以雙方比武公證人的身份,還想化解徐衛兩家的仇怨,故而在他被逼與衛天元交手之時,他只盼點到即止,並如衛天元之使出殺手絕招。”
齊勒銘道:“第二次呢?”
湯懷義道:“第二次是衛天元在重傷徐大俠之後,還要把徐大俠置之死地,深夜潛入徐家,搶了徐大俠的妻子,意猶未足,仍要刺殺徐大俠,他這才忍無可忍,全力和衛天元拼了一場。這一場雖然未分勝負,但據說則是他稍占上風的。”
齊勒銘道:“當時你沒在場,只是聽說的嗎?”
湯懷義道:“徐大俠的門下都曾在場目擊,料想縱然稍有誇大,但最少也是打成平手的。否則那晚徐大俠焉能逃出飛天神龍的毒手?”
齊勘銘暗自思量:“剪大先生的武功在二十年前似乎還比不上我,而當時的我和目前的衛天元是相差甚遠的。如果他當真能夠和衛天元打成平手,在這二十年當中,恐怕他也練成了什麼獨門武功了。”
接著再想:“剪大先生加上穆志遙,衛天元已是決計對付不了,何況他們還在四處物色高手相助,衛天元前往京師,只怕當真是自投羅網了。”
其實湯懷義也只是只知“其二”,不知其三,他並不知道第一次和衛天元交手的剪大先生,與第二次和衛大元交手的“剪大先生”,並非同一個人。
不過齊勒銘也不知道,因此在他得知衛天元仇家方面的“實力”之後,就不能不更為衛天元擔心了。
湯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