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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號‘銀狐’的穆娟娟。這穆娟娟正是齊勒銘的情婦!齊勒銘之所以從武學名家之子變成一個魔頭,據說就是因為姘上了這個妖婦的緣故。”
楚天舒不覺又是啊呀一聲,心裡想道:“原來她就是銀狐穆娟娟,我可真是救錯人了!”
玉虛子盯著他道:“你也知道銀狐穆娟娟嗎?”
楚天舒道:“最近曾聽得有人談論過她。”玉虛子跟著再問:“是什麼人談論她?”
楚大舒心裡甚不高興,暗自想道:“這位道長未免也太喜歡盤根究底了。”他不願意將秘密和盤托出,逼於無奈,只好說謊:“就是上個月我在徐家喝喜酒的時候,聽得有客人談論這對姐妹妖狐的。當時花轎尚未臨門,徐家招待賓客在花園裡賞牡丹,客人來來往往,甚為擁擠,我不認識那些人,偶然聽到幾句,自是不便過去搭訕。聽過便算,也不怎樣放在心上。”在那樣的場合,來自各方的江湖人物,自是免不了要趁這機會交換訊息。楚天舒編造的謊言,可說是合情合理。
玉虛子仍不放鬆的追問:“你聽得他們怎樣說?”
楚天舒道:“他們好像是談論這對姐妹的暗器功夫,有人說她們的暗器功夫可以比美四川唐家。我就是因為聽到這兩句話才比較留意的,不過,當然我不會相信。”
玉虛子對他的話似乎並無懷疑,笑道:“說這幾句話的人非但訊息靈通,而且還是大行家呢。銀狐穆娟娼就是剛才那個妖婦,她的暗器功夫你已經見過了,還不算太過厲害,她的姐姐金狐穆好好的暗器功夫更為了得。有見過的人說,她的暗器手法和四川唐家似乎也有幾分似呢。據說唐家亦已有所風聞,開始注意這對姐妹妖狐了。”楚天舒心想:“她們的暗器功夫本來就是源出唐家。但看來這個秘密除了齊燕然之外,尚未有人知道。最少武當派的人就還未知道。”
玉虛子頓了一頓,說道:“原來你是無意中偶然聽到有關這對姐妹妖婦的一鱗半爪,嘿。嘿,我倒是猜錯了。”
楚天舒怔了一怔,說道:“道長以為是誰告訴我的?”
玉虛子沒有立即回答,卻道:“楚賢侄,我和令尊雖然有十多年未見過面,往日的交情還不算薄。我和令尊的交情,想必你也知道?”
楚天舒道:“家父是常常提起道長的。”其實地的父親只是曾經和他談過“武當五老”,那是為了要令他對各大門派有點認識,故此將各派的首腦人物對他作個簡單介紹:“五老”合談,根本就沒有特別提及位居“五老”之未的玉虛子。
玉虛子自視甚高,沒想到這是晚輩敷衍長輩的禮貌上的對答,大感滿意,說道:“你知道我和令尊的交情就好。我想向你打聽一件事情,希望你老老實實告訴我。”
楚天舒道:“小侄孤陋寡聞,一向也少理閒事。不知道長想要打聽什麼?”心中則已打定主意:“能說的就說,不能說的就不說!”
玉虛子似乎知道他的心思,說道:“我要打聽的事情,與令尊也是很有關係的。因此我和令尊可以說是利害相同。你說出來讓我參詳,對令尊也有好處的。”
楚天舒道:“道長過慮了,既然是對家父有好處的,小侄又怎會隱瞞。”他這句話其實乃是留下“後步”的,要知是否對他的父親有好處,只能由他來作判斷,要是他認為說出來對父親沒有好處,他捏造謊言亦是心安理得。不過他的這個心思,玉虛子卻是猜不透。
玉虛子道:“你最近是否曾在齊燕然的家裡住過幾天?”
楚天舒道:“道長聽誰說的?”玉虛子喜歡盤根問底,他也依樣劃葫蘆的將談話有意拖延,好在心中盤算可以說幾分真話。
玉虛子道:“也是徐家的賓客告訴我的,在飛天神龍大鬧徐家之後數日,有人見你和齊勒銘的女兒同坐一條小船。”
齊漱玉是和飛天神龍聯手大鬧徐家的人,她受徐家客人的注意乃是意料之中事。楚天舒暗暗吃驚,心裡想道:“幸虧他們只是發現齊姑娘,沒有發現姜師妹也是和我同在一條船上。”
“不錯。不過我是為了慕她祖父之名接受她的邀請的。我知道她是飛天神龍的師妹,但當時她的師兄早已不知去向了,飛天神龍和徐大俠的過節我毫不知情,我也不想理會。我答應做她的客人,更不是為了要幫飛天神龍!”楚天舒說道。
玉虛子哈哈笑道:“賢侄你莫多心,也無須對我解釋,我當然知道你不會幫飛天神龍,飛天神龍也用不著你去幫他。嗯,知好色則慕少艾,那位齊姑娘聽說長得極為標緻。何況她又有個武功天下第一的祖父。倘若換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