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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躲進臥房,輕輕開啟一扇窗子,心頭卜卜的跳。
※ ※ ※
莊英男猜得不錯,震遠鏢局的接風宴正是設在園中。
主客是梅道生和齊大聖。
湯總鏢頭為了替他們接風,特地請來幾位來頭不小的陪客。
陪客中有武當派的俗家弟子葉忍堂,他在武當派的地位僅在掌門人與武當五老之下。
有少林派的還俗弟子印新磨。他的羅漢拳和伏魔杖據說已經得到少林寺的真傳。
有洛陽的名武師謝國堂,他是徐中嶽的好朋友。一套五虎斷門刀法在江湖上大大有名。
還有一位名氣比上述三人更大,輩份也比他們更高的特邀陪客,是京師武術界的老前輩,曾經做過禁軍總教頭的雍驚濤。他在六十歲那年退休,今年已有七十三歲了。
筵開兩席,除了特邀陪客之外,鏢局有頭面的大鏢頭也都來了。
梅道生是梅花拳的新任掌門,(前任掌門是他的哥哥梅清風。梅清風年紀並不大,但不知怎的,在洛陽喝了徐中嶽的那頓結不成親的“喜酒”之後,回去就把掌門讓給弟弟。)和這些人都是熟悉的。
但這些人最注意卻是那個陌生的“主客”齊大聖。
齊大聖卻是神情落寞,似乎盛筵方設,便已意興闌珊。
他只主動說過一句話“不知哪一位是揚州楚大俠?”
這是在主人湯懷遠正要給他介紹那些特邀的陪客之時,湯懷遠未曾開口,他就先發問的。
當他知道楚勁松不能赴宴之後,他就不發一言了。
“這位是我們京師輩份最高,德望俱隆的武林前輩雍老先生:
“這位是武當派的名宿葉大俠”:“這位是少林派的印大俠……”
這些響噹噹的名字從主人口中說出來,他只是點一點頭,連“久仰”之類的客套話都不屑一說。
似乎只有一個揚州大俠楚勁松才是他想要結交的人,其他人都不放在他的心上。
這樣的情形,當然令得主客都很尷尬。
主人介紹完畢,應該是請客人入席的時候了。
按禮節來說應該請最尊敬的客人來坐“首席”。
“首席”只有一個,如何安排?
本來梅道生和齊大聖是剛從遠方來到的客人,接風宴也是為他們而設的,應該請他們之中的一個來做首席貴賓。
湯懷遠默察眼前形勢,他清來的陪客顯然是對齊大聖甚為不滿。他若一開口就請梅道生“上坐”,又恐齊大聖對他不滿。他當然不會忘記,他的弟弟是曾再三叮囑他對這位客人必須特別優待的。
他不能“得罪”齊大聖,但更不能“得罪”其他客人,怎麼辦。梅道生甚會觀風察色,似乎已經知道主人的為難,搶先說道:“雍老先生輩份最尊,請雍老先生上坐。”
雍驚濤雖然是“陪客”身份,但這“身份”只是主客雙方心照不宣的身份而已;湯總鏢頭請他來的時候當然無預言明只是請他做“陪客”的。
湯懷遠如釋重負,立即以主人身份再加敦請:“雍老先生眾望所歸,請上坐吧,別推讓了。”
雍驚濤連連搖頭,說道:“這怎麼行,兩位貴客遠道而來,應該請他們上坐!”
梅道生首先推辭:“雍老先生,我比你矮兩輩呢,鄉黨論齒,我縱然麵皮再厚,也怕人家箋我狂妄自大啊!”
雍驚濤道:“這是替你們兩位接風的宴會,不要你推我讓了。梅老弟,你不肯坐首席,那就這位齊先生坐吧!”
齊大聖竟不推辭,金刀大馬的就坐下來!
雍驚濤涵養功夫極好,心裡雖然不悅,卻不作聲。
正當齊大聖擺好大馬金刀的姿態要坐下去的時候,印新磨忽道:“且慢”,揮袖在他那張椅子一拂,這才笑嘻嘻道:“有點灰塵,我給你拂試乾淨,請坐。”
印新磨在江湖上以脾氣暴躁聞名,他本是少林寺僧人,後來就是因為他火氣太大,屢犯戒律,才被方丈飭令他還俗的。他此舉當不是為討好齊大聖。
原來他因為看不過眼,有意要令這位首席貴賓出醜的。在他這一拂之中已是用上了少林寺的般若神功。雖然只是輕輕一拂,那張椅子木質已經“軟化”,一坐下去,非得四分五裂不可。
齊大聖好像絲毫不知,一屁股就坐下去,並且說了一聲“多謝。”
印新磨笑道:“不必客氣。”睜大眼睛,看他出醜。
不料他所等待的“結果”並未出現,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