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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說道:“你們想必認識秦嶺三英吧?他們的長相很特別,一個又高又瘦,像枝竹杆,一個是矮冬瓜;還有一個則是書生打扮,對吧?”
凌虛說道:“不錯。”
齊漱玉說道:“那就證明我們碰到的,的確是自稱‘秦嶺三英’的那夥強盜,並非假冒的了。你倘若不相信我的話,可以去問他們。”
凌虛忙道:“我們早已知道是認錯人了,請恕適才無禮!”他生怕師弟多事,暗暗使個眼色,凌霄等人都跟著他一齊合什施禮。
宇文夫人斂衽還禮,微笑說道:“不知不罪,道長請便。”
凌虛施禮之後,說道:“多謝夫人海量汪涵,不予怪責。但我們實是過意不去,不知是否可以示知兩位公子的大名。”他不便直接請向宇文夫人的夫家姓氏,於是轉個彎兒,按照一般的禮節,間接問她的兒子名字。
宇文浩望一望他的母親,宇文夫人點了點頭。
宇文浩冷冷說道:“我也不怕你們找我報仇,就說給你們聽吧。我複姓宇文,單名一個浩字,我們母子二人是從白駝山來的。他是我新結拜的義弟,姓齊,單名一個玉字。”
凌虛陪笑道:“宇文公子言重了,錯在我們,多承寬恕,我們感激還來不及呢。”說到這裡忽地轉向齊漱玉問道:“請問這位齊相公,令尊的大名可否見告?”
齊漱玉不願意洩露身份,皺眉道:“我的爹爹早已死了,你問我的爹爹幹嗎?”
宇文浩已是極不耐煩,斥道:“我的孃親已經饒了你們,你們還不快滾,羅裡羅嗦作甚。”
凌虛陪笑說道:“是,是。貧道並非多事,只是忍不住一點好奇之心。”說罷便走。
他這麼一說,倒是引起宇文浩的好奇之心了,說道:“且慢!”凌虛回過頭來,說道:“公子有何吩咐?”
宇文浩道:“你好奇什麼,說了再走!”
凌虛遲疑片刻,轉過身來,面向著齊漱玉說道:“請問齊公子和號稱武功天下第一的齊家可是一家?”他沒有說出齊燕然的名字,那是因為他對宇文夫人的來歷已經猜到幾分,但卻又摸不透齊家和白駝山的關係,有所顧忌之故。
齊漱玉不願表露身份,佯作不知,淡淡說道:“哦,我們姓齊的竟有這麼一家奢攔的人家麼,我還是一次聽見你說。”
凌虛說道:“如此說來,齊公子是和這家齊家全無關係的了,可惜可惜!”
齊漱玉怔了一證,問道:“可惜什麼?”
凌願說道:“貧道再問一個人,這個人是揚州大大俠楚勁松的兒子楚天舒,不知齊公子與他可曾相識?”說到楚天舒的名字之時,特別留意齊漱玉的表情。
齊漱玉的心上人雖然不是楚天舒,但對楚大舒還是甚為關心的,聽他口氣,吃了一驚,心裡想道:“難道楚天舒遭遇什麼意外?”立即說道:“認識又怎麼樣?不認識又怎麼樣?”
凌虛說道:“若不認識,那就不必說了。”
齊漱玉只好說道:“我與楚天舒曾經有過一面之緣,勉強也算是朋友吧。又怎麼樣?”
凌虛說道:“先師不幸去世,楚公子也曾前來弔唁。他是準備上京尋父的。因為有一個對他楚家極為不利的訊息,他已經知道了。這個訊息是和武林第一家的齊家有關的!”
齊漱玉暗暗好笑:“江湖上以訛傳訛的事情在所多有,楚天舒在我的家中遭人暗算,這個訊息可能已傳到華山派耳中,這個道士是華山派晚一輩的弟子,沒資格聽楚天舒親口講述,大概是從他的師長口中聽到。而楚天舒因受爺爺告誡在前,對這件事恐怕也只能含糊其辭,不便細說。傳到這班小道土口中,那就無怪要亂加枝葉了。楚天舒的性命也是我爺爺救的,我家怎會對他不利?”
心念未已,只聽得凌虛已在說道:“不知齊公子知不知道,二十年前江湖上有個大魔頭名叫齊勒銘的就是武功天下第一的齊家的。他失蹤多年,如今已重現江胡,聽說這個齊勒銘和揚州楚家有仇,他要殺姓楚的全家!”
齊漱玉雖未見過生身之父,但父親的名字她是知道的,不覺大吃一驚,心道:“他說的不是我的爹爹嗎?但是爹爹早已死了,焉能復活?”
凌虛繼續說道:“楚勁松雖然足以列名當世十大高手之內,但要殺他全家的人是齊勒銘,只怕他也難逃此劫!齊公子,假如你和武功天下第一的齊家同出一支,有親屬關係的話,我倒想請你替楚勁松說情,勸齊勒銘得罷手時須罷手!可惜你並不是。”
齊漱玉苦笑道:“原來你說的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