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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容,掩著面就跑了。
瑤光道人笑道:“你瞧是不是,我說中她的心事,她就害起羞來,跑了。女孩子總是比較害羞的,她跑了我可以替她作主。玉虛道兄,你替男家做個現成媒人吧!”說話的口氣,似乎楚天舒業已應承,不用徵求他的同意似的。
楚天舒呆了一會,方始定下神來,說道:“多謝前輩好意,但請恕晚輩不能從命!”
瑤光道人怒道:“我這徒弟配不上你嗎?你賺她貌醜還是嫌她武功比不上你?”
楚天舒道:“都不是。”
瑤光道人道:“那是為什麼?”
楚天舒心裡想道:“天下哪有這樣不通清理的人!”又是著惱,又是羞窘,不知如何措辭,只好默不作聲,用眼色向玉虛子“求援”。
玉虛子笑道:“道友,你為令徒挑選女婿也不能這樣心急呀。你要知道他們楚家是江南第一武林世家……”
話猶未了,瑤光道人已是面上變色說道:“哦,原來楚少爺是嫌門不當、戶不對!不錯,我是個窮道士,我這徒弟也不是出身名門。好,我們高攀不起,楚少爺,你請吧!”
楚天舒是巴不得早走,但可不能被人冤枉,說道:“晚輩豈是這等勢利小人?這些話可都是前輩你替我說的!”言語中已是對瑤光道人有點不敬了。
瑤光道人不以為然,反而歡喜起來,說道:“原來你沒有這個意思,玉虛道兄,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怎能以己之心,度楚少俠之腹!”
玉虛子笑道:“多謝你沒有罵我是小人,不過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瑤光道人道:“楚少俠,你要不要他替你說下去?依我看不如干脆由你自己說吧,肯與不肯,一言可決!”
楚天舒忙道:“還是請玉虛道長代晚輩陳辭的好。晚輩的苦衷,相信玉虛道長是一定明白的。”
瑤光道人搖了搖頭,說道:“男女相悅,締結良緣本是樂事。你居然還有‘苦衷’?自己又不肯說!真是麻煩!好,他到底真意何在,玉虛道兄,你既然知道,那你替他說吧。”
玉虛子笑道:“給你這麼一打岔,我都忘了剛才說到哪兒了。”
瑤光道人道:“你說到他們楚家是江南第一武林世家。”
玉虛子道:“對,像他這樣的人家,那是一定要講究父母之命,媒灼之言的!”
瑤光道人道:“你是現成媒人,你和他的爹爹又是好朋友,不能替他的爹爹拿主意嗎?他現在的母親是繼母,可以不必理會。”
玉虛子見她如此不通俗務,只好忍住笑說道:“朋友是朋友,小事可以替朋友作主,終身大事那就必須父母作主,朋友是不能越俎代皰的!”
瑤光道人道:“我不是不知道有這些禮法,我只道這是讀書人家的禮法,想不到什麼武林世家,也要講究這些禮法。好吧,那你就回去稟明你的父母再說吧。我叫青鸞等你。”
楚天舒道:“晚輩此次上京尋父,是否可以相遇,尚未可知,世事變化難料,前輩若是有心命令徒還俗、擇配,晚輩可不敢耽誤了令徒青春。”
瑤光道人道:“即使令尊已經離開京師,你們父子也總有相會一天的。難道你怕他遭受飛天神龍的毒手嗎?但縱使萬一如此,對你的婚姻大事亦無妨礙。我的青兒最多為你守孝三年便是。”
她說到一半,玉虛子已是皺起眉頭,叫道:“瑤光道友,別說這樣不吉利的話!”
但瑤光道人還是把要說的話說完,這才笑道:“楚少俠,我這人一向直爽,請別怪我不知避忌。我決不是詛咒令尊,只是就事論事而已。令尊一代大俠,我是巴不得令尊長命百歲的!”
楚天舒給弄得啼笑皆非,說道:“飛天神龍武功雖然高強,家父料想也不至於被他所害的。我顧慮的不是這點,我已經說過世事難料……”
瑤光道人道:“只要令尊健在,那還有什麼世事難料?難道他以一代大俠的身份,也會有世俗之見,看不起我們師徒嗎?”
玉虛於忍住笑道:“世事難料是有許多方面的,比如說,要是他父親剛好在最近已經給他訂了親呢?”
瑤光道人道:“那就由你去說,叫他退親!”
玉虛子笑道:“好,好,你要我怎樣幫忙我都可以答應的。不過,人家可是急著要動身了,你就先讓人家走吧!”
瑤光道人知道再談下去也談不出結果,只好不再糾纏,楚天舒告了個罪,如釋重負,快步下山。
“天下競有如此不通世務,不可理喻的人。”楚天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