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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以後你對別再說了!”郭元宰苦笑道。
鮑令暉道:“好,我答應你,過了今天就不再說。但今天奇*書*電&子^書不說出是有如骨鯁在喉,不吐不快!。
“唉,你這人真是——好,說就說吧,小聲點兒。”他們躲在園子一角的花陰深處,鮑令暉四顧無人,小聲說道:“小郭,你還沒有回答找剛才那一句問話呢!姜雪君什麼人都不嫁,卻嫁給你的師傅,你真的心裡服氣?”鮑令暉白己滿肚皮不舒服,好像非找一個人和他“共鳴”不可。
“說實在話,雪君嫁給別的人,也許我不服氣、嫁給我的師傅更是沒話說的。我的師傅是名聞天下的中州大俠,他有什麼配不起姜雪君。”郭元宰不知是維護師傅,還是故意要潑鮑令暉一盆冷水,偏偏不與他“共鳴”。
“配得起,配得起之至!可是我就偏不服氣!”鮑令暉道。
“你為何不服氣?你敢看不起我的師傅?”
“中州大俠徐中嶽誰敢看不起?他有財有勢,雖然不是我這窮小子可以比擬的。否則姜雪君也不會嫁給年紀可以做她父親的人了!”鮑令暉冷笑道。他只提徐中嶽的財勢卻故意不提他的“俠義”與武功。
郭元宰不覺也漲紅了臉,說道:“你妒忌我的師傅我不怪你,但你說這樣的話就不對了。”
“哪點不對?”鮑令暉冷冷說道。
郭元宰板起臉孔道:“你這樣說,好像把雪君當作是貪磊財勢的人,她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鮑令暉道:“我並沒這樣說。我的意思只是說:她是被你師傅的財勢所逼,並非她自己心裡願意。”
郭元宰道:“我的師傅不是恃勢逼婚的人,再說,你怎麼知道她心裡不願意?”
“我當然知道,昨天我偷偷去看過她,她臉上的淚痕還沒抹乾淨!我不但知道她不願意,她的父母也是不滿意這頭婚事的!”
鮑令暉心情激動,說話的聲音,不覺大了許多。
忽聽得有人叫道:“咦,小鮑、小郭,你們怎麼躲在這裡。”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江湖上有名的包打聽,“順風耳”申公達。
申公達向他們走去,“鐵筆書生”楚天舒也跟著走過去了。
鮑令暉喜不自勝的叫起來道:“楚大俠,想不到在這裡見到你!什麼風把你吹來的?”他沒理睬申公達,逕自便與楚天舒招呼。
楚天舒笑道:“這還用問,當然是和你一樣,來喝中州大俠的喜酒的!”
原來楚天舒以前雖然未曾到過洛陽,但與鮑家父子卻是多年相識。楚大舒初出道時,在山東昌邑與鮑崇義第一次見面,就曾幫過鮑崇義一個不大不小的忙,頗獲鮑祟義的賞識,前年鮑令暉初次出道,也曾奉父親之命,到揚州拜訪過楚天舒。
申公達怔了一怔,說道:“原來你們是早就相識的呀?”
鮑令暉笑道:“你是江湖上訊息最靈通的人,稱楚大俠又是好朋友,我以為你早已知道了。”
楚天舒道:“我和鮑兄喬梓,可算得是兩代交情,實不相瞞,這次我接受你叱轉來的中州大俠請帖,另外一半原因,就是想來拜訪老朋友的。”其實地還是未曾盡說實話,那另外一半原因,也並不是為了來喝徐中嶽的喜酒,而是為了探訪姜遠庸的訊息。
鮑令暉道:“那好極了,喝過了喜酒,就請楚大俠到寒舍小住幾天。”
楚天舒道:“這個以後再說吧,我可能還有一點別的事要辦,不過無論如何,我總要去拜會令尊一次的。”
申公達一來是因受了鮑令暉的調侃,二來又不無被冷落之感,不禁有點不大高興,忽地說道:“小鮑,我剛才好像聽見你在議論新娘子的一些什麼,有點不大對吧?”
鮑令暉道:“我什麼說錯了?”
申公達道:“你說新娘子的父母不同意這頭婚事,這是哪裡來的謠言?”
鮑令暉道:“你又怎麼知道是謠言?”
申公達道:“新娘子的父親,姜遠庸臨死之時,親口託我替他的女兒做這個現成的媒人的。”
一直沒有說過話的郭元宰不覺也笑起來了。
申公達很不高興,翻起白滲滲的眼珠說道:“小郭,你笑什麼?”
郭元宰道:“姜老前輩去世那天,我整天都在他的家裡,似乎並沒見過閣下登門。家師所請的大媒,似乎也不是閣下,據我所知,這頭婚事是由我這位新師母的舅舅作主的。受家師所託,做現成媒人的是嵩陽派的剪大先生。”
申公達這次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