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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好來,偏偏今日跑來洛陽,恐怕多半是來喝徐大俠喜酒的,到了徐家,我倒要打聽打聽,看他是什麼來歷?”
孟仲強道:“你是想到了徐家,請和師門有交情的長輩幫你找那個人的晦氣吧?我勸你別生事了。”
凌玉燕禁不住又生起氣來。說道:“你和我同樣吃人家的虧,你不敢招惹人家,反而也像遊大哥一樣教訓起我來了。你就會欺負我,我不理你啦!”
她哪知道,此時不僅遊揚對那個人的來歷起疑,孟仲強也是不禁思疑不定的。
孟仲強與凌玉燕雖然尚無白頭之約,卻是早已心心相印;在別人的心目中也早已把他們當作一雙愛侶了。孟仲強正想向她陪話,忽聽得又是一陣暴風驟雨的馬蹄踐地之聲,來得似乎比剛才那騎還快。
這次他們已有準備,遊揚和孟仲強都避上山坡,凌玉燕心想:“這人的騎術恐怕未必能如剛才那個小子精妙,還是避之則吉。”只好也跟著他們躲避。
她剛剛閃開,只見那騎馬已是從她面前掠過,騎在馬背上的是個年紀似乎比她還輕的少女。
那少女叫道:“衛大哥,你等等我呀!”
凌玉燕心想,剛剛經過這裡的只是有那個“強橫無理”的小子,看來這少女定是向他呼喚無疑。
那少女的內功顯然甚為了得,雖不是高聲叫喊,也震得群峰迴響,久久不絕,遊揚等人都是武學行家,估計她使出這樣上乘的“傳音入密功夫”,三五里之內的人都應該聽得清清楚楚。
山路是盤旋而下的,十里的山路在平地可能不到三里的距離。那人剛剛走過,即使他的馬跑得快,也應該聽得見的。事實上凌玉燕居高臨下,也還隱約看得見那一人一騎的影子,他還未曾跑到山下哩。
可是回聲業已停止,仍未聽見那人的回答。他有那麼高強的武功,相信“傳音入密”的功夫也決計不會比這少女弱的,為什麼他不回答呢?
那少女似乎甚為著急,又再揚聲叫道:“衛大哥,你一定要去徐家,聽我說兩句話再去也不遲吧!”
那人果然是去徐家。凌玉燕暗自想道:“看來那廝好像是這少女的情郎,那麼一個粗魯的蠻漢,居然會有如此美貌的少女追他,他還不睬人家,這可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她不覺為這少女抱起“不平”來了。
忽聽得一聲馬嘶,其聲極淒厲,孟仲強定睛看去,大吃一驚,說道:“那女子不知怎的跌下馬來!咦,她的那匹坐騎滾下了山坡,動也不會動了。”
他“不知怎的”,遊揚卻已看得分明,或者更嚴格的說,一半“看得分明”,一半“想得分明”。
三人聯騎下山,凌玉燕走在前頭,遊揚最後。
山路盤旋曲折,那少女快馬疾馳,已經轉過幾個山坳,若然是平地的話,少則她也走出了三里開外了。但在這盤旋曲折的山道上,他們居高臨下,還可以看得見她。遊揚走在最後,走的是下坡路,亦即是說在三人之中,他所在位置最高,故而他也看得較遠,較為清楚。
他看見那少女的坐騎和前面那個黑衣人的坐騎越來越近,不過也還隔著一個山坳,即使是拉成直線的話,據他的估計地還在百步之外。
少女的坐騎正在飛奔,忽地就倒下來,那少女宛如黃鵲沖霄,身形飛起。
少女那匹駿馬因何倒斃,他看不見,但以他豐富的江湖經驗,也可以猜得個八九不離十了。
當然不是因病倒斃,必定是給暗器突然打著的。前面只有那個黑衣人,暗器不用說定是那黑衣人所發。暗器也一定不是飛刀弓箭之類,否則他會看得見。遊揚猜測,這暗器倘若不是一顆石子,就是一枚錢鏢。
百步開外,飛石斃馬,不但要打得準,內力更須極為渾厚才行。倘若不是遊揚目睹,他無論如何不能相信,世間競有如此一個身懷絕技的人。“這份功夫,我再練十年,恐怕也不能夠。”遊揚心想。
凌玉燕雖然看得沒有遊揚清楚,和那少女隔著一個山坳的黑衣人她也看不見,不過她也猜到幾分。“啊呀,這位姑娘一定是受了那惡賊的暗算了,咱們快去救她!”凌玉燕嚷道。
她一馬當先,孟仲強緊緊跟著她,遊揚不敢青定那少女是否受傷,但心裡在想:“那黑衣人未必就是‘惡賊’,他對玉燕和仲強都手下留情,何況這位姑娘是他的朋友。他擊斃她的坐騎,大概是不想給她追上;但這樣好的一匹駿馬,他居然捨得殺了它,縱然不是‘惡賊’,多少也帶幾分邪氣了。”驀地想起一個人來,不禁打了個寒顫,“莫非、莫非就是……”今日是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