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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之際,忽聽得有人輕輕敲窗。
“是誰?”他吃了一驚,問道。
窗外的人笑道:“我是前幾天曾經和你的好朋友鮑令暉來過敲那個人,那天晚上,你暗中幫了我的忙,我還未曾向你道謝呢!”
“啊,原來楚大俠!”他又驚又喜,開啟房門。
站在門外的果然是楚天舒。
楚天舒不是獨自來的,另外還有一個他不認識的陌生人。這個人似乎比楚天舒還年輕,臉上木然毫無表情,眉宇間卻隱隱有幾分秀氣。
當真是從未見過面的陌生人麼?郭無宰在一怔之後,多看了他兩眼,卻又忽地有個奇怪的感覺,覺得這個人似曾相識似的。
郭元宰關上房門,悄悄說道:“楚大俠,飛天神龍剛剛來過!”楚天舒道:“我知道。我們就是為他來的。”
郭元宰道:“這位兄臺是——”
那陌生少年“噗嗤”一笑,說道:“你不認識我了麼?我也是曾經來過的。不過是來搗亂罷了,那大飛天神龍鬧得你的師父拜不成堂,結不成親,我就是他的‘幫兇’,只盼你不要像你的師父一樣,把我當作對頭。”
郭元宰恍然大悟,說道:“哦,敢情你就是那位、那位把飛天神龍從禮堂拉走的姑娘?”
那“少年”笑道:“不錯,我是飛天神龍的師妹,名叫齊漱玉。”說罷,拿下人皮面具,現出原來面目,說道:“楚大哥本來也是戴著人皮面具的,他怕你不肯開門,到了門前,方始除下的。
剛剛走了一個飛天神龍,又來了一個齊漱王,飛天神龍幾乎要了他師父的性命,這個飛天神龍的師妹又將鬧出什麼事情來呢?
本來心裡已是充滿惶惑的郭元宰,此時更是忐忑不安了,一時間他竟是不知道怎樣發問才好。
楚天舒道:“鮑令暉已經把我的來歷告訴你了吧?”
郭元宰道:“我知道你是姜雪君姑娘的師兄。”
楚天舒道:“我也知道你是鮑令暉最要好的朋友,所,以才敢來求你幫一個忙。”
郭元宰心亂如麻,想道:“他們此來,定是對師父不利的。我幫你們的忙,豈非和師父作對。”訥訥說道:“這個,這個……”
齊漱玉忽地又是噗嗤一笑,說道:“你叫他的師妹做‘雪君姑娘,不稱作‘新師孃’,這個忙料想你是應該幫的。”
郭元宰面上一紅,故意把話題岔開,說道:“齊姑娘,你不為是令師兄來的嗎,令師兄已經走了。”
齊漱玉道:“我的師兄走了,姜雪君可還沒有走,是吧?我知道不是她不想走,她是被迫留在這裡的!”
郭元宰甚是尷尬,說道:“不錯,她是我的師父留下的。不過談到‘被迫’二字,這似乎,似乎……”
齊漱玉道:“似乎怎樣?‘被迫’二字,我說得不對嗎?”
郭元宰苦笑道:“我不敢說你不對,但姜姑娘是大紅花轎抬來,她總還是我師父的妻子。”
齊漱玉道:“你也知道,她並不甘心嫁給你的師父!”
郭元宰忽道:“齊小姐,我可有點不懂——”
齊漱玉道:‘不懂什麼?”
郭元宰道:“何以你這樣熱心,要替你的師兄討回姜雪君。”從那天齊漱玉跑來將飛天神龍拉走一事,他早已知道她是愛上她的這位師兄的了。
齊漱玉道:“一來是因為我不值你的師父所為,我同情姜雪君不忍見她受你師父所騙;二來也正因為她是我師兄喜歡的人!”
郭元宰想不到她會這樣直率回答,一時間他只能苦笑了。
楚天舒道:“郭兄,我不想令你為難,不過姜雪君是我的師妹,並非救她出去不可!我知道她是被令師囚在密室,只盼能夠得你的指點,讓我們找得到那間密室,我們自己救人,你當作不知好了。”
原來他和齊漱玉來到徐家的時候,正是飛天神龍剛剛逃出徐家,也正是徐中嶽把姜雪君拉進複壁那間密室的時候。
依齊漱玉的脾氣,本來就想立即出去救人的,是楚天舒將她勸住,她一想有枯禪上人和剪大先生在場,他們確實也是無法救人,這才聽楚天舒的辦法,來求郭元宰相助,哪知郭元宰推三阻四,她不覺得又有點生氣了。
郭元宰想了片刻,忽地說道:“齊小姐,我也有一事不明,不知你肯不肯說給我聽。要是你知道的話。”
齊漱玉道:“什麼事情?”
郭元宰道:“我師父肩上的齒印,你可知道這傷痕的來由。”
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