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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人家的新娘子在此幽會?”
楚天舒只得說道:“老前輩有所不知;雪君是我的師妹。”
剪大先生道:“縱然你們是師兄妹,也該堂堂正正的相認,為什麼白天不認,晚上才來?”
楚天舒心裡想道:“若說徐中嶽是個偽君子,真壞蛋,料他也不會相信。何況我又沒有證據,而有關義軍的秘密,也是不能向他洩漏的。”
他無法解釋,只能說道:“事情終須會水落石出的,目前我只請老前輩相信我,放我們走。”
剪大先生不覺動了真氣,冷笑說道:“楚天舒,你的麵皮也真是厚得可以,居然敢求我讓你們私奔!”
一直沒有開口的姜雪君說話了,她是和楚天舒同時說的,說的也是同一句話:
“我們不是私奔!”
剪大先生不理睬楚天舒,卻向姜雪君說道:“徐夫人,你雖然尚未正式拜堂,亦已是過了徐家的門,女人最緊要的是名節,縱然你不滿意這頭婚事,也該得徐中嶽的允許,才可以走出徐家大門。現在是三更半夜,你應避瓜田李下之嫌,你回房間去吧。”
說罷,這才回過頭來,冷冷說道:“楚天舒,你跟我走!”
楚天舒道:“幹什麼?”
剪大先生道:“見徐中嶽去!你既然否認是來約他的妻子私奔,那就該把今晚之事向他解釋。”
楚天舒道:“我不去,我也無須向他分辯!”
剪大先生怒道:“你倘若不是問心有愧,為何不敢去見他?好,你若執意不去,我只好請你去了!”
這個“請”字從他口中說出來,當然不是尋常人所說的那種“請客”的意思了。
楚天舒苦笑道:“老前輩不肯見諒,那我也只好自己走了。”
這個“走”字,當然也不是一般“告別”的意思。而是要憑自己的本事走出去!
剪大先生勃然大怒,喝道:“有我在這裡,就不能讓你一走了之!”
掌挾勁風,一抓抓下!
楚天舒早有準備,左筆護胸,右筆立即指向他掌心的勞宮穴。
正是:
瓜田李下嫌疑重,蜚語流言可奈何?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四回 舊夢成塵青梅竹馬 此心如水飛絮飄萍
剪大先生沉聲喝道:“好啊,居然敢和我動手了,我倒要看看你的雙筆點四脈功夫如何厲害?”口中說話,已是變抓為箝,雙指迎上他的判官筆。
楚天舒知道剪大先生的內功造詣非同小可,心裡想道:“我若不是業已惡鬥一場,或許可以和他一拼。如今只能和他鬥巧不鬥力了。”
他不敢讓判官筆給剪大先生雙指箝上,當下筆走輕靈,順著筆意,筆鋒“逆流”而上,連點虎口的關白穴,肘尖的曲池穴弔頭的肩臺穴。只聽得“嗤”的一聲,剪大先生大袖一摔,把他的判官筆盪開,但衣袖亦已給他的筆尖戳破一個小孔。剪大先生哼了一聲,說道:“果然有兩下子!”一塌腰,避開對方點向肩井、肩儒兩處穴道的一招,手腕一翻,五指合攏,抓將下來,從擺腕化為龍爪手。楚天舒識得厲害,急忙又再變招。剪大先生左掌拍出,楚天舒的筆尖給震得歪歪斜斜,一支判官筆幾乎給抓去。
剪大先生喝道:“你的雙筆點四脈的功夫為何不使出來?”原來楚天舒自忖功力不及對方,倘若雙筆齊攻,只怕立即便要給對方乘虛而入,故而只能一筆護身,一筆迎敵,希望能夠支援較久一些,讓姜雪君有逃走的機會。
但姜雪君卻好像不懂他的用意,兀是呆呆的站在一旁,既不逃走,也不上前助他。
楚天舒只好明說了,“師妹,你先出去吧,不必理我。”
剪大先生道:“徐夫人,別聽他的唆擺,你一出徐家的門,這一生便從此毀了,你回到丈夫身邊去吧!”姜雪君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剪大先生和梅清風等人不同,他是她尊敬的長者,要是和他動手,對長輩不敬之罪也還罷了,只怕還要更加連累楚天舒。要知剪大先生如今已經懷疑他們是有私情了,他們一聯手,就更加“坐實”楚天舒的勾引罪名,縱然逃得出去,剪大先生也是不能與楚天舒甘休的。除非能夠把剪大先生殺掉,否則楚天舒必將與她一同身敗名裂。但她又如何能夠殺掉她所尊敬的長輩,更何況剪大先生的武功如此高強,縱然她與楚天舒聯手,只怕也未必能夠取勝。
不過後果雖然可怕,楚天舒目前的處境卻已是危險萬分。剪大先生已經使出了大摔碑手的功夫了,她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