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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莊英男斥道:“你,你胡說八道!野漢子在哪裡,你說!”
齊勒銘道:“你那野漢子剛剛給我趕跑!不錯,你偷漢子未偷成,但你的心卻早已跟野漢子跑了!”
莊英男喝道:“你,你給我滾出去,我不要聽你這樣下流之說話!”氣得已是話不成聲!
齊勒銘獰笑道:“這是我的家,你是背夫偷漢的淫婦,我不叫你滾出去,你叫我滾出去?嘿嘿,什麼下流話,我說的是正經話!有膽的你老實回答我,揚州楚勁松這小子是不是你的舊情人?你以為我不知道?”
莊英男冷靜下來,說道:“不錯,我是順從父親之命才嫁給你的,若是可以由我作主的話,我是一定會選擇楚勁松的,只不過我們沒有緣份……”
齊勒銘把拳頭握得格格作響,喝道:“賤人,你終於承認了!”
莊英男道:“我很小的時候,已經叫楚勁松做哥哥了。那時我還不知道有你齊勒銘呢。我承認是喜歡他,但喜歡一個人並不等於下賤。勒銘,請你平心靜氣,聽完我的話吧!”齊勒銘已經氣得爆炸了。
齊勒銘冷笑道:“有夫之婦,心裡喜歡的卻是另一個男人,這還不是下賤是什麼?你都已承認了,還有什麼話說?”
莊英男道:“你和別的女人姘居,這又算什麼?不過我不想和你爭吵……”
齊勒銘喝道:“你想什麼,說!”
莊英男道:“咱們已經鬧到這種田地,是不可能再做夫婦的了。但為了保全你的面子,半年之後,我會藉口回鄉探親,離開你家。然後你會接到我已經死亡的訊息,這樣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娶穆娟娟為妻了。”
齊勒銘像一個充滿了氣的皮球,突然爆炸了!
他大吼一聲,撲上前去,喝道:“你想回去和楚勁松這小子雙宿雙棲,卻說成是顧我的面子,哼,何必等待半年,現在我就要你死!”
莊英男大驚尖叫:“你,你別胡來——”反手點齊勒銘的穴道。哪知她氣力不濟,內力未能透過指尖,封閉不了齊勒銘的穴道,齊勒銘已是扼著她的咽喉!莊英男的反抗,更加激起他的怒火,初時或許他還只是想“懲罰”一下“不忠”的妻子,讓她吃點苦頭的;怒火衝昏了頭腦,他竟是十指用力,莫名其妙的動了殺機,變得好像瘋狂的野獸一般了。
突然有一盆冷水朝他當頭潑下,原來是王媽回來了。這盆冷水是王媽準備給他洗臉用的,玉媽為了替小姐籠絡姑爺,對他服侍得極其周到。由於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家,王媽每隔一個時辰,就給他換一盆熱水在房中備用,但今晚則過了不止一個時辰,熱水早已變冷了。這盆冷水正好派上用場。
齊勒銘頭皮冰涼,驟吃一驚,本能的一個肘捶向後撞,撞正王媽心口,王媽跌倒地上,口吐鮮血,但仍是嘶聲罵道:“虎毒不食兒,你,你簡直禽獸不如!”
齊勒銘罵道:“豈有此理,你竟敢罵我是禽獸,我把你一併殺了!”但他被冷水一潑,稍稍恢復了幾分清醒,忽地想起王媽的話有點奇怪,頓了一頓,茫然問道:“你說什麼虎毒不食兒,什麼意思?”
他以肘錘後撞,手指稍稍放鬆,莊英男叫道:“王媽,別、別告訴他!”但她的聲音太微弱了,也不知王媽有沒有聽見,王媽說出來了:
“你知不知道,小姐的肚裡有你的孩子,已經有三個月了!你殺了小姐,那就是一屍二命!”
莊英勇一聲尖叫,暈了過去。王媽忍著劇痛,把話說完,亦已不省人事。
齊勒銘恢復幾分清醒,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的妻子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怪不得她要半年之後方始和我分開。這賤人雖然可惡,她肚裡的孩子總是我的。唉,早知她有身孕,就不該下此辣手!”
莊英男暈倒地上,動也不能一動,像是死去一般。齊勒銘只懂發大少爺的脾氣,事急之時,可不知道怎樣才好。他想探一探莊英男是否還有氣息,手指竟然不聽使喚,他已是給嚇得呆了。正自心慌意亂,忽聽得丁大叔叫道:“少爺,少爺,你、你幹什麼?”
齊勒銘霍然一省:“我幹了這件事情,爹爹回來,豈能饒我?”像是一個闖了禍的頑皮孩子,無計可施,唯有躲避。他不但不敢等待父親回來,連丁大叔他也不敢見了。就這樣他逃出家庭,一去就是一十九年。
物換星移人事改,這漫長的十九年已是改變了他整個人生,今日重回,如同隔世。
他摸一摸臉上的傷疤,不由得心中慨嘆:齊家的大少爺早已死了,如今我已是不齒於人口的武林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