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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我也不願在人前露面與他相見的。不過託誰送信?”
穆娟娟道:“你只須寫信,送信的事由我安排。不過我希望你答應我一個要求。”
齊勒銘當然答應:“我欠你的恩情太多,你要我做什麼事情,還用得著一個求字嗎?”
穆娟娟似是半正經半開玩笑的說道:“好,那麼咱們擊掌!”
擊掌過後,穆娟娟說道:“有兩個與我頗有交情的人,他們是丁勃以前在黑道上的朋友,很想和丁勃見一次。但像你一樣,也怕丁勃不肯見他,因此請你幫他們一個忙,你約丁勃在二更時候見面,但你等到三更才去。”
齊勒銘道:“讓他們有一個時辰和丁勃敘舊,對吧?”
穆娟娟道:“不錯。他們保證在三更之前,把要說的話都說完。因此你不必害怕他們會留下來偷聽你和丁大叔的談話。”
開勒銘笑道:“他們要我三更才去,當然也是怕我偷聽他們的說話了。不過,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他們是不想邀丁勃重幹舊日營生。”
穆娟娟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想他們大概不敢吧。江湖中人誰不知道他做了你爹爹的僕人之後,你的爹爹已是嚴禁黑道中人來找他了。”她不說是嚴禁丁勃與黑道往來,那是因為她早已從齊勒銘口中得知丁勃投入齊家之後的情況。齊燕然把他當作家人,而且信得過他不會主動和黑道中人來往了的,說罷,加上一句:“這也是為什麼他們要假借你的名義約會丁勃的緣故。”
她說得合情合理,齊勒銘倒是不能不相信她真的是受人所託了。
不過他也是個非常聰明的人,到了晚上他就起了疑心了。
穆娟娟要他相陪喝酒,明知他不喜歡喝烈酒的,卻偏偏挑最厲害的一種烈酒大杯大杯的勸他喝,而且眉宇之間隱隱露出似是焦急不安的神情,那兩個約會丁勃的是什麼人,她也不肯說出名字。
本來齊勒銘已經答應了她,她有權替朋友隱瞞名姓。但齊勒銘卻是不能無疑了:“丁大叔洗手不幹已二十多年,若然真正是他的好朋友,應該成全他改過自新的願望,相知在心,又何須見面?若然是壞朋友,他們也應該知道丁勃和我爹的關係,知道丁勃決計不會再與他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