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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元哥並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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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姜雪君和齊漱玉是這樣想,楚天舒也這樣想,以為這個形如鬼魅的夜行人不是別個,一定是衛天元。
他和姜雪君一樣的想法,衛天元是因為聽見了他們的談話,誤會姜雪君已經愛上了他,這才悄然離去的。
應該怎麼辦呢?一向頗有決斷的楚天舒,碰上這種突如其來的尷尬事,不覺也是心亂如麻了。
他追上岸去,只有幾隻棲宿在蘆葦叢中的水鳥給人聲嚇得驚飛,空曠的沙攤一覽無遺,哪裡見得著半個人影?
沙攤過後是一個山崗,楚天舒知道是決計追不上衛天元的了。
他只能姑且一試。
“衛兄,請你等等,你有話和你說!”楚天舒用傳音入密的內功發話。這門功夫他雖然不及衛天元,但衛天元若是躲在林中,料想是應該聽得見的。
他希望衛天元尚未遠去。他知道衛天元愛他的師妹愛得很深:“很可能他此刻正在林中揪他心上的創傷吧?”楚天舒這樣想。
他希望見到衛天元,和他當面解釋清楚。
但怎樣說呢?姜雪君是為了成全齊漱玉的心願才“自我犧牲”的,要是他和衛天元解釋清楚,那不是破壞了姜雪君的計劃嗎?
但若不解釋清楚,他豈不是要給衛天元一直誤會下去?自己給誤會還不打緊,姜雪君的“自我犧牲”可就成了定局了。“她的命運已經這樣可憐,難道我還要她傷心終老?”
是應該撮合齊漱玉和衛天元的煙緣,還是應該讓姜雪君與衛天元破鏡重圓呢?他自己捲入這個漩渦又是否值得呢?這都是難以回答的問題。
懷著患得患失的心情,他只能等待衛天元的回答。“一切都等待見了他的面再說吧。”
可是空山寂寂,傳來的只有他的回聲。
“衛兄,你不願意見我,也該見一見雪君吧?”他又叫道。
忽地隱隱聽得似有一聲長嘆,楚天舒又喜又驚,急忙向山崗跑去。
但迎接他的卻不是衛天元,而是兩枚石子。
飛石夾著破空的銳聲,一聽就知力道大得異常。學武的人保衛自己乃是出於本能,楚天舒不假思索,在這電光石火之間,本能的取出判官筆格打暗器。
“鐺”的一聲,一枚石子給他磕飛,但另一枚石子已是打到他額角的太陽穴,躲閃不開了。
太陽穴是人身死穴之一,這霎那間楚天舒禁不住心頭一涼,只道衛天元要取他的性命。這樣糊里糊塗的被衛天元當作“情敵”,死在衛天元手下,可真是太不值得了。
心念未已,就在這電光石火之間,那枚石子忽地拐了個彎,而且是從上盤移向下盤,低飛拐彎的。“卜”的一下,打著了他膝蓋的環跳穴。
石子飛來的勁道極強,但打著他的時候卻並不重。不過人影都未見著,從那麼遠的地方打來,手法竟然巧妙如斯,已是足以令楚天舒吃驚不已了。
“想不到衛天元的武功比我想象的還更高明,齊燕然的武功我未見過,就我見過的人而論,恐怕只有那天晚上的抱犢崗暗中出手幫助丁勃打跑冀北雙魔的那個神秘客可以差堪相比了。”他想。
他哪知道,這個人正是那天晚上的“神秘客”,丁勃也曾給那人用同樣的手法打著了膝蓋的環跳穴,不過這件事情發生在楚天舒和姜、齊二女已經離開之後,他不知道罷了。
他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仍然當作是衛天元。
一來是那人手下留情,二來是他內功造詣不弱,環跳穴雖被打著,只是感到痠痛而已,穴道並未被封,但雖然如此,他也禁不住要坐下來歇一歇了。
“衛天元抖這兩枚石子,用意十分明顯,他是不願見我,故而用這阻嚇手法。唉,他的武功比我高明太多,其實即使不用這個手法,我也追不上他的。”他想。
他正自運功舒筋活絡,只聽得姜雪君已是尖叫一聲,向他跑來。
“師兄,你怎麼啦?受了傷了?”
楚天舒笑道:“多謝他手下留情,我僥倖並未受傷。”
姜雪君鬆了口氣,低聲問道:“是不是他?”
姜雪君口中的“他”,楚天舒自然明白她說的是誰。他忽地心頭一動,說道:“我也不知是不是他!”
原來由於姜雪君這一問,他忽地想起:“在徐家的那晚,我第一次碰著衛天元的時候,他最初尚未知道我是誰的?當時他以為我拐騙師妹,一見面立即出手狠狠攻我,我已經和剪大先生惡鬥一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