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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聲中,飄然而去。穆家兄弟驚得目定口呆。
過了半晌,彭大遒方始滿面通紅,爬了起來。飛天神龍那句話的意思,旁人不懂,他自己則是心中明白的。要是飛天神龍不與楚勁松對掌在先,真力未耗,這一掌就可以把彭大遒打得重傷。如今雖然也受點傷,卻是並無大礙。
穆家兄弟直到看不見他的背影,才敢朝指大罵。罵的內容,無非是說要回去告訴父親,父親一定會替他們報仇,諒飛天神龍也逃不出他們父親的手心。
忽聽得一聲長嘯,遠遠傳來。飛天神龍的聲音又在他們的耳邊響起來了。
“兩位穆少爺,你們還欠我一招,你們無力償還,我只好向令尊索取。你們回去告訴他,叫他準備替你們還債吧!嘿、嘿,他欠我的債不只一筆,還有幾筆陳年舊欠,也得著落在他的身上一併償還。你們回去告訴他,我隨時會到府上討債,他不來找我,我也要去找他!”
也不知飛天神龍是否聽得他們剛才所說的話,但這段說話卻恰像是“針鋒相對”的答覆。
飛天神龍用的是“傳音入密”功夫,穆家兄弟聞其聲而不見其人,驚魂未定,又給嚇得面如士色了。
彭大遒爬起來,搖搖手指,噓了一聲,低聲說道:“少爺,別再多言惹禍了。好漢不吃眼前虧,這飛天神龍我可招惹不起。趕快回去吧。”
說罷,他掏出一顆藥丸塞入嘴內,接著把另一顆遞給楚勁松,說道:“楚大俠,今日多虧了你,我老彭才得保全性命。這是大內秘製的九天瓊玉丸,治內傷的功效不在沙林寺的小還丹之下。”
楚勁松苦笑道:“多謝好意,我不需要。只是想請你回去轉告剪大先生,說是楚某無能,有心無力,幫不了他的忙。我不準備再去拜會他了,或許過兩天我就回家,請你代我告辭吧。”
穆家兄弟也知道這次是全靠楚勁松之力,楚勁松和飛天神龍對了一掌,不分高下,這才給他們多少挽回一點面子。是以他們雖然對楚天虹不滿,看在她父親的份上,也不敢稍露辭色。兩兄弟已是驚弓之鳥,雖然飛天神龍業已說明,准許他們“子債父償”,他們也還是心驚膽顫,生怕飛天神龍再來。於是他們趕快自己敷上了金創藥,便即回家。
楚天虹把日間的遭遇,告訴了母親。令她感覺意外的是,母親對他們碰上飛天神龍這件事情,倒似乎並不怎麼擔憂,擔憂的是另一件事情。
莊英男聽罷女兒所說,說道:“如你所說,飛天神龍確實是對你爹爹並無惡意。我相信你爹所說,他和飛天神龍都只是損了元氣,並沒受傷。唉,但他卻不該到震遠鏢局赴宴,這倒不能不令我擔心了!”
楚天虹放下心上一塊石頭,說道:“爹役受傷就好,他到鏢局赴宴,孃親何用擔憂?”
莊英男掀開一角窗簾,只見月亮已經高掛天空,鏢局那邊的園子卻是靜悄悄的不見人影,亦無燈火。她心頭越發沉重,悶聲說道:“酒席都已敬了,怎的還不見你爹回來?”
楚天虹道:“聽鏢局的人說,有一位新來的朋友對爹爹甚為仰慕,一到鏢局,就想和爹爹會面,這宴會就是為他而設的。想必是爹爹和他談得投機,宴會人多,談得尚未盡興,所以席散了他們還要繼續再談吧。”說罷笑道:“爹爹談得高興,忘記回家,雖然不對。但好在他是和慕名的朋友交談,並非身在龍潭虎穴,待會兒他回來了你說他兒句就是,但卻不必擔心。”
莊英男有苦說不出來,只能在心裡嘆氣:“唉,這都是我造的孽,虹兒怎會知道,這個對她爹爹慕名已久的朋友,其實乃是處心積慮要取她爹爹性命的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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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勁松從鏢局的後門走出來,抬頭一看,月掛天心,已是三更時分。
這條街道在鏢局後面,由鏢局出錢修路,兩旁種有樹木,甚為幽靜。有鏢局坐鎮,而宮府擔憂治安,故此在這條短短的街道上,是連更夫也沒設的。
從鏢局後門到楚勁松那幢住宅約有百步之遙,鏢局關上了門,楚勁松在街上才於獨行,就只聽得見自己的腳步聲了。
他走了二三十步光景,忽然路旁閃出一個人來,笑道:“楚兄,多年不見,你想不到會在這裡碰上我吧!”
這人是個道士,楚勁松定睛一看,又喜又驚,“咦”了一聲,說道:“真是料想不到,玉虛道長,你怎麼會從武當山跑到這裡來的!”
原來這個道上不是別人,正是楚勁松的好朋友——武當五老之一的玉虛子!
玉虛子笑道:“貧道在此已經久候多時了,實不相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