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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出神,半晌忽地說道:“這就怪不得了!”
湯懷遠剛剛替玉虛子把過了脈,聞言詫道:“什麼怪不得?”
楚勁松一派茫然,那奇特的神情好像是混合著恐懼和悔恨。對湯懷遠的發問竟似聽而不聞。
他的驚懼和悔恨是給“穆家的毒針”挑起的。
昨晚他一回到家中,就看見齊勒銘抱著他的妻子,他心情的憤怒,可想而知。在怒火中燒之下,他想到的只是齊勒銘在“調戲”他的妻子,或許“調戲”二字不大恰當,因為他的妻子本來是齊勒銘的前妻,但無論如何,這也是對他的侮辱,一種報復性的侮辱了。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是不是還可能有別的原因。
此際,玉虛子就躺在他的身旁,從中了毒針之後的玉虛子身上看到的情形,和當時他看到妻子的情形,何其相似!
“莫非她也是中了毒針?”想到這點,他不禁恍然大悟了。
本來中毒昏迷的跡象和被人點穴道的跡象是不同的,他是一個武學的大行家,假如當時能夠細心觀察的話,應該可以看得出來。但當時他被怒火遮了眼睛,又焉能仔細辨別?
他繼續想道:“當時齊勒銘只用一支手來對付我,甚至當玉虛子與我聯手攻他,攻得險象環生之際,他也還是隻用一支手。他不可能是因為要故意來侮辱我而甘冒性命的危險吧?他是不是為了要救治英男騰不出雙手的呢?
“莊英男中毒針是在他回家之前,齊勒銘是可以得到手的;但他不會用毒針來害英男,這想必是銀孤乾的勾當。我回來時,銀狐已經被他趕走了。後來他用穆家的毒針來刺玉虛道長,那是另一回事?”
湯懷遠見他神情古怪,不覺有點擔心,輕輕抓著他的手搖了一搖,說道:“楚兄,你怎麼啦?”
楚勁松霍然一醒,說道:“沒什麼,剛才你是不是說到穆家的毒針?”
湯懷遠道:“不錯。”
楚勁松道:“穆家我是知道的,穆家的第三代得到家傳暗器功夫的聽說是一對姐妹,人稱穆氏雙狐,對嗎?”
湯懷遠道:“原來你雖然身在江南,對北方的武林情況也是如此熟悉。你說得一點不錯,如今得到穆家暗器真傳的就是江湖上稱為金狐、銀狐的這對穆家姐妹了!”
楚天舒忽道:“不是銀狐!”
此言一出,徐錦瑤固然驚詫,但最驚詫的還是楚勁松。
“你怎麼知道?”楚勁松問他兒子。
楚天舒道:“我見過銀狐。我知道她和齊勒銘早已鬧翻,我覺得她雖然惡名,心地卻似乎並不很壞。”
楚勁松吃了一驚,說道:“你見過銀狐?她知道你是我的兒子嗎?”本來他想問兒子和銀狐說了些什麼的,但事關“情孽”糾紛,父親也不便和兒子開口。
楚天舒點了點頭,說道:“此事說來話長,待爹爹玉體安康之後,孩兒再向你稟報。”
湯懷遠道:“最近震動江湖的一件大事是華山派的掌門天權道長被人害死,這件大事,賢侄想必也早已知道了吧?聽說天權道長遇害那天,銀狐曾在華山出現。玉虛子當時在華山作客,發現了她,還曾經和她交過手。許多人懷疑天權道長就是被她用毒害死的。”
楚天虹也忍不住問哥哥道:“是啊,既然玉虛子和銀狐有過這段過節,何以你認為玉虛子中的穆家毒針,不是出自銀狐的暗算?”
楚天舒道:“害死天權道長的不是銀狐,她也沒有和玉虛子交過手。”
湯懷遠道:“啊,那麼我聽來的訊息是假的了?”
楚大舒道:“訊息不假,不過是另一個人。是一個和銀狐十分相似的人,可能就是她的姐姐金狐。”
湯懷遠道:“你怎麼知道如此確鑿?”
楚天舒道;“天權道長遇害那天,我恰好路過華山。玉虛子和那個貌似銀狐的女子交手,我是親眼看到的。其後兩天,我碰上了銀狐,我並且知道在華山派出事那天,她曾在別的地方出現。還有,我曾仔細辨認,她和我那日所見的另一個女子,雖然十分相似,但也的確不是同一個人。”
湯懷遠點了點頭,說道:“你這樣說就解開我心裡的疑團了。我本來也懷疑這枚毒針不應該是銀狐的。第一她和齊勒銘早已鬧翻,第二以齊勒銘的性格,他是一個非常驕傲的人,即使他沒有和銀狐鬧翻,他也不屑借用別人的暗器!”
楚天虹道:“那麼玉虛子怎會中了毒針?”
楚勁松也是疑團難釋,說道:“玉虛子中毒針是在我受傷之前,我親眼看見是齊勒銘用毒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