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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初來之時,結果亦是必難倖免!
楚天舒怎知他的心情變化,盛怒之下,冷笑說道:“原來你是並不想殺我的嗎?嘿嘿,多謝你的好心了!好,你有本領那你現在就殺我吧,能夠與你拼個同歸於盡,我也值得了。”
說到“值得”二字,雙筆陡地一振,朝著齊勒銘的腦門猛插下去。
齊漱玉和宇文夫人母子來到了京城,第二天就單獨上西山尋找師兄。
她在路上已經認了宇文夫人做義母,同時亦已取得宇文夫人的諒解,她要尋找何人一事,以後再向義母稟明。
宇文夫人遵守信約,到了京城,果然並不干涉她的行動,她也不去過問宇文夫人母子的事。
她不便向義母借那輛馬車使用,一大清早,就僱了一輛騾車登程,騎著的兩匹騾子倒是甚為壯健,不遜於普通的馬匹,不過當然是遠遠不能和宇文夫人那兩匹馬車的駿馬相比的。她準備在西山住一晚,第二天才回京師。
她一出門,宇文夫人就叫兒子改容易貌,暗地裡“綴”(跟蹤)著她。不但人改容貌,馬也改了容貌。他們有一種秘製的顏料,只能用他們的藥水才能洗掉的,不怕雨淋脫色的顏料,在出了京城之後,便用這種顏料把白馬變為黃馬。
齊漱玉一點也不知道背後有人跟蹤,但出乎她的意外,她在路上卻碰上了相識的人。
她碰上的是一行六騎,四男二女,年紀最大的是個紅面禿頂的老頭,少說也在六十開外。兩個女的都很年輕,最小那個恐怕還未到十六歲。
她認識的是年紀較大的那個少女,看來也只是十六七歲模樣。這個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徐中嶽的女兒徐錦瑤。
齊漱玉那次與師兄大鬧徐家,曾經和徐錦瑤見過一面。她怕給徐錦瑤認出,趕忙放下簾子。好在這些人都急於趕路,誰也沒留意她。
但齊漱玉卻是不能不感到奇怪了,馬隊過後,她暗自想道:這一行人是從西山那面來的,奇怪,徐中嶽的女兒跑來西山做什麼?”想至此處,不由得心念一動:“唔,莫非她就是為了偵查衛師兄來的?”但轉念再想:“徐中嶽只有這個寶貝女兒,他怎敢讓女兒離開自己去冒這個危險?”
不但徐錦瑤的出現引起她的疑心,其他五個人也各有奇特之處。她又再想道:“那兩個少年長得一模一樣,一定是孿生兄弟無疑。他們衣服都很華麗,但奇怪的是衣服卻沾有汙泥,似乎是打過架的模樣。那個紅面老頭緊跟他們,擺出一副在小心照料他們的模樣,大概是他們家的保鏢。這老頭太陽穴隆起,一看就知是練過北派鷹爪門內功的高手。他們家能夠請起這樣的保縹,來頭也是不小。”那個中年漢子相年紀最小的那個少女像是父女,父親面帶病容,女兒和他並轡齊驅,一險惶恐的神氣。那漢子既然有病在身,為何又要飛騎趕路呢?嗯,更奇怪的是這對父女我竟好像是和他們似曾相識的。”
她並沒猜得全對,但也猜中幾分。這六個人正是剛從西山逃下來的,他們不但在西山上碰上了她的師兄飛天神龍衛天元,而且其中四個曾經和衛天元交過手。
那對孿生兄弟是御林軍統領穆志遙的兒子,紅面老頭是穆府護院彭大逆。面帶病色的中年漢子是楚勁松,年紀最小那個少女是他的女兒楚天虹,齊漱玉覺得他們似曾相識,那是因為他們或多或少和楚天舒有些相似之故。
齊漱玉起了疑心,加緊催騾夫趕車。到了西山腳下,叫騾夫在一間專供遊客歇腳的小茶館等候。
此時已是下午,山上並無遊人,她一上山便施展輕功,找到了香界寺,寺門的大門在白天是開啟的,她便徑自走去。
寺中只有一個老和尚,看見她一個單身少女,不覺有點詫異,合什問道:“女施主是來進香嗎?”
齊漱玉道:“上人想必就是此寺的主持無色大師吧?”
那老和尚道:“不敢當,正是老袖。”
齊漱玉道:“我是來找人的,請問這裡可有一位衛施主?”
無色大師驚疑不定,打量著她問道:“哪一位衛施主?”
齊漱玉道:“江湖上綽號飛天神龍的衛天元,聽說他寄寓貴寺。”
無色大師面色一變,說道:“小寺沒有此人。清問這女施主貴姓大名,哪裡來的了你是聽得何人所說,跑來佛門找江湖人物。”齊漱玉知他起疑,於是先不回答他的問題,卻唰地拔出劍來。
無色大師沉聲說道:“女施主意欲何為?”
齊漱玉一個轉身,連人帶劍,一個黃鶴沖霄的身法,平地拔起一丈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