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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會有人懷疑他的武功是否配得上做御林軍統領呢,何況還有那位曾經當過大內侍衛的總護院也給打得這樣慘,穆家當然更是不願意給外人知道了!所以你們千萬不可說出去!”眾人吃驚未過,紛紛點頭。
那姓姜的少年客人沒有他們那樣吃驚,卻在心裡想道:“這個人莫非就是衛大哥?衛大哥當然不會調戲良家婦女的,想必是因為他已經知道是穆志遙的兒子,才藉端生事的吧。”
他正想多打聽一點有關“那人”的訊息,忽地有個客人進來投宿。
是一個單身的女客人。
這女客年紀很輕,大概只有二十歲左右。身上穿著銀紅撒花半舊大襖,頭上梳兩茶辮子,腳上穿的是厚底花鞋,是京師一般中等人家姑娘的打扮。長得不算特別標緻,但眉宇之間隱有英氣,卻可以說得是剛健婀娜兩有之。尤其她的那對眼睛,又圓又大,顧盼生姿,顯得極具靈氣。有了這對眼睛襯托,把本來只具幾分姿色的面孔,也顯得特別秀麗了。
這女客人走到櫃檯前面,說道:“我要一間上房。”說的是地道的京片子。
一來這間客店是做同鄉生意的,雖然也有別的地方客人投宿,但也是外地人。二來她又是個單身女子,這間客店從來沒有女客人投宿的。
孟掌櫃思疑不定,悅道:“姑娘,你是哪裡來的?在京師沒有親友嗎?”
那女客人皺眉道:“你只須回答我有沒有房間,羅裡羅唆的問這一大堆幹嘛,有無親友又關你什麼事,你怕我欠你的房錢嗎?”
孟掌櫃道:“不是這個意思,我,我……”
那女客人道:“你別推說沒有房間!我已經問過門口的小廝,說是有空房的了。好,你若怕我付不起房錢,這錠銀子你先拿去,我只住今晚,多下的給你!”
她拿出來的是十兩重的一個元寶,這間客店的上房每晚的房錢不過五錢銀子。連小帳在內,這錠元寶是可以半個月有多。
老掌櫃睜大眼睛,變了面色。
他並不是見錢眼開的人,吃驚的也不是這個女客人出手闊綽,而是因為那個元寶給那女客人一捏,竟然出現指痕!
女客人哼了一聲道:“是不是你不想做我的生意?”
老掌櫃呆了一呆,連忙說道:“不敢,不敢。我們開客店的哪有把客人推出門外的道理,除非沒有空房。”說罷,接過銀子,親自帶領那個女客人去開房間。
那幫客人只道掌櫃是見錢眼開,這才收容來歷不明的女客人。但有這麼一個標緻的姑娘和他們同住一間客店,雖然只能看不能動,也是一種享受。是以他們雖然懷疑這女客人來歷不明,卻也並無不滿之意。不過,有了一個陌生的女客人進來,他們是不能毫無顧忌的談天了。
這幫客人散後,那姓姜的少年也回自己的房間。
他雖然也覺得這個女客人有點古怪,但他卻是沒有心思去顧別人的閒事了。
此際,他正是心如亂麻,而令得他心如亂麻的正是剛剛聽到的訊息。——關於飛天神龍的訊息。
他料想在西山上打傷穆志遙兩個兒子的人,定是飛天神龍無疑。
他這次上京,倒並非來找飛天神龍。但既然知道他已經在京師出現,他就不能不關心他了。
而且,雖然他曾想過要避開飛天神龍,但在他的心底深處,卻是盼望見到飛天神龍的。
到哪裡去打聽飛天神龍的下落呢?
不錯,他知道震遠鏢局的總鏢頭湯懷遠和齊燕然有交情,齊燕然和飛天神龍如同祖孫,要是有人知道飛天神龍的訊息的話,湯懷遠必定是其中一個。甚至他們還可能見過面。
但他不敢去找湯懷遠。因為湯懷遠和他的對頭也是朋友。而且不管湯懷遠是否敷衍,他總是稱剪大先生、徐中嶽聯名發出了英雄帖,要對付飛天神龍的。
正當地心亂如麻之際,孟掌櫃進入他的房間了。
“剛才的那個女客人甚是可疑,你看得出她是個武功高手嗎?”
少年說道:“她武功好又與我何干?”
孟掌櫃道:“我就是怕她是衝著你來的。”
少年道:“你以為她是穆志遙。徐中嶽他們派來查探我的行蹤?”
孟掌櫃道:“不錯,他們不知道你已喬裝打扮,用女將出馬來偵查你自是方便得多。”
少年說道:“舅舅,你若是怕我連累你,我搬出去好了。”
原來這個“少年”乃是姜雪君喬裝打扮的。這姓孟的老掌櫃是她母親同宗的兄弟,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