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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還一點沒有搏得堯姬的好感。他吸取了教訓,為了不犯二次錯誤,他採取了現在的打法。另一方面,他把‘四邴客店’裡受的氣在了這裡,要把在那裡丟的面子在這裡撈回來。說來也怪,在這裡他手氣不一樣了,彷彿黴運都留在了‘四邴客店’裡。當他糊著牌,高興非常的時候順便也朝‘四邴客店’的方向吐了一口痰,心裡罵著“那個黴地方”。並且在嘴上大言不慚地說:“這倒黴手,打大麻將(比喻押的錢多)的時候就是輸,現在打這樣的小麻將,手氣好的不得了,你們說,倒黴不嘛?”其實他在‘四邴客店’打的是一兩為單位的麻將,而這裡卻是以五兩為單位。他之所以這樣吹,當然是要在兩個美女面前顯示一下自己的豪情了。
聰明人就是不一樣,他們會很快在失敗的經驗中找到奪得勝利法寶,一改先前的方式。雖然王貴一直期盼著找個*,但和麻將比起來,這又是次要的了,他只想在玩麻將中順便找找*。雖然很想,但還沒有到達如飢似渴的地步。因此他才把輸的錢放在第一位,找女人放在了第二位。如果自己沒有輸錢,他又會把找女人放在第一位去追求。
幾圈麻將下來,西門芳已經灰頭土臉地輸了個精光,她在王貴那裡借了五十兩,繼續玩起來。王貴很樂意地借給了她,雖然他有放魚餌動機,但也不免在心裡憷。他想:要是西門芳又不還錢又不入懷怎麼辦,這豈不是打掉門牙的事情。為了讓自己塌實,他作了進一步的行動,開始主動用一些肢體語言向她傳遞著他喜歡她的資訊。王貴想,花這五十兩是值得的,反正也是在她們身上贏來的,俗話說:‘揀來的娃娃用腳踢’。在說了,今天在‘四邴客店’輸的四十兩已經撈回來了,現在玩的已經不是自己的錢了,這叫將就他們的骨頭熬他們的油,沒什麼心痛的。
西門芳想以借來的五十兩翻本。王貴也在心裡打著如意算盤,他想把這五十兩再贏回來,這樣不就是錢也贏了,而且還白得了個人嗎?就算西門芳不入懷,損失也不大了。當王貴看到張春林和肖庭芳眉來眼去的,就明白了他們已經進入了某種意境了。這使王貴有些焦急起來,他迅在腦子裡尋找著可行的辦法,他要迎頭趕上他們。這種落後的感覺,比落後美國5oo年還讓他難受。但很痛苦,王貴畢竟是第一次找情人,他還找不到合適的表達方式和言語。他一邊出牌一邊衡量著各種方式方法——山盟海誓?不行,自己根本沒這想法……說得平淡點,又怕分量不夠,會遭到拒絕的……他就這樣矛盾地消耗著時間,煎熬著自己。
到是西門芳顯得大方,無拘無束的,常常用一些言語去挑逗王貴。王貴很想把那五十兩贏回來的計劃完成,但他又認為現在是個好時機得把握住。張春林和肖庭芳又象是劑催化劑,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不容他不把**從麻將上往*上轉移。為了改變自己落後的面貌,王貴做了這樣的決定,他說:“打完這一把就休息,聊聊天吧。”
張春林巴不得這樣,他老早就想帶肖庭芳走了,但看到王貴糊牌如狼似虎的樣子就沒好開口說出來。他怕王貴說他在他手氣好的時候閃了他的火。
有人附和的意見自然容易落實,儘管西門芳有點不願意,但也挽回不了局勢了。張春林帶著肖庭芳走了,雅間裡就剩下了王貴和西門芳。
………【第七十七章 麻將世界】………
雅間變得清淨起來,王貴和西門芳把玩著麻將牌,都在尋找合適的話題。
王貴想起了他看過的《水滸傳》裡的西門慶初次勾引潘金蓮的細節。他想要不要學西門慶,裝著把麻將掉在地上,然後去揀,然後就順便象西門慶摸潘金蓮那樣去摸西門芳的腳呢?西門芳又會不會和潘金蓮一樣呢?萬一她罵起來怎麼辦?潘金蓮的腳是‘三寸金蓮’,穿的是繡花鞋,而西門芳穿的卻是一雙大尺碼的高跟鞋。王貴想,要是自己估計錯誤,被西門芳揣上一腳是不好受的。王貴看的很清楚,那高跟鞋的後跟就根槍尖一樣啊。就算西門芳沒有怒,但也不一定會象潘金蓮一樣會意,不懂這個暗號的話自己豈不是白做了?雖然西門芳炫耀自己是西門慶的後代玄孫,王貴也非常懷疑她們家不一定就把摸腳勾引人當傳家寶傳下來。而且,王貴想到,西門慶是跪下去求愛的,這個自己就根本做不到。他認為對方和潘金蓮是沒法比的,在說了,自己一個堂堂衙門裡的人能去模仿西門慶,為一個女人下跪嗎?如果西門芳是個美豔不可方物的貨色的話,下下跪還算值得,但她不是啊。因此,王貴的這個打算在心裡被否定了。
就在王貴想怎麼去勾引西門芳的辦法時,西門芳不小心把桌子上把玩著的麻